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班里 已经上了两节课
阿北问我怎么了 我瞎编了一个身体不舒服的理由
阿北将信将疑
我看着他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似乎是因为他总是无条件对我好 我感到愧疚
我对他说：你能别再追着我了吗 我觉得烦
他摇摇头 说：姚婷 我会对你好的 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的优点 你会喜欢上我
我心里觉得好笑
我和普通的高中生已经不同了 我没有和她们一样的年轻的心了
我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阿北真傻 还以为我会回心转意吗

一天的课程结束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校门口看见了关悦
她看到我 避开了 眼神中带着胆怯
我叫住她 说：我们两个的事算是撇清了 以后一样你别来找我麻烦 我也不会再欺负你
关悦撇了我一眼 憔悴的脸上仍旧带着不屑
说：姚婷你以为结束了么 你等着 等我把照片弄到手 你就死定了
我笑了笑 说：我存了很多备份 关悦你这辈子都摆脱不掉这个污点
她愣了一下 转身走了

回到家 家里只有妹妹露露 她在写作业
我看着她 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
她会不会不是叔叔的女儿
可是这个想法也是一念之间 很快我就淡忘了
露露聪明 是继承了叔叔的 怎么会不是他的女儿
我问露露：你妈又去哪了
露露转过头 说：你似乎不喜欢我妈
我点点头 说：你应该清楚你妈的为人
露露又问：你不喜欢妈妈 难道喜欢我爸
我心里一沉 她说这话 是无心还是有意
难道她察觉了我对叔叔的感觉
不可能 我从未表现出来
露露说：我开玩笑的 要吃东西吗
我摇了摇头 说：我怕你毒死我
她冷笑一声 说：我都没有怕你害我 你倒是先害怕起来了
我苦笑一声 不想与小孩子计较

我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 叔叔家的生活确实很舒服
可是每次看到我的那个婶婶小莲和妹妹露露 我就不爽
我闭目养神 忽然听见客厅传来一阵欢呼
我赶紧出门询问
露露大笑说：妈妈怀孕了 我要有弟弟了
我听了 心里一沉 怎么会 小莲已经35了 竟然还想要孩子
我看了一眼叔叔
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有欣喜和激动 但也有一丝忧虑
我知道 他心里有所顾忌
因为他并不爱小莲 所以即使是自己的小孩 也并不是和自己所爱之人的结晶 又怎能快乐
我绝对不会让小莲把孩子生下来 绝不会

我回到屋里 关上门 用手摸着额头
怎么办 小莲已经有了露露为什么还要孩子 她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无非是想要个儿子 继承叔叔的公司
这个婊子 我不会让她得手
我正想着 露露忽然进来了
她轻轻的说：姐姐 难过吗
我摇摇头 说：难过什么 我应该恭喜你们才对
露露笑了笑 转身要走
我说：你照顾好你妈妈 别让她出什么事
露露听了 警惕的回过头 眼神中带着仇怨
她看了我很久 我也和她镇定的对视
仿佛在说：我们走着瞧 的确 这次 赢家必定会是我

那天 我回到叔叔家 只有小莲和露露在
我问叔叔怎么还没回来
小莲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我心想这是一个好机会 思索着该如何下手
叔叔的家是复室 所以只要从楼上退下去就可以了
可是到底要怎样推 怎样抓住时机 怎样让人觉得她是自己掉下去的
我都还没想好
露露突然进到我的屋里
我瞪了她一眼问：你来干嘛

露露平静的说：姐姐是不是在想该怎么让妈妈的孩子死掉
我冷笑道：你果然是我心里的蛔虫啊 我不仅想让你妈的孩子死 还想让你妈死 更想让你死
露露笑着说：你真残忍啊 可惜你永远都做不到
我听她的话觉得好笑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露露忽然走过来拉我 我被她拉着走出了卧室
不知道她要搞什么名堂
我问：你干什么
露露神秘的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跟在她后面 走到了客厅中心

小莲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小睡
露露轻声说：你觉得妈妈好吗
我没回答 因为她明知故问
露露看我没有理她 也不做声 只是静静的看着小莲 眼神略微复杂
我有些愣神儿 等回过神来
露露竟然把小莲从沙发上拉了下来
小莲被狠狠摔在地上 睡眼朦胧的她终于醒来 可还没来得及睁眼 就已经被露露拖到了楼梯上
没有任何人反应过来 除了露露
小莲刚想挣扎 就已经被露露推下了楼梯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几秒之间原本好好的小莲已经满身是血的在楼梯下面躺着了

我跑过去抓住露露的手腕大声质问：你疯了怎么能干这种事
露露轻蔑笑 一下甩开我的手
淡淡的说：我什么也没做 是姐姐你做的
我一惊 一瞬间明白了露露到底想干什么
我大声的说：你骗人你以为你这么说大家就会相信你了么 是你亲手把你妈推下去的和我没关系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凭什么要诬陷我
露露没有理我 而是拿起了电话 拨通了叔叔的号码
刚刚还镇定自若的她忽然装出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对电话里说
爸爸快回来啊 妈妈被姐姐从楼梯上推下去了 你快回来

露露挂下电话又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没过多久小莲就被送上了救护车 我和露露紧随其后
到了医院小莲被送去抢救 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
但不知道小莲会不会一起死掉
我虽然平时想弄死小莲可是这次我不希望她死
如果露露认定是我推的那么我百口莫辩只能受法律的惩戒
叔叔很快赶到了医院 还有警察也来了
我急忙走上前去对叔叔说：我没有推婶婶
叔叔看了我一眼 没有理会
去问医生：怎么样了 大人能保住吗
医生皱了皱眉头说：现在还不能确定
我心里急得很
跑过去对叔叔说：你相信我我不可能推她
叔叔转过头 看着我 说：婷婷 先别急 叔叔信你
我刚想松口气这时露露忽然哭着说：爸爸不要相信她 我亲眼看见的 她把妈妈从沙发上拽下来然后推下了楼梯 她早就说过想杀了妈妈 我还录音了
我一听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露露找我的时候 我说过我想让小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死掉 没想到露露竟然把这些话录了下来
现在 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叔叔看着我 眼神中带着惊讶
露露播放了那段录音
叔叔问我：婷婷你是个乖女孩 这种话是你说出来的我真的很难接受
我想解释 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狠狠地看着露露 终于发狂
我冲上去掐她的脖子 大声喊：你为什么要说谎 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为什么那么贱我可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是你推的你妈你他妈为什么不承认 你说啊你这个婊子
露露流着泪 很无辜的说：姐姐你别再演戏了 明明证据确凿你却还不承认
我被叔叔和警察拉开 心里想着该如何应付
叔叔明显已经不相信我了 我该怎么自保呢
想了很久 我只能说：她的录音只能证明我有这个动机 别的什么都证明不了 只有露露一个人说她看见我推了婶婶 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没过多久 爸爸赶到了医院
他问清了缘由 我以为他会抽我 可是没有
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双手抱头 似乎是哭了
我心里很烦 走过去说：爸爸你也不相信我吗
爸爸摇着头 说：一切都完了 我养你这么大 你却这么辜负你爸妈 姚婷 你不孝啊
我听了 心里一凉
连家人都不相信我 还有谁会信

我说：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 我也没办法 但如果婶婶醒了 她会把真像告诉你们的 是露露推的 不是我
爸爸立刻站起来 愤怒的说
你怎么那么没出息 露露是你婶的亲女儿 她怎么可能这么做 你别做事不成就诬陷别人
我眼中含泪 想辩解
可又知道 此时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只能等小莲醒了才能说清楚
不过现在有两个问题 一个是小莲能不能醒过来
另一个是 她到底有没有看到到底有没有看见是谁推的她

因为已经是晚上11点
叔叔让爸爸带着我先回家 我爸点了点头 沉默的走了 仿佛我是空气一样
我跟在爸爸后面 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路上我们没有任何交流
但爸爸嘴里一直念叨：家门不幸啊
我觉得他有病 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没关系 清者自清
可是后来 我才知道
有的时候胜利是站在污秽者那一边的 虽然我也是污秽的
回到家 家里传来一股臭味 是爸爸吃剩下的食物发霉的味道
我终于知道 为什么我们这么贫穷
因为我的爸爸 天生就懒惰
懒惰的人永远无法成就事业
我恨他

我昏昏沉沉的睡去 又朦朦胧胧的醒来
爸爸在喝酒 已经凌晨2点了
我过去夺他的酒杯 他生气的给了我一耳光
说 姚婷你天生就是婊子 你不是我的女儿
我哭了
哭着对他说：我也不想承认你是我爸 我的爸爸这么穷这么没出息还没有自知之明 我真是命苦
我说完就被爸爸一把推到了床上
他握紧拳头向我挥来 我痛苦的尖叫可却无济于事
他说：你别以为你爸什么都不会 就算什么都不会 我也会占有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 已经被他脱了裤子
我想挣扎 可是爸爸力气很大 我哭着求他不要
可是酒精使他麻痹 一切都像是做梦
在痛苦之中 我被爸爸占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