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九:白间的条件是解散毒蛇以及结婚。
因为欲望,我们可以无视弱小的悲哀,对他们肆意掠夺;因为偏执,我们铭记残忍的往事,却对爱裹足不前。
相比较监狱外面的爱恨交织,我舒服的躲在监狱里,嘛,这次是第二次了,我的经历都足以写一本小说了吧。
安凝一定告诉你们我那啥是吧,这么感兴趣,我喜欢的是谁吗?是paru,否则怎么会立刻冲出去为他报仇,结果锒铛入狱;第二次,paru陷我于不义,我大概猜到这应该是安凝的唆使。
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信长估计对身边的蛇蝎美人毫不知情,也不能指望安凝的良心发现,或者paru的迷途知返,毒蛇会怎样呢?如果说安凝是为了灭了这区不良而支持毒蛇的话,我也同理,这群暴走族拆我父亲的店,打伤父亲的脊柱,毁了我家,年幼的我没有办法复仇,却牢牢记住每一张脸,我会做到的,无论代价多高昂,我都会亲手复仇。
早在第一次入狱前,那几个反应迟钝,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已被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大仇得报的我,心无挂碍的入狱,倒是信长一脸抱歉的样子让我十分愧疚,这家伙明明被我卖了还这么呆头呆脑的,不过有安凝也可以放心。今后就和毒蛇没有关系了吧,我出来后,打打零工,喝喝小酒,如果能和paru保持联络就更好了。第二次入狱,我已对昔日好友不抱有希望,信长怕是其中的一员吧,不过懦弱的他估计只是帮凶,主谋是安凝和paru,仿佛用尖锐的刀凌迟着我的灵魂,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分道扬镳了呢?
这盗窃罪竟让我入狱1年,不过好歹也出来了,毕竟我有错在先,信长还是我的好兄弟,不知他还好吗。
没想到他和安凝已经分手了,估计安凝把实情告诉信长了吧,不过以她的个性,怎么会有如此鲁莽的举动?我拜访信长家,却看到判若两人的他。最大的区别就是他的腿啦。包着厚厚的绑带,身上也有几处不深的伤痕,大概是信长烦躁的撞墙自虐造成的,低垂的头颅仿佛任人宰割的羔羊,现在的他像机器人中的残次品。他意识到我来了,也没有说什么,我该怎么办,看样子连在牢里的我过的都比他好。恐怕是因为安凝吧。那贱货红杏出墙了?不敢这么问。那人又其他爱好的小白脸啦?好像有点直白。要不,我就含蓄的说,安凝还好吗?听到安凝的名字,这货会不会像被红色刺激的疯牛一样虐死我呢?还是不要问了吧。我退出房间,决定先买一箱啤酒把他灌醉再问。
果然失意的人最好的伙伴是狗和啤酒。额,对于信长,我暂时充当狗的角色好了。半箱过后,信长大概说出他听到安凝把毒蛇交给paru后就袭击了她,然后被paru逐出毒蛇,最后被安凝接在身边疗养,安凝为了和他分手,说出自己不能怀孕的谎话,两人就割袍断义了,估计毒蛇现在便宜paru这当红小白脸了。
真是惨烈啊,灌完后半箱酒的途中,信长嘟嘟囔囔,来来回回的说道,十分后悔有那么多次机会,早知道就霸王硬上弓了安凝啥的,这还是大白天呢,这里还有一个单身汉呢,还有你的脚不疼了吗,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有点出息呀,这都羞耻度爆表了,别这么不要脸好吗。
找完信长,我又去找安凝,这混蛋要是真敢抢我男人,我就娶了她!
上天垂怜,paru和安凝不是情侣关系,是上下级关系。安凝闲着无事领养了姐姐的小孩,听说她的好友鼻子怀孕了,现在不拆cp了,我对鼻子小孩的未来十分担心,会被安凝玩死吧,安凝现在是不是在练习黑魔法,在鼻子小孩生日宴时,诅咒对方会被纺坠刺破手指,然后长睡不醒,只有等王子来吻醒。
同往常自信满满的安凝相反,现在的安凝像一只败犬,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我想要不是和我有血海深仇,安凝想拿我来练拳,大概是不会见我的。记得当初骗信长那傻小子表白时,我要挟安凝给我一个条件,本来想用在自己或者paru身上,现在就便宜这对狗男女吧。
我告诉安凝,先解散毒蛇,再和我结婚。前面倒是没什么异议,安凝用猫鼬也可以达成自己的抱负,后面那个她和我争论了三分钟,也通过。和安凝结婚,首先不会有人怀疑我的取向,其次信长那货回来抢亲吧,不逼他一下怎么行?要是信长放弃了,没有出现,那就把我自己当做牢笼锁住安凝这条美人蛇吧。呜呜,信长,婚礼都快结束了,你怎么还没出现,不会我走以后,你自己拼命买醉了吧,别坑爹了,你的好友急需救援,说实话,我才不想和安凝过日子呀,随便来个谁快阻止这场不幸的婚姻吧,你没看到安凝已经黑得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