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好的小段子……们。
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说不好甜还是虐,大概是温馨风。
其实说白了只是起到部分补全大背景啊或者是用掉正文写不到的梗啊这样的作用……
各种渣慎,长短不一慎,轻微剧透慎,不全是夫夫秀恩爱慎,小白频繁出没慎。
【关于吃醋】
#大神的节奏吾等凡人永远不懂# #我们都是战五渣#其实后来林间还真的问过胡海泉关于到底吃不吃小白醋的问题。
胡海泉微笑着,看着不远处两个孩子般嬉闹的陈羽凡和白百何,摇了摇头。
“能吃的醋十几年前就吃过了,都这么多年了,哪有那么多醋好吃,都习惯了。”
十几年前……泉哥那个时候你俩和小白都才几岁啊……
林间觉得自己果然是永远不能理解大神的人生。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那要是……不习惯的时候呢?”
眯起眼睛,胡海泉意味不明地笑笑。
“不习惯的时候啊……就像这样。”
他说着,大步走过去,叫了一声涛贝儿,然后在陈羽凡转过头来的同时,一手按住他的后颈,毫不犹豫地,深深地,吻了下去。
“我靠胡大炮你发什么神经。”
长达二十几秒的深吻结束之后,陈羽凡喘着气骂。
胡海泉不说话,只是笑着,看了一眼林间。
林间捂着眼睛从指缝里看着一脸司空见惯的白百何和胡海泉无比正直和蔼可亲的微笑,内牛满面地觉得自己果然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
【关于称呼】
#我简直太喜欢我文里的小白了XD# #陈老师忆甜思苦(并没有)#“你问小白为什么总叫我们俩陈老师胡老师啊……”陈羽凡摸着下巴。
“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俩比她大三岁,正好辅导她功课,从小学一直辅导到高中,她经常这么叫着玩儿。其实她小时候一直是叫涛哥哥泉哥哥来的……”
“但是后来长大了,也就不愿意这么叫了,直接叫名字涛贝儿又不愿意。”胡海泉接过话来,揉了揉陈羽凡的头发,“所以就干脆一直叫陈老师胡老师了。”
“直接叫名字本来就是不对嘛!”陈羽凡撇撇嘴,“多没大没小啊!”
似乎是想起当年那个乖萌的小丫头,他的神色格外温柔,伸手比划着:“那几年她最多才到我俩胸口,拽着衣角跟在后面叫涛哥哥泉哥哥……可乖可乖啦。”
说着他叹口气,微微嘟起嘴。
“可惜长大了就没那么乖了,我都好几年没听她这么叫过啦。”
满脸遗憾怀念的人并不知道,几个月前,那个春寒料峭的冰冷夜里。
有个女孩儿,坐在医院的地板上任谁叫都不起来。
她看着手术室门上那盏闪亮的灯,哭着叫了一个晚上的涛哥哥。
【关于婚纱】
#化妆师辛苦了# #这篇很崩请慎入#陈羽凡曾经穿过一次婚纱。
那是一起谋杀新娘的连环案件,案件的最后,他们设下圈套,诱凶犯入网。
红毯的一端,胡海泉看着身边小鸟依人的“新娘子”,用了最大的努力保证自己不笑场。
刚刚及地的纱裙既不过分妨碍行动又完美掩盖了牛仔裤和球鞋,带着白手套的手也显不出那分明有力的骨节,甚至连那张完全跟女孩儿沾不上边的脸,都在高级化妆师长达几个小时的层层修饰和头纱的朦胧遮掩下,带上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意味。
可怎么就是这么想笑呢。
话虽如此,婚礼进行曲响起来的时候,挽着身边的人慢慢走在红毯上的时候,胡海泉突然格外讨厌那个罪犯。
要知道,他的涛贝儿第一次穿婚纱,竟然是为了一个罪犯啊!
还好没有同意黄爷担当新郎的要求,他偷偷瞄着身边的人,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看着他这幅样子和别人踏着音乐走红毯会是什么情形。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身边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几乎是同时,枪声响起,子弹擦身而过。
刚才还小鸟依人的新娘一把扯了头纱撩起裙子,在“宾客”们的协助下几分钟就把罪犯给办了。
战斗结束之后陈羽凡松开踩在罪犯背上的脚,犹豫了一下,还是提着裙子走过来,把手在多少有些闷闷不乐的胡海泉眼前晃了晃。
“那什么……兄台……咱们……接着把这红毯走完呗。”
“啊?”胡海泉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啊,你不走就算了啊这大热天的穿这身行头我还嫌热呢。”
胡海泉看着眼前人有些别扭的微红的脸,经过刚才一番打斗,汗水早把妆花得乱七八糟的,手套开线了,头纱扯掉了,白色的连衣裙凌乱着。
可是怎么就是这么好看呢。
他笑起来,吻了一下那人的额头,亲完了却又嫌弃地擦擦嘴上厚厚的脂粉。
“胡海泉你大爷的!要是嫌弃小爷就别干脆碰我!”
陈羽凡炸了毛就要转身走,却被胡海泉一把拽住了胳膊挽起了手。
婚礼进行曲还没放完,他们挽着手,一步一步地,认真地走到了红毯的尽头。
他们在红毯尽头拥吻,完全不在意现场一大堆无辜群众闪瞎的狗眼。
终于喘息着分开的时候,陈羽凡趴在胡海泉肩头,轻轻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因为担当伴娘而站得最近的小白表示她也没听见,只看见胡老师又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很开心。
阳光真好,陈羽凡眯起本来就不算大的眼睛,坚持认为自己的脸只是热红的。
切,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看不出来?非逼着老子把不要脸的话都说出来是吧你个胡大炮。
不过算了……他干脆闭上眼。
反正也就这一次……你开心就好了。
那耳鬓厮磨之际悄悄的一句话。
——胡海泉,你得负责,老子可只为你穿过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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