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梵爱心独白,小白收手
每年爱情节的日子,天气总如初遇般明媚 ,相恋的人都会手挽着手,去谷上纵身跳下去那一大片花海,不疼不触肤;
她们啊,化成桃花粉状,二人的情魂缠在一起将种成玫瑰色的爱情花;
将她们命运的嫁衣和一头秀发剪下放进火盆,祈祷她们够相爱,物件化成粉末 加入蜂蜜酿酒,爱人交换趁热喝下;
她们的身体似乎蝴蝶缠绕的破晓,欲情在每一朵花上跳舞,直到成了一件见证她们的情魂裙,今日,她们大胆的爱;
她摆好动作弹着古筝,对着一纸空白的布谱,头发白了一些琴声也成熟了,他的灵魂做着清梦;
这里的女儿好傻,飞蛾扑火只为一句情话,她们以为河谷上长满爱情花,男人们就不会离开;
他终究毁了她织了一生的喜服,大雨落下,红艳的像火焰一样,他转身便没有看到,那雨中燃烧的枝丫;
“你走不了的,你喝下了我们苗族女子制的情蛊。”
“根本没有蛊这种东西,愚昧的原始部族。”
“不,你错了,现代的文化盲人。”
他被她制成了古曼,蜷缩的身躯真如婴儿一般安详稚嫩,身上有星星一样的图腾;
女子对他们的女儿说,这是你的阿爹,我们苗族的女子,一世只爱一个男人;
等你长大了,我就教你制情蛊的方法,这样你的他也不能离开,男人的心啊,总要用毒才能留下;
“阿嬷,阿爹想要离开吗,他是大山外面的人吗?”
爱情花长满了整个山谷,她告诉女儿,外面的人说这叫罂粟花,这是对神灵的亵渎;
这花,是给苗族的女子留下他们的男人的;
女儿也开始制作自己的吉服,大红色的染布,映的天都是红的;
她用锡线在领口绣上了素色的山茶花,她不想把它焚了做成情蛊,她相信总会有一个男人会愿意为她留下;
阿嬷说自己的脸,娇艳的就像山谷里的爱情花,总会有一个男人会留下;
山里最年迈的绣娘又看见了满山谷的火焰,她身边的黑猫,身上有星星一样的图腾;
她目光温和的看着它开口说话;
“你们男子啊,总是不相信会有情蛊,可是苗族的女子却知道,男人的心只能用毒留下。”
爱我吗,一下子还是一辈子;
用你的心为我的蛊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