“公子!”看到这一幕,赵羽如被响雷轰炸,连抓住他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没…没…没事!”极力的忍着疼痛断续的说了两个字,便渐渐的陷入昏迷,
赵羽发狂的的紧搂着天佑,狂叫:“公子,你不能有事,你要撑着,一定要撑着,五味呢,丁五味,你在哪,快来救公子,公子不能有事的。”姗姗和展玉阑一见天佑的情景,脑中一片空白险些晕过去,听见赵羽叫着五味,忙镇定心神,跑去把藏在房中的五味拖出房门。
赵羽迅速的点住天佑胸腹几个大穴,以便阻止天佑过多失血。随后,运气掌中,将手掌贴在天佑的后心命门要穴出,将内力度如天佑的体内,使其护住他的心脉。
而展玉阑也拿起天佑的手,从掌心为天佑度气,配合赵羽,将天佑的伤势稳住。
这时候,五味被姗姗以拖的方式带到了天佑面前,五味看到血泊中的徒弟,顿时清醒了过来,立马拿出他父亲的止血药,喂天佑服下,然后,在搭脉仔细诊治,这一搭脉,五味顿时脸色苍白。带着哭声道:“赵羽,先把徒弟放到床上去,我再想办法救治。赵羽将天佑抱进房间,放到床上。命下人打来几盆热水,五味仔细的将天佑的伤口清理干净,并包扎处理!面色沉重的告诉大家,”徒弟伤势相当严重,伤口太深,伤及肝脏,而且,刀子被扎进徒弟体内后,好像又被凶手旋转了一下,导致经脉(血管)严重受损失血过多,情况不容乐观。”“什么?你说那畜生在刺杀公子以后还旋转了刀柄?”赵羽听及此言,气的一拳打在墙上暗责自己没有能保护好国主,让国主手此重伤。五味没有理会赵羽继续说道:“徒弟的伤势还在其次,关键是他中了一种食肉蛊,这蛊没有解药,只有三天可活,就算有解药,也只有三月可活!”但是,徒弟是什么时候中的着蛊毒呢?”五味想不明白。
赵羽听了这话。猛然想起,高个黑衣人对他说的话,终于明白,公子是将自己身上的蛊毒转移道他的身上了!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猛然抽出背上得大刀,就要自刎,慌得姗姗,五味上前拉住,两人同时喊道:“赵羽哥/赵羽”你干什么?”三人同时把刀握住,赵羽眼睛已经含泪道:“公子体内的食肉蛊,原本是我体内的,是公子把食肉蛊引到他身上,是我害的公子,要不然,公子不会受伤,”想到自己由小护大的公子,因为了救他,而面临生死折磨,不仅泪水止不住,更是要以死谢罪。
五味平常最怕赵羽,可是现在最气赵羽,不禁骂道:“你是该死。”姗姗一听,刚想阻止五味,可五味摆手道:“我说赵羽,说你脑袋有石头,你还不高兴,现在我徒弟,你家公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给我添乱,你自杀了不要紧,那些杀手若是再来,姗姗武功又不如你,我根本就不会武功,谁来保护徒弟,谁来保护我们?再说,徒弟是为了救你才伤成这个样子,他最后换来的就是你自刎谢罪吗?你难道要让他伤痛心更痛?我只有一双手,只能专心救一个,你看着办吧。说完这话,松开赵羽的刀把,再次为天佑把脉,不理赵羽。
赵羽听了这话,暗叫自己糊涂,差点误事,不错,现在公子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是自己再有什么事,那谁来保护公子。虽然无味平日里贪钱,但是一遇上这些大事大非,五味比谁都清醒。于是,将刀回鞘,站在床前,看着五味把脉。
良久,五味脸色才有所好转:“还好你昨天及时的为徒弟渡气,护住了他的心脉,他暂时没事,如果两三天能够苏醒过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说完,坐到桌边,拿笔开了张药单,要展府的管家去药店抓药,接下来又是熬药,赵羽一直守在天佑的床前,看天佑的伤势,怕有恶化。并和展夫人再次为天佑渡气帮助天佑体内剩余的那口真气在体内慢慢运转,稳定伤势,姗姗也不断的给天佑擦拭额头浸出的冷汗,
不多时,天已经大亮,而天佑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大家除了焦心等待,似乎没有别的办法。而这时,潘玉良再次造访,当他赶到展府时,大家哪有心情接待他,潘玉良径直走到天佑床前,看到那没有一丝血色的绝色容颜,心疼极了。潘玉良伸出手来,为天佑把脉,脉相若有若无,真气虚弱无法运行。转头问赵羽:“赵羽,楚兄弟究竟伤势如何?”
赵羽心痛,又有些疲倦的回答道:“情况很不好,公子不但伤势很重,而且体内还有食肉蛊,五味说,如果两三天内公子没有苏醒,恐怕就会-------。”
潘玉良默不作声的站起身来,又心疼的看了看天佑,急步走了出去。
当潘玉良走后不久,段天德和江霖再次来到展府,但是没有人来管他们,也没有通报及阻拦,段天德很是奇怪,又见展府 的人一个个惊慌的来来往往,神色都有些悲戚。段天德忙拦住其中一个女仆,一问才知道,话都没有听完,两人像疯了一样,拉着女仆,非要她带路。女仆一见两人的神情,心惊胆颤的前头带路,将段天德与江霖带到了天佑住的房间。
此时,赵羽守在天佑的床前,而展玉阑及姗姗一人边,姗姗手里拿着丝绢,不停的为天佑擦汗,现在的天佑脸色依然苍白如雪,呼吸也极其微弱。
当段天德及江霖来到天佑房间门口时,大家都在紧张的看着床上咽咽一息的天佑,根本没有人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