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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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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屯


IP属地:重庆1楼2013-05-10 20:54回复
    最近关于沙海还有关于三叔的一系列事让很多地方都吵吵闹闹,或骂或抱怨或正能量或负能量。
    我到现在来发这个帖子,其本质倒并不是说我们是该乐观的看待这些事还是消极的,每个人看法各异,就像是吴邪变与不变的问题,这并不是官方随便的一句我没有变能够掩盖的,因为我们会看,会通过字里行间去找过去的影子,如果我们找不到了,那这些对于我们就被称作为陌生的。
    沙海一我是买实体书看的,沙海二在网上根据剧透挑着看了几章。不可思议的是我从来就不喜欢悬疑,而我竟然看完了整部盗墓笔记,直到现在我也记得等待盗八时期待激动的心情,现在想想以前,我们自己又何尝不是变了很多?
    人的改变通常分为两种,因外因或是内因,有些人是因为自己心里的强烈愿望渴望改变,有的则是被逼迫着,吴邪应该是后者,带并不代表他没有前者,无论他怎么痛苦,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他的选择,他没有选择在那种逆境下结束自己的生命,就说明他选择的是承受,他真的很强大,这点从来都毋庸置疑。
    我喜欢一个人通常是在他身上找寻我所缺少的,因为我胆小所以羡慕勇敢,因为我心理承受能力特别差所以我羡慕内心强大的人,因为我有时候会容易放弃,所以我羡慕有责任感的人,这一切构成了我喜欢吴邪的初心,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IP属地:重庆2楼2013-05-10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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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吴邪吧
      我喜欢吴邪也喜欢吴邪吧,我护吴邪自然也护吴邪吧,我记得当初第一次来这里的感觉,温和的感觉和吴邪一模一样,这里很少有争论,就算有,也只是在争论了两句之后成为朋友,大家都很单纯的喜欢着吴邪喜欢着贴吧。
      贴吧来说,有的人是打发时间有些人是忙中偷闲,反正总而言之这都是一个让人放松的地方,近来的一些事让我觉得吧里好像争论的声音多了起来,我觉得在连载时期这种时候是正常的,但我相信和你讨论的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爱吴邪的,实在没必要为了西皮或者是看法的不同而语中带刺,就算是有些人比较偏爱某一方也实在够不成攻击他们的理由。
      我明白大家的敏感,我明白大家的不安,所以有很多人才会像刺猬一样容易被戳到痛处,其实我们可以自信一些的,我们的吴邪这么优秀,喜欢的人自然很多,我们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些言论而使自己不开心,毕竟我们都有自己的三次元,都有自己的人生,有时候平和一点与他于己都是好的。
      总而言之互相尊重对方的想法,很多时候没有对错,你可以主观但总不能要求所有人和你都一样。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有资格说以上这席话,不管怎么样,与君共勉之。


      IP属地:重庆4楼2013-05-10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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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面包会有的,希望在前方!!


        5楼2013-05-11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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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吧吧亲文·愿望


          IP属地:重庆6楼2013-07-03 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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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心安处是吾乡 【黑邪】
            难得一次正经的名字


            IP属地:重庆8楼2013-07-10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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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1
              清晨微湿的空气钻入吴邪的鼻腔,他耸动鼻翼,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这才悠然从睡梦中惊醒,睁开朦胧的双眼,首先引入眼帘的不是自家蜘蛛网遍布的屋顶,也不是漆黑渗人的墓道,而是温和湛蓝的天空,甚至还有零星盘旋的飞鸟。
              在恍惚的意识里,吴邪依稀记得一个多星期前因为一个还算靠谱的消息,千里迢迢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墓穴,为了保险吴邪甚至还叫上了以前打过几次交道的黑眼镜。可是这个墓穴来头不小,尽管吴邪全神贯注小心翼翼,仍然着了道。
              最后吴邪拥有的记忆是,他的皮肤摩擦着粗糙的岩壁,气喘吁吁的看着伸出手来拽住他的黑眼镜,与自己一同掉进深不见底的湖泊,窒息与慌乱在那一瞬间几乎要把吴邪逼疯,而让他感到心安的是,在刺骨冰凉的水里与自己紧紧相握,传来热量的那双手。
              吴邪的思绪飘飞打了好几个转,这才慢慢收敛心神,揉着太阳穴从绵软的土地上勉强直起身子,瞪着那双混沌的眼睛四处打量,发现入眼皆是沁人心脾的翠绿,妈的,难道被转移到原始森林了?如果自己在这里,那么黑眼镜呢?他还活着吗?
              吴邪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衣服竟然丝毫没有浸润过水的痕迹,他拧着眉站起身子,用手扶着一旁粗壮的树干,甩了甩一团糨糊的脑袋,眯着眼看了看偏向一侧的太阳,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用手摸了摸衣服上的口袋,别说手机了,所有的东西,连上次去超市随便塞进裤袋里的小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简直像是被洗劫了一样,当然吴邪对抢劫会不会抢劫小票这一点非常怀疑。
              若用前二十多年的经验来思考这件事,如果不是在做梦的话,吴邪觉得他想不到另外一种可能。不过能够活着,吴邪还是觉得老天爷是眷顾他的,有命就有希望,这是支撑他这几年打拼的唯一一条真理。
              他活动了一下全身,发现除了手臂有一点拉伤之外,其他并无大碍,也没觉得肌肉酸痛,能保持战斗力,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吴邪乐观的想,他原地打了几个转,并没有看到自己遗漏的任何东西,只是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大堆粪便,当然吴邪并没有上去辨认是哪种生物。
              他正准备朝着太阳方向走几步试试地理书的正确性,却发现前方的草丛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多年来积攒的敏锐让吴邪很快警惕起来,猫着腰往后退去,小心的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粗壮的树干后,并蹲下身捡起了一块足以砸得人脑出血的天然石块,屏住呼吸,微微侧头观察情况,响声越来越大,他的余光却并没有捕捉到那东西的确切身形,吴邪攥着石块的手微微颤抖,不是害怕只是一种人类与生俱来的,面对未知的战栗。
              终于对峙结束,那边传来黑眼镜轻松的调笑声,“小三爷早上好。”
              吴邪霎时像一个泄气的皮球,无力的抛开手中长满青苔的石块,除了危机解除后的放松外,吴邪还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愤怒,不过能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看见黑眼镜,他还是十分庆幸的,于是他十分激动的走出遮挡区域,并且面带喜色的向他招手,一边向他走去一边问道,“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黑眼镜耸耸肩,笑得一脸无害。
              也算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吴邪踩在枯叶上,清脆的声响回荡在葱郁的树林中,两人的探险刚刚拉开序幕。


              IP属地:重庆9楼2013-07-10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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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很想写一篇邪宁文,怎么说呢,对宁姐的感情很特殊,起先觉得不喜欢特别讨厌,到她死的时候才觉得怅然若失,经常会想她要是不那么早香消玉殒,吴邪和她有没有一段故事呢。
                这次码生贺也就想到了邪宁。


                IP属地:重庆10楼2013-07-22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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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湖七月正是水光潋滟晴方好的时节,肆意绽放的满池荷花让慕名而来的游客们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不远处拿着喇叭奋力驱赶团员的导游,此时正满头大汗的介绍沿路的景点,目光却始终没在那些湖光山色上停顿哪怕一秒。
                  熙熙攘攘的西泠路,一改往日垂柳纷飞下的宁静惬意,杭州的夏天,足以让人在烈日下抱头鼠窜。
                  身旁的女人却依旧注视着一家不起眼的古董店,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店内空空荡荡,不像是存心做生意的样子。好不容易角落里瞥见一个偷闲的黄毛伙计,却也双目紧闭,呼吸悠长。
                  “要进就进,别那么啰嗦。”我看也不看那女人,掀开帘子道。
                  她根本没打算理我,甚至连一个白眼也没赏给我,便独自跨过门槛,片刻的凉意让她微怔,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笑意。
                  她笑起来有一种意外的柔和,身材火辣,性感迷人,若用这八个字去形容这个女人估计没人会反驳,但是,大多数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想的都不会是上床。因为她身上还有一股不容人忽略的强势,不经意的让很多人对她敬而远之。
                  妈妈说,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越毒若蛇蝎。
                  “你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她很随意的翻看店主摆在桌上的拓本,桌上有一副遗留的眼镜,看起来度数不深。大约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眼神快速的在昏暗的店内扫了一圈,然后又恢复了我见到她时僵硬的表情道,“关你什么事?”
                  “姑奶奶,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慢慢玩的。”我无奈道。
                  她瞥了我一眼,还想开口就感觉一股热气涌入店内,抬头,见一个高大的男子背光走进店里,风尘仆仆的样子,眉宇间都是长途旅行后的疲惫,端正的五官,偏白的皮肤,简简单单的寸头,鼻梁处中规中矩的贴着一个创可贴。他一进店门就将背后沉重的旅行包扔到椅子上,半呵斥半惊吓的把伙计从睡梦中提溜起来,一脸不爽的威胁说要扣工资。
                  伙计吓了一大跳,足足看了他有一分多钟,这才晃过神来,跌跌撞撞的往后堂说是要给他泡茶解乏,那人在伙计走后就疲惫的坐在躺椅上,连汗湿的衣服都顾不得换,整个人旁若无人的瘫软下来,汗水被店里空调带来的凉气蒸发,冷得他时不时的打颤。
                  “你找他?”我戳了戳他有些日子没洗的脸。
                  那女人还是一副眼睛长在头顶的样子,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走近那人,蹲下身来看他,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人不安的拧着眉。那女人小声道,“吴邪?”
                  没有反应。
                  我看好戏似的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看他们。
                  “你男朋友?”
                  没有回应。
                  “你都死了那么久了,还指望人家记得你啊,他条件这么好没准早就忘了你了。”我笑嘻嘻的说。
                  她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想什么,然后少有的看着我道,“别惹我。”
                  我努努嘴,终究还是没敢继续。
                  伙计还算是麻利,很快便弄了一杯茶,大概叫做吴邪的人喝了一口长长舒了口气,然后问道,“最近有什么人来找我吗?”
                  伙计连忙摇头,然后开口,“老板这么急赶回来干什么?不是说这件事需要很长时间吗?”
                  我分明看见那臭女人眼中有期待的色彩。
                  吴邪道,“有点事。”
                  后来吴邪去花店买了一束花,我向来不太喜欢那种东西,所以也认不出来是什么品种,只觉得那臭女人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但总归是失望的。
                  在吴邪拿着花走出门时,她终于停住了脚步,然后对我道,“走吧。”
                  “你不去看看?”
                  她不理我,转身自顾自的走向了与吴邪相反的方向,我暗骂一声真能折腾,然后跟了上去。
                  “你是不是叫阿宁?”我问道。
                  她不回答我,只是释然般的叹了口气,像是放下了很多她以前始终放不下的东西。
                  所以,那个时候我非常的犹豫,我到底该不该告诉她,那束纯白的花朵中夹杂的卡片上写着那个名字。


                  IP属地:重庆11楼2013-07-22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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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七月,西子正是水光潋滟晴方好的时节,肆意绽放的满池荷花让慕名而来的游客们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不远处拿着喇叭奋力驱赶团员的导游,此时正满头大汗的介绍沿路的景点,目光却始终没在那些湖光山色上停顿哪怕一秒。
                    熙熙攘攘的西泠路,一改往日垂柳纷飞下的宁静惬意,杭州的夏天,足以让人在烈日下抱头鼠窜。
                    身旁的女人却依旧注视着一家不起眼的古董店,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店内空空荡荡,不像是存心做生意的样子。好不容易角落里瞥见一个偷闲的黄毛伙计,却也双目紧闭,呼吸悠长。
                    “要进就进,别那么啰嗦。”我看也不看那女人,掀开帘子道。
                    她根本没打算理我,甚至连一个白眼也没赏给我,便独自跨过门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微乎其微的笑意。
                    可就算是这样,她笑起来也有一种意外的柔和,身材火辣,性感迷人,若用这八个字去形容这个女人估计没人会反驳,但是,大多数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想的都不会是上床。因为她身上还有一股不容人忽略的强势,不经意的让很多人对她敬而远之。
                    妈妈说,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越毒若蛇蝎。
                    “你找的人和你什么关系?”我问道。
                    她很随意的翻看店主摆在桌上的拓本,桌上有一副遗留的眼镜,看起来度数不深。大约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眼神快速的在昏暗的店内扫了一圈,然后又恢复了我见到她时僵硬的表情道,“关你什么事?”
                    “姑奶奶,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慢慢玩的。”我无奈道。
                    她瞥了我一眼,还想开口就感觉一股热气涌入店内,抬头,见一个高大的男子背光走进店里,风尘仆仆的样子,眉宇间都是长途旅行后的疲惫,端正的五官,偏白的皮肤,简简单单的寸头,鼻梁处中规中矩的贴着一个创可贴。他一进店门就将背后沉重的旅行包扔到椅子上,半呵斥半惊吓的把伙计从睡梦中提溜起来,一脸不爽的威胁说要扣工资。
                    伙计吓了一大跳,足足看了他有一分多钟,这才晃过神来,跌跌撞撞的往后堂说是要给他泡茶解乏,那人在伙计走后就疲惫的坐在躺椅上,连汗湿的衣服都顾不得换,整个人旁若无人的瘫软下来,汗水被店里空调带来的凉气蒸发,冷得他时不时的打颤。
                    “你找他?”我戳了戳他有些日子没洗的脸。
                    那女人还是一副眼睛长在头顶的样子,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走近那人,蹲下身来看他,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人不安的拧着眉。那女人小声道,“吴邪?”
                    没有反应。
                    我看好戏似的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看他们。
                    “你男朋友?”
                    没有回应。
                    “你都死了那么久了,还指望人家记得你啊,他条件这么好没准早就忘了你了。”我笑嘻嘻的说。
                    她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想什么,然后少有的看着我道,“闭嘴。”
                    我努努嘴,终究还是没敢继续。
                    伙计还算是麻利,很快便弄了一杯茶,大概叫做吴邪的人喝了一口长长舒了口气,然后问道,“最近有什么人来找我吗?”
                    伙计连忙摇头,然后开口,“老板这么急赶回来干什么?不是说这件事需要很长时间吗?”
                    我分明看见那臭女人眼中有期待的色彩。
                    吴邪道,“有点事。”
                    后来吴邪去了花店,闷热的街道,布满灰尘的行道树下,那女人的皮肤在烈日下显出病态的苍白,却依旧是挺胸抬头的模样,步伐不急不缓,我总能看出她每迈一个步伐,内心叫嚣的挣扎。我快步走了一会儿跟她并排,漫不经心的提醒道,“你得快点。”
                    她抿了抿唇并不说话,目光锁定在那人的背影,“再给我一点时间。”
                    这是那个女人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轻微的弱势,我只好点点头。
                    推开花店门,柜台前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两个俏皮的马尾辫白皙的肌肤,还有甜美的笑容和声音,就和春天刚绽放的花骨朵似的,见是吴邪便殷勤的走上前来仰着头问道,“帅哥要什么花?”
                    吴邪抿着唇笑而不答,那姑娘又道,“给女朋友的?”
                    吴邪放下手中摆弄的花束,点点头。
                    姑娘十分麻利的选了几朵花,然后十分敬业的将花束包得赏心悦目。
                    我向来不太喜欢那种东西,所以也认不出来是什么品种,只觉得身旁的女人脸上表情很是精彩,但总归是失望和落寞的。
                    在吴邪拿着花走出门时,她终于停住了脚步,然后对我道,“走吧。”
                    “就这么走了你不后悔吗?”
                    她不理我,转身自顾自的走向了与吴邪相反的方向,我暗骂一声真能折腾,然后跟了上去。
                    “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见他。”我道。
                    她低垂着一向高昂的头,“走吧。”
                    “你喜欢他吗?”
                    她不回答我,像是释然般的叹了口气,似乎是放下了很多她以前始终放不下的东西。
                    后来我才渐渐意识到到了我们这一步,能够放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就如那男子在花店里风轻云淡的笑容,笑着羞涩的承认自己为女朋友买花的事实。
                    但是,我始终不确定,那日我刻意隐瞒的,那纯白花束中卡片上写着的阿宁二字,究竟是不是做对了。


                    IP属地:重庆12楼2013-07-22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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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州七月,西子正是水光潋滟晴方好的时节,肆意绽放的满池荷花让慕名而来的游客们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不远处拿着喇叭奋力驱赶团员的导游,此时正满头大汗的介绍沿路的景点,而目光却始终没在那些湖光山色上停顿哪怕一秒。
                      熙熙攘攘的西泠路,一改往日垂柳纷飞下的宁静惬意,杭州的夏天,足以让人在烈日下抱头鼠窜。
                      身旁的女人却依旧注视着一家不起眼的古董店,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店内空空荡荡,不像存心做生意的样子。好不容易角落里瞥见一个偷闲的黄毛伙计,却也双目紧闭,呼吸悠长。
                      “要进就进,别那么啰嗦。”我看也不看那女人,掀开帘子道。
                      她根本没打算理我,甚至连一个白眼也没心情做,便独自跨过门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微乎其微的笑意,像是旅途中顺路来拜访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自然。
                      身材火辣,性感迷人,若用这八个字去形容这个女人估计没人会反驳,但是,大多数男人看到她的第一眼,想的都不会是上床。因为她身上还有一股不容人忽略的强势,不经意的让很多人对她敬而远之。
                      妈妈说,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越狠若蛇蝎。
                      “你找的人和你什么关系?”我问道。
                      她很随意的翻看店主摆在桌上的拓本,桌角还有一副遗留的眼镜,看起来度数不深,店内的装潢古韵悠长,在炽热聒噪的夏日,却带给人意料之外的沉稳与凉意,镂空的窗外蝉鸣声声,此时倒也不觉得恼人了。大约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眼神快速的在昏暗的店内扫了一圈,然后又恢复了我见到她时僵硬的表情道,“关你什么事?”
                      “姑奶奶,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慢慢玩的。”我放下手中高仿的青花瓷器无奈道。
                      她瞥了我一眼,还想开口就感觉一股热气涌入店内,抬头,见一个高大的男子背光走进店里,风尘仆仆的样子,眉宇间都是长途旅行后的疲惫,端正的五官,偏白的皮肤,简简单单的寸头,鼻梁处中规中矩的贴着一个创可贴。
                      他一进店门就将背后沉重的旅行包扔到椅子上,半呵斥半惊吓的把伙计从睡梦中提溜起来,一脸不爽的威胁说要扣工资,那女人看着他眼睛都直了,却始终站在原地不动弹,我看不惯,移开视线倚着半开的雕花门扉。
                      伙计吓了一大跳,足足看了他有一分多钟,这才晃过神来,跌跌撞撞的往后堂说是要给他泡茶解乏,那人在伙计走后就疲惫的坐在躺椅上,连汗湿的衣服都顾不得换,整个人旁若无人的瘫软下来,汗水被店里空调带来的凉气蒸发,冷得他时不时的打颤。
                      “你找他?”我戳了戳他有些日子没洗的脸。
                      那女人还是一副眼睛长在头顶的样子,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走近那人,蹲下身来看他,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人不安的拧着眉。那女人小声道,“吴邪?”
                      没有反应。
                      我看好戏似的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看他们。
                      “你男朋友?”
                      没有回应。
                      “你都死了那么久了,还指望人家记得你啊,他条件这么好没准早就忘了你了。”我笑嘻嘻的说。
                      她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想什么,然后看着我冷冷道,“闭嘴。”
                      我努努嘴,终究还是没敢继续。
                      伙计还算是麻利,很快便弄了一杯茶,大概叫做吴邪的人喝了一口长长舒了口气,指骨轻敲桌面,人显得有些放松,他顺手拍了一下伙计的头道,“这桌子灰都那么厚了你干什么去了。”
                      伙计连忙拿过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十分殷勤的撅着屁股有一搭没一搭清扫着,然后没话找话似的开口,“老板这么急赶回来干什么?不是说这件事需要很长时间吗?”
                      我分明看见那女人眼中有期待的色彩,也对,今天是那女人的忌日。
                      吴邪道,“有点事。”
                      后来吴邪去了花店,闷热的街道,布满灰尘的行道树下,那女人的皮肤在烈日下显出病态的苍白,却依旧是挺胸抬头的模样,步伐不急不缓,我总能看出她每迈一个步伐,心中稍带的忐忑不安。
                      我挺想劝劝她,但每次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事实上我不知道事到如今她还在执着些什么。
                      推开花店门,柜台前是一个很可爱的姑娘,两个俏皮的马尾辫白皙的肌肤,还有甜美的笑容和声音,就和春天刚绽放的花骨朵似的,见是吴邪便殷勤的走上前来仰着头问道,“帅哥要什么花?”
                      吴邪抿着唇笑而不答,那姑娘又道,“给女朋友的?”
                      吴邪放下手中摆弄的花束,脸颊微红,点点头。
                      姑娘十分麻利的选了几朵花,然后十分敬业的将花束包得赏心悦目。
                      我向来不太喜欢那种东西,所以也认不出来是什么品种,只觉得身旁的女人脸上表情很是精彩,但总归是失望和落寞的。
                      在吴邪拿着花走出门时,她终于停住了脚步,然后对我道,“走吧。”
                      “就这么走了?”
                      她不理我,转身自顾自的走向了与吴邪相反的方向,我暗骂一声真能折腾,然后跟了上去。
                      “这可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见他。”我道。
                      她低垂着一向高昂的头,“走吧。”
                      她释然般的叹了口气,似乎是放下了很多她以前始终放不下的东西。
                      人按道理来说都是健忘的生物,何况用那女人的话来说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开始过,也许从头到尾,都只是她自己刚刚萌发的情愫,说到底,也只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暗恋。
                      她在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很沉默,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后来每每当我想起这件事,我都会觉得没什么好遗憾的,能够放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毕竟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就如那男子在花店里风轻云淡的笑容,笑着羞涩的承认自己为女朋友买花的事实。
                      但是,我始终不确定,那日我刻意隐瞒的,那纯白花束中卡片上写着的阿宁二字,究竟是不是做对了。


                      IP属地:重庆13楼2013-07-23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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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他妈居然又手痒了这次尝试新西皮,痒邪only


                        IP属地:重庆14楼2013-08-01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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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目:你有多好
                          cp:痒邪
                          大概短篇具体不明


                          IP属地:重庆15楼2013-08-01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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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盛夏蝉鸣,扰人清梦。
                            吴邪睡在老家的床榻上,赤裸的上身贴着黏糊糊的凉席,腿以奇怪的姿势蜷曲着,破了好几个洞的蚊帐根本挡不住来势汹汹的蚊子大军,吴邪只得时不时的在床上磨皮擦痒,头上盖了一本漫画书,也不知翻到了那一页。
                            “吴——邪。”窗外传来清脆洪亮的喊声,带着些许延长。
                            吴邪并没有理他的打算,翻了个身,漫画书落到席子上,花花绿绿的封面刺得吴邪心烦意乱。
                            “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还——还不行吗?”
                            吴邪深吸一口气麻利的起身,耷拉着眼皮拧着眉头对窗外道,“别闹腾,我要睡觉。”然后又翘着腿倒下,僵硬的床板撞得吴邪的背火辣辣的疼。
                            “老吴,听我说——说啊。”小孩子都喜欢跟着大人学,明明都是黄毛小子,却非要老气横秋的在名字前加个老,仿佛这样就能得到大人的权利似的。吴邪一听却立马脸色严肃的转过头去,因为他发现声音的发出点距离他实在是太近了,可是关键是自己在二楼睡觉。
                            朝窗外一看,老痒正扒着窗外那棵郁郁葱葱的老树,朝着他一个劲儿的傻笑。
                            吴邪走到窗边骂道,“傻子。”
                            老痒又回了他个傻笑。
                            吴邪本来也没想跟他因为这点小事闹矛盾,说出去就为了两个西瓜他还不至于,现下更是残存的气也全都消了。于是他抬了抬手示意他下去然后道,“下次别偷吃了。”
                            老痒打鼓似的点头。
                            这时吴妈妈刚好推门准备进屋,老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响。
                            老痒被这声音吓得一惊,手不由自主的松了一下,整个人就这样重重的摔倒了地上,惊起一片在树荫下乘凉的飞鸟。
                            吴邪霎时红了眼,连忙撑着窗台往下看,一声老痒居然喊出了生死诀别的意味,因为刚才的响动,已经有些人往那边围了过去,吴邪也顾不得穿拖鞋,光着脚丫子就往下面冲,吴妈妈被儿子的慌张吓了一跳,也后知后觉的随着他往树下跑。
                            老痒被人七手八脚的送去了医院,吴邪就站在人群外看着,不知道作何反应,当救护车呼啸而过之后,他定定的凝视着树下的那片血迹,把嘴唇咬出了血腥味。不幸中的万幸是,还好老痒只是手臂骨折,吴邪进病房的时候,正碰着老痒妈妈拿着饭盒往外走。
                            老痒妈妈是个很美丽的女人,只是命运多舛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艰辛,风霜过早的侵蚀着这位母亲,让她不过中年的身体多了一丝病态的苍白和憔悴。
                            吴邪想叫阿姨但还没叫出口,女人便友好的点了点头拨了拨额前细碎凌乱的刘海走出了病房。老痒见是吴邪,拍了拍消毒水味的床单示意他坐下,然后朝他继续傻笑。
                            吴邪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但心里骂道,傻子。


                            IP属地:重庆16楼2013-08-01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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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事实证明最好的办法永远是快刀斩乱麻,吴邪第二天便赶回了杭州,加入高三紧张的总复习,而老痒则被母亲罚跪在大堂整整一晚,当得知吴邪已经离开的时候,他也只是苦笑了两声,毕竟有很多事强求不来,这么多年了老痒也早就看开了。
                              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吴邪被淹没在了铺天盖地的题海里,虽然午夜梦回时偶尔会想起老痒,但都是浑浑噩噩的,高考完的那天,他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宛如完成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梦境,那天晚上他和同学出去庆祝,喝得昏天黑地,和同学抱着又哭又笑,一觉醒来第一次宿醉带来的疼痛让他在床上躺了一个上午。
                              他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吴一穷按照承诺拿给了吴邪一张有两万元的卡,让他拿去当暑假出去玩的经费或者存着,吴邪却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激动,他将卡收进了抽屉里。吴邪这次够给吴家长脸,于是吴家请了很多亲戚朋友,当吴邪有一天故作无意的问起老痒时,吴妈妈却支支吾吾的。
                              吴邪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站起身来质问,被吴一穷呵斥了一番,然后道,“他坐牢了。”
                              吴邪只觉得晴天霹雳,让他脑袋一片空白,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前因后果,只觉得难受,铺天盖地的难受,时间回溯,定格在他攀在那棵树上,露出虎牙朝他傻笑的样子。
                              他怔怔的坐到沙发上,用手覆住脸,仿佛在无声的哭泣。吴妈妈在一旁安慰吴邪,说了些。也没关多久,没事的,之类的安慰的话,吴一穷却少有的拿了根烟出去抽。
                              吴邪觉得不该是这样的,如果不是自己的逃避,如果当时自己能够再积极一点帮助他,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吴邪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多星期,瘦了好几斤,心疼得吴妈妈天天炖鸡汤,可是儿子总是兴趣缺缺。吴一穷再次站出来叹了口气对吴邪说,“你回老家看看老痒的妈妈吧,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吴邪便独自买了火车票准备上路,吴妈妈很不放心儿子的精神状态,却还是没说什么。
                              上一次来这里与现在并没有相隔多久,吴邪一个人走在乡间小路上,看着看得漫山遍野的蓝色小花,心情非常沉重,坐牢,对一个十几岁的青年意味着什么,吴邪不会不明白。
                              走到老痒家门前,正好看到老痒妈妈出来倒水,女人比上次看到的更加憔悴了,背有轻微的佝偻,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病态的苍白。她看到吴邪惊讶了一阵便招呼他进来坐,吴邪笑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女人很快倒了一杯水来,然后坐在他旁边,“你是因为子扬来的吧,你爸妈他们跟你说了?”
                              “是我叫他们暂时给你保密的,怕影响你高考,子扬就你一个好朋友,要是耽搁了你他也会不安的。”
                              吴邪觉得眼睛酸涩。老痒妈妈叹了口气继续道,“子扬这些年太作孽了,我也想开了,等他出来了重新做人。”
                              “孩子,你是个好人,子扬能有一个你这样的朋友真的很不错了。”女人第一次跟吴邪说那么多的话,她语速很慢,说一会儿就要歇一阵,甚至还伴有轻微的咳嗽。
                              “阿姨,老痒他在哪个监狱?”吴邪道。
                              女人摇摇头,“子扬说让你别去看他。”
                              吴邪睁大眼睛,指甲掐进肉里,“为什么?”
                              “他不想让你看他他那个样子。”
                              ——如果我关牢里了,别来看我。
                              ——光头丑死了。
                              吴邪沉默了一阵,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掏出了一张卡递给老痒妈妈,“这卡上有两万块钱,您身体不好,这笔钱我爸说就当我们借你的,什么时候还都成,密码写在背面了。”
                              女人没有矫情的推诿,吴邪知道这几乎算是她的救命钱。
                              “我会还的,谢谢。”
                              吴邪摇摇头起身拿上包,“阿姨,帮我带给老痒一句话,不管他成什么样子,我都是他兄弟。”
                              自此,吴邪便真的没有去见老痒,吴一穷有一段时间想着要卖掉老家的房子,被吴邪非常激动的反对,甚至还把自己的继承权拿出来说事,把吴一穷气得不行,不过后来还是犟不过他,三兄弟倒都不缺钱,一来二去,这钥匙最后还是到了吴邪的手上。
                              每年大学暑假他都会回去住住,想想爷爷奶奶,想想老痒,在二楼的床上,看着那越发郁郁葱葱的大树。
                              大学毕业后,吴邪接了家里的铺子在西湖边混日子,在某一天出乎他意料的,老痒来了杭州找他,一头利落的短发,比几年前更显得硬挺的身材,眉宇间褪去了年轻时那份莽撞,感觉愈发成熟了,吴邪看着他良久无语。
                              “请我吃饭啊。”
                              后来便是我们所熟知的故事,秦岭之行,还有那搞得吴邪稀里糊涂的真相。
                              再后来,就当吴邪认为这一辈子和老痒的缘分已尽时,却让他在街上看到了和老痒酷似的背影,他发了疯一般跑过去,没成想那人也开始急速奔跑,两人在拥挤的人潮中推攘着,追逐着,恍如很多年前的那个夜晚,当吴邪再一次把老痒扑在地上拉着他衣襟的时候,这一次,率先俯下身去的却是吴邪,两人用漆黑的眸子对望着,像是弥补了这么多年的空缺。
                              “抱歉,让你久等了。”


                              IP属地:重庆20楼2013-08-02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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