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帕尼的生日。刚给她码字的时候眼泪突然啪嗒毫无征兆地掉下来了。 为了什么。 写着写着想起很多。 最初的我们还不懂珍惜和爱,彼此反复折磨与伤害,看到遍体鳞伤的对方却蓦地泪流满面。 那个接到秀晶电话的夜晚,我躲在厕所里压低声音再三确认着,之后潦草地结束通话。回到教室后心里再没有片刻的安宁,好像某个地方缺了一角,几秒钟反复无常地抽搐。 有人说,我们是带着面具生活的人,皮上是矫情的各种言语,皮下是不堪入目的肮脏。皮上的我们带久了面具,皮下的我们会麻木。 可是放下电话的那一刻,眼泪还是掉下来了。因为带久了面具的我们,摘不下了,它连着骨血撕扯地生疼,疼得让人马上模糊了视线。 我还是发了火,冒雨跑回宿舍,坐在瓷砖铺的地上边哭边骂,每说一句,身体就不停地颤抖。那感觉,像极了被最爱的抽一耳光然后不屑一顾地离你而去。 有人说最差的时光却也是最好的时光。
这应该也是个开始。
我对帕尼说,你曾经在我心里重重地割了一刀,却又亲自回来缝起。
感谢那个疤。隐隐地痛在那。
感谢时光,她还在。我一直都在。
ZNH生日快乐,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