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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正义的牺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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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凉凉的大君故
@孟句浓


1楼2013-08-01 14:28回复

    [ 柳叶眉,远山黛,眉间一点梅花妆。举步轻缓踱至君故殿外,娉婷姿容含三分娇媚,面颊却含笑温尔。依律屈膝行礼,瞧着宫人于金册勾名,曼音莞尔 ]
    玉漱宫阮氏问安。


    2楼2013-08-01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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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及阮氏前来问安,我阖眸扬手,遣了温吟去请。皇长子之母,好久不见了呵。四五月的天气正是回暖,君故里面也将暖炉撤了去,饶是还有几分冷意,却亦不碍事。黠眸暗蕴,这一次,必是针尖对麦芒,只不过,未见结果,猜不透过程。染了嫣红的唇瓣蓦然笑了开,觉着丹蔻的颜色不甚浓郁,叫了温唤重新来点,一手托着下颚,静待来人。


      3楼2013-08-01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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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见宫人来请,轻颔螓首唇角一翘。孟皇后,又想跟人显摆她的高傲了,洗耳恭听也罢,唇枪舌战又如何,陪惯了,也就自然而然的陪得起了。不多加思量这再熟悉不过的局,踱步入内,按着规矩丝毫不差的行礼,柔荑叠于腰际处,偏是笑靥晏晏,任由三分讥讽凝结于唇畔不易察觉,朗声道 ]
        嫔妾阮氏,问皇后娘娘长乐未央。


        4楼2013-08-01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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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着温唤点着丹蔻,眼皮未抬一下,着人赏座看茶,带着点点慵懒倦意,轻飘飘说了句免礼算是回应。温唤终于将食指蔻丹重新点好,支使了个眼色让她退下。十指纤纤,薄唇嫣红,轻吐兰息,吹着丹蔻上的花汁,她还在站着,我也懒得说什么,未曾为她抬过眼皮子。她爱站便是站,爱坐便是坐,我够给她面子了。因是微微阖眸,纵故眼中有再多的内容,她阮氏再玲珑剔透,亦是看不出什么的。我唇角轻笑,摆弄着蔻丹。


          5楼2013-08-01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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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翠娥一弯,皙指掠过广袖边缘,孟氏竟也有不咄咄逼人的时候,也不与她套那些繁文缛节的东西,踱步落座,才慢条斯理的启唇应了 ]
            谢娘娘。
            [ 瞧着四下皆退,像是早已筹谋好的一出戏,也难为她身为一国之母悉心安排这些吧。半低眸子,唇畔弧度分明,做足了殷勤派头。我也好奇,她这一遭,准备用怎样的十恶不赦的罪名儿,惩治了我 ]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6楼2013-08-01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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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蔻丹渐干,吹了这会子,觉着口干舌燥的,温吟很是时候奉了茶盏上来,两人各有一份,以示平等对待。我给了温吟一个赞许的眼色,眉目含暖,再瞧着阮氏。吩咐?吩咐倒是没有,不过是既是你送上门来,我亦不会客气,我淡淡抿着茶,恍做无意。
              :本宫尚且记得,容华自受封以来,一直未有正经探访过,这次便是一并了吧。咱姐俩,叙叙旧?


              8楼2013-08-01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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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副改头换面的模样倒是令人欣喜的,可这份靠宫女维系的端庄,她孟氏保持得住?柔荑轻抬接过茶盏,握于掌中尚且温热,也不急着品茗。唇畔翕动,缓而开口 ]
                姐妹之词,嫔妾愧不敢当。
                [ 翠娥微蹙,丹尖轻的摩擦茶盏 ]
                叙旧——
                锦瑟数年,这旧若是认真叙起来,怕是过于冗长。


                9楼2013-08-01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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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未责你自受封以来未有觐见,更未责你居于关雎不守本分,后宫,我不出面,但不代表我不闻不问。我眉角冷冷一勾,聆得她言,只觉好笑。用锦帕细细擦净了丹蔻上点出界的花汁,半响才终于把眸子移到阮氏身上,淡淡略过她的发髻,眉目,服饰,后顺着她的裙角看向君故大殿铺的地毯,金线繁复,细细植绒,一丝一缕无不彰显着凤仪的威严。这个位子,若不是我来做,兴许是荣妃,或者瑞妃,再不济也不可能是坐拥皇长子的你。若论及锦瑟,恐你也不过几年尔尔。我与你,自然没有什么好叙。我掩了袖子低低笑着,眉目如旧,含春绽暖。
                  :是喏,却是忘了妹妹是后进锦瑟的,自然不需要再叙旧。
                  :不过是从锦瑟搬到了关雎,妹妹自当,是新秀进宫便是了,噢……?
                  :亦是巧了,新进宫的,大多都是贵人呐。


                  10楼2013-08-01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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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贵人是一时,即便你揪出来又能如何?帝宠凉薄,仰仗那份儿家室得以被利用而已,这凤主之名在身还不与人和睦,整日在这儿‘行善积德’,倒有趣。柔荑轻拂过鬓角,我抬眸看她神情、动作,即便如今居于华殿凤仪,也真没有一副威仪四方的皮囊。若是有,又怎需说这些荒谬的话儿来延续嘲讽之意。俶尔勾了笑靥,开口不急不慌,云淡风轻 ]
                    嫔妾年龄与娘娘有所差罢了。
                    而今大多的,也实是贵人。也就凭着一份睿智,资中翘楚不再僵持于此,好让那些个停滞不前的,意识到自己愚钝。


                    11楼2013-08-01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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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镂花烧蓝金胎香炉里焚着檀香,朦朦胧胧在君故氤氲开来,静心凝神,想是闻得多了,心也就静了,也懒得与人倒腾嘴皮子一番儿,累且无意。纤眉轻勾,凤眸微阖,收回视线看着阮氏。瓷皮嫩肤,无怪乎帝爷上了份心。不多做停留,将视线落在了自己金线繁复蜿蜒出凤穿牡丹纹样的广袖之上,我捧着茶盏垂眸,并不搭话,一时间,殿内竟是两人尴尬,谁也不愿意打破这份宁静。出了君故殿,是怎样一番景色,谁知道呢?阮氏骄纵,小女儿态获得几分帝宠,与荣妃分羹而饮,有点本事。但是,不会不甘心么?这个位置,不是你们争着抢着都想坐上来的吗?呵……人各有命,我纵使自持家世落得皇后之位,又何以,你们不是这样家世出身?到底出身低微却又妄想攀龙附凤的,妖媚的本事学得精精的,我素来不喜欢这般妖媚的人,带着晦气,让人作呕。丹蔻一下下扣着茶盖顶,清脆的声响打破君故的宁静,我勾唇莞尔。
                      :本宫咂摸这味儿,怎是觉得,容华这句话,是在暗指荣妃瑞妃?
                      龙潜十几年,她们两个还在侧妃的位子上,如今,即便念着龙潜的情受封妃位,也是不曾见得大动静,除了两个公主承欢膝下,她们俩,倒也算得是停滞不前了。而至于阮氏到底要表达的意思,我怎会不知,不过含沙射影说我停滞不前而已,不过,既是她要挑我的刺,我自也不觉得有何好客气的。你不愿受一样,我便有千种万种说法让你受另外一样。自不量力,蠢钝如猪啊。尾指微勾,理了理耳鬓碎发。淡淡看着其,笑靥含讽,却是有心之人,才能看出。


                      12楼2013-08-01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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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方才说的,不是新秀么?这句话倒真真用得妙得很。不是所有人都堪堪巴望着你坐拥大皇子麻溜得送礼巴结了去,既然你知自己不是新秀,表示好生做好你一个龙潜老人儿该做的事,至于其他云云,不是你当管,你也没资格管。微眯凤眸重新在阮氏面上遛了一圈儿。今日这话,你是在我这里说,若是换做在荣妃处,恐你亦是不好受。轻扬柔荑,掩袖而笑。
                        : 妹妹既是知道比得是新秀,又何以出个停滞不前的由头。
                        : 妹妹莫不是忘了,比起新秀,你可是龙潜老人儿。
                        : 论资论格,你当知道,你的位置在哪里。
                        : 从前只听说,比上不比下。如今妹妹倒叫本宫见识了一回,比下不比上。
                        : 啧啧……
                        一字一句,细细道来。孟家虽说在我还未入锦瑟的时候是小门小户,但也家规严明家教良好。娓娓道来,稳稳妥妥,方才是大家风范。响亮亮地鼓掌,烘托烘托气氛,眉眼含笑,带着七分讽刺三分假意。
                        : 本宫也说呢,寻思着,妹妹也不会那做了土的人儿开玩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3-08-01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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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听她一席莫名其妙的的话儿,我倒摸不清楚头脑了,是该说她整日待在凤仪宫事事不知,还是刻意地做出一副派头来显摆,做了土的人,也更是荒谬了。柔荑抚平了衣襟褶皱,唇瓣翕动 ]
                          新秀,不也有僵在一个位分上的?
                          嫔妾何尝与她们比了。话又说回来,若是颠颠儿的去跟荣娘娘瑞娘娘比,皇后娘娘又该说嫔妾好高骛远,不自量力了,对否。
                          [ 鸡蛋里挑骨头,怎么说都是错。我也索性一次让她慢慢挑,省的费劲。宁了思绪,气若幽兰 ]
                          苍天之下,黄土之上。怎么到了娘娘那儿,倒成了做了土的人。这话要是传出去,娘娘让嫔妾情何以堪呐。


                          15楼2013-08-02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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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说的是新秀,倒也罢了。但你这含沙射影的,说的是谁我们两个谁都清楚不过了。若你说的,是荣瑞二妃甚至是本宫,那么这在我看来和做了土的人没什么区别,因为,逆我孟氏者,唯死可慰。至于荣瑞,在我眼里,空有协理之权,空架子摆在那里而已,中宫不是没有人。而你阮氏,比上你尚且浅薄,比下虽余,但你这张脸也挂得住?在我看来,停滞不前者,唯做了土的人和——你。鼠目寸光,心胸狭窄。在肚子里思量了一番,复淡淡开口。
                            : 新秀出身,皆是正三品以下官员,权势稍弱,根基不稳。
                            : 停滞不过尔尔,等真正翻云覆雨起来,妹妹再说,谁愚谁精尚不迟。
                            : 啊,对了,眼瞧着这一个个新秀纷纷抬位,本宫正琢磨着送礼,又闻妹妹素日爱走动。
                            : 妹妹且与本宫说来,这些个新秀谁颇有后生之范谁又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而这礼儿又该谁的轻谁的重。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3-08-02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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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琢磨着送礼——她倒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好名目,来探我的底儿,亦或是,买通人。凤主如斯,未免太过于愚钝,这话,谁听不出来才奇怪。眉梢一弯,靥铺七巧笑。朱唇榴齿,的砾灿练 ]
                              娘娘已言,新秀之愚与精应待翻雨覆雨起来再观,又何必问嫔妾,讨这无用功?
                              亦或娘娘今儿说得多了,嫔妾愚钝,听不清楚这资中乱如麻的关系孰轻孰重,还望娘娘——允嫔妾回玉漱,好生想想。
                              [ 起座,行礼,滴水不漏的礼数。可她到底是否允了,我却懒得管,毕竟殿外那些人儿,怎会知道发生了什子。旋身即离 ]


                              17楼2013-08-03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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