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离窗户很远很远,所以视野也只停留在那个屋顶。
与几年前上二十二十二年级的我没有区别,天还是那个蔚蓝的天,我也还是原
来的那个我。只一点,二十二十二年级坐在教学楼的最高层,离天的距离很近很近,
近到触手可得的阳光,优雅的落在肩头。
而我的记忆零碎的留在了那个地方。
毕业典礼上的毕业歌,音乐精忠岳飞35课上无法消除的素颜,放学过后
并不熟练的游戏,和一个陌生的他。
周二十二十二的晚上,二十二十二点钟的夕阳,天空变换了一个颜色,房顶上再没有午后
那样慵懒的阳光,轻轻摘去那个厚厚的镜片,似乎天更蓝了,渐渐变成淡紫
,交接处的朦胧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