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不是吗。”他的双手搭成塔状,坐在你新居的桌前,背后是窗外深蓝色的星空。
“是啊。”你说。你拿了两只高脚玻璃杯,斟上红酒,把一杯放在他面前。
“你让我想要赞叹星空。”他说。
“你也是。”
“替我看着它。”
“用我的余生。”
“敬我们的星空。”他举杯。
“敬我们的星空。”
你举杯,一饮而尽。
下一秒,四角的星空里闪着光的星星浸在你对面的另一杯酒里。
于是三天后你就回来了,眼眶红肿,眼圈乌青,笑容温暖,目光如炬。
伦敦的冬阳下你在记者们的话筒和摄影机的包围中表情严肃却光彩照人。
“他走了,但我会更好的活下去。所有企图陷害他污蔑他的人终将无法得逞,他的冤屈终将昭雪,总有人要站出来改变些什么。我不知道这双手能改变多少,But I believe in him.”你在镜头前凝视着你略微抬起的双手,整个大英帝国的人们都无言的凝视着你那双骨节分明而带着茧的坚毅的手。
有很多人质疑他,但没有人质疑你。
你说:“诋毁他的人,不要让我看见。”
你不知道你的硬汉形象让多少姑娘为你倾倒。
他走后没人帮你分担房租了,可你说相信我Hudson太太,房租下个月就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