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个不幸的孩子,也就是月羽被生下来之后,她就从未见过她的母亲,那个美丽的女人,令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父亲竟然是女王的丈夫,也就是说,她是女王的孩子吗?那为什么她不被允许生长在皇宫里,而是在这个远离皇城的城郊的庄园。父亲也只是偶尔才来看她一眼,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她的存在不是她的错,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样对待她?家里面所有的仆人都对她指指点点?
望着镜子里的她,深棕色的发,长长地刘海下一双一样乌鸭的羽毛般的漆黑的眼睛,我继承了谁的面貌,母亲吗?我的母亲也是这样的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今天是我8岁的生日,天很冷很冷,可该做的,还是要做,背起小提琴,向老师家走去。
天气,真的很冷,想要把人冻僵似的,每次去老师家的时候,总要路过艾伯特家的本宅,每每路过,总会驻足痴望,那威严无比的庄园,令人望而生畏,不敢再迈进一步,一种于无形之中的压力令人喘不过气来,只有迅速逃离的份,我扭头就跑,突然像被什么绊倒似的,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洞,一个直入地下的洞,黑不溜秋的,我的琴也掉了下去,我必须下去捡,就这样,我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这一跳,我的命运从此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啊。。。这里是。。。那里?”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精致的雕花,繁复而华丽。
“啊~”一种并不很令人讨厌却恶心得很的语调,一个音玩味的三道拐弯,“你终于醒了。”
“不要那么叫我。”我不但继承了应该是母亲的容貌,也继承了父亲的高贵,还有我与生俱来的高傲,理所当然的回嘴。
“孩子,欢迎回来。你本身就是属于这里的,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你,没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呵呵。”
“我的琴,我还要去上课。”
“小提琴吗?是埃文的课吗?”
“快点吧我的琴还给我!”
那个人笑而不答,这是我才有机会打量他。紫色的短发柔顺的贴在耳上,前额的刘海遮住了半个额头,那双紫色的眼睛就像晶石一般明亮透彻,可里面透出来的是不折不扣的玩味。棕色的大衣里面是简约的白色衬衫,青色条纹领带,浅灰色的西装长裤,还有复古的白色皮鞋。嘴角永不落下的淡淡的微笑,似乎带设一丝丝的嘲讽。不一会儿,“啊~时间差不多了,走吧。”他一起身,就立刻有一群佣人围了上来。她顺从的换好衣服跟着他走了。
做出那个房间,我一抬头,上面的不是天空,而是天花板,高高的天花板,上面镶嵌着彩色琉璃,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而这里,各色的店铺,甚至马车,就像是一座完整的城市一样,这也的确是一座完整的城市,遗作名副其实的地下城。在伦敦生活了七年,从未知道这个城市的地下,还有这样的地方,从大小上看,整个巴黎城的地下空间基本上就是,,。我不由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