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骨血里边儿都是一样儿的,她的心思,我自是知晓,顺势捻了个果儿执着一边儿桃枝递过来的刀削着皮,闻见毓嫔的茬儿倒是哧的一笑,手上动作不减,直到落了个皮儿,才侧首瞧着桑桑,弯了眉眼儿。)
宫中的事儿素来传来传去没个真真儿,不过话儿也是说回来,她们愿意说,那便传着。(一顿,笑意浅浅)就算是旁人念叨着你是个嚣张的主儿,那又如何?身居妃位掌着长春,莫不说咱们墨家祖宗庇荫,就单单说着后宫,嚣张—— 又如何?
(继而又收了眼儿继续手上边儿的动作。)毓嫔是个如何的主儿,我倒是不知,不过眼下的新主儿里边儿个个儿听说都是一副傲骨,别的我倒是没瞧出,怕是这自知二字儿都是学的不够透亮—— 是了,微微那儿,也算是了了件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