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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泠然
情动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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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上面孩子的支持好开心,但就不一一回了!
近日事忙,下一个故事要等到国庆了!
很快的~~~~~~~~!
盈泠然
情动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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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回来,看到了大家的评论了,在这里祝大家国庆节快乐了!
三秋圆圆满满!
浮生记的更文计划明天启动好了!
爱你们哟!
盈泠然
情动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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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之霍凌(上)
春日,迎春花不辜负名字起头绽放,紧接着是玉兰水仙桃花海棠,可惜飘香千里的
桂花却是秋季的花儿,只是各色浓郁的花香参杂,桂花便也是多也不多少也不少。
盛秋月收拾回束河的行囊,糊糊长高了许多,以前的衣服已经穿不下,芳姑舍不得外
孙受苦,缝了好几件外裳,皆是蓝色,还在背部绣了小老虎,糊糊那日才穿上去,立
马脱下,也不说好不好,拔腿跑出大厅。盛秋月尴尬安慰母亲,只说是孩子顽皮,心
里惦记着和伙伴玩耍。过了半柱香,铃铛轻响,小孩甩着小辫子跑回来,拿着四四方
方的木块,递给芳姑,刻着由一到六的点数,有些粗糙,有些小倒刺没有刮去,触感
凹凹凸凸凸,磨蹭着芳姑的心里痒痒,摸着小孩的光溜溜的前额,“怎么想着给外婆
做东西了?”
糊糊瞪着漆黑的眼眸,“娘亲说,外婆最爱摸麻将,所以做了色子给外婆用。”
盛秋月俯下身来刮刮小孩鼻头,糊糊往后缩了缩,她满脸笑意,“所以前几天,躲在
房里,就是为了这个!”
糊糊视线牢牢钉在脚面,“.......就是觉得外婆摸麻将的时候用的着”
芳姑用手帕包了那枚小小的骰子,“用的着,用的着,外婆以后天天放在身上...”
盛秋月起身,瞧着芳姑眼眸水光点点,她抿抿下唇,伸出手抚着芳姑肩头,
“既然糊糊做了如此大礼,娘亲,也要拿出看家本事,今晚给我们弄一桌好菜”
她抛了个颜色给小孩,“糊糊你说是不是!”
芳姑斜着眼眸,瞪了盛秋月一眼,“整天就是想着法子赚你娘的便宜”
盛秋月抿着嘴笑的没心没肺,芳姑那手指点点她的额头,便俯下身去哄小孩,
“糊糊,今天想吃什么,外婆都给你做!”
糊糊仰着头,盛秋月正揉着额头,朝小孩眨眨眼睛,糊糊会意,中气十足报菜单,
“红烧排骨,松鼠桂鱼,鱼香肉丝,麻婆豆腐......”
芳姑皱了眉头,问正大喘气的小孩,“完了没?”
小孩表情无辜,“.....还没”
盈泠然
情动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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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三金踏进大门时,盛秋月正拿着小孩衣服怔怔出神,唇边笑意正浓,他坐到她对面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恩?”
盛秋月回过神,男子坐在红木桌旁,正掀了茶壶的盖子,朝里瞧着。
“不用看了,没有茶叶”她将小孩衣服叠好,放在床沿,手顿一顿,侧过脸看着,
喝白水也喝地挺开心的少爷,“你最近倒是挺随便。”
陆三金随口一接,“哪方面?”
盛秋月眼眸右侧扫了扫,陆三金随着她的视线瞧去,正是那朱红色的梨木门。
似笑非笑,她问他,“你是不是门都未敲,直接进了我房间?”
陆三金满不在乎,“门是开着的,再说,我们什么关系!
盛秋月听了他的话,继续叠衣服,声调不高不低“我们什么关系?”
陆三金砸吧砸吧嘴巴,“准夫妇,标准的夫妻,就差成亲拜堂,以及...”
“——好了”盛秋月怕他说出露骨的话,大吼一声打断,“既然还没拜堂——你就不
能这么随便。”
陆三金揉着震疼的耳朵,小小声音抱怨,“女人真是善变!”
盛秋月不服气,“我怎么善变了?”
陆三金撅着嘴巴,“你上次还说什么前世什么的,今生注定什么的,今天就翻脸不认
了么?”
“我什么时候不认了”盛秋月一挥手臂,这话一出,似是承认婚姻之约,她顿了顿,
又补充,“我上次是说,你前世欠了我,必须用这辈子还我。”
这一句却不仅仅是承认婚姻之约了,却还有非君不嫁的含义了......
盛秋月咬着嘴唇不说话了,自顾自叠着衣服,陆三金却是咧着嘴角,笑意漾漾,
“你若是怕我不守约,我们明日便拜了天地,如何?”
他声音低低,明明隔着那么远,却听得盛秋月心潮起伏,满面赤红,她咬着牙,
“我何曾说过嫁你?”
陆三金将哪壶白开水喝到了尽头,无论如何是倒不出一滴水,恹恹放下茶杯,
站起身来,却不回答她的问题,拎了茶壶出去。
盛秋月喊住他,“喂——,你干嘛去?”
“打水,我渴的厉害......”陆三金左手拎着壶柄,右手食指点点壶身。
盛秋月憋红了脸,恨恨回身继续叠衣服。
退了几步,陆三金又回到门口,
“秋月,那衣服你叠了几十遍了,还要叠下去么?”
又把衣服揉了揉,她皱眉“你管我.....”
陆三金嘴角弯弯,拎着茶壶去厨房加水,
半晌回来,秋月正抱着衣服发呆,
他敲敲房门,“秋月,我可不可以进来?”
她声音恨恨,“有什么话,站在外面说就好了”
陆三金倒是听话,倚着房门旁的柱子,“那我便站在门口了!”
盛秋月声音懒懒,恩了一声,拖了长长的尾音。
自诩绅士风度的陆三金,却是就着茶壶嘴喝了水,润润喉咙,
“秋月,你听着”
“不论前世我是谁,今世我不过是陆三金”
盛秋月在房内听得眉头一跳,却听他的声音蕴育情深似海,在她心湖漾出涟漪。
他继续说,“不论你说没说嫁我,今生我非你不娶!”
踉跄一步,他的衣服领子被盛秋月五指紧紧攥着,陆三金被硬生生扯入房间,
盛秋月关了房门,转头瞪他,“你疯了,大白天说什么胡话!”
陆三金笑嘻嘻,“不是你让我在屋外说的么......”
盛秋月一时语塞,转身又回床沿坐了,良久憋出一句,“你最近太随便了...”
男子果然继续随便用壶嘴饮水,似是附和她的话,居然点点头,
“都共度良宵,老夫老妻了.....”
忍住将刀甩过去的冲动,盛秋月恨不得过去捂住他的嘴巴,
“什么老夫老妻,什么共度良宵,你不要...乱说话”她一急,普通话越发说不好,
盈泠然
情动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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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口气,我觉着这篇我写的那个叫隐晦,要是莫有看懂的娃娃说一声!
盈泠然
情动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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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之霍凌 (下)
陆三金迎着霍家夫妇二人去桌边坐了,盛秋月到柜台找秦珍,示意可以上菜了,秦珍
抬眸瞧了那边的夫妇一眼,随口评价,“新婚夫妇?”
盛秋月也侧了脸扫了一眼,“不该吧,三金说成亲了七八年了!”
秦珍手指不停,拨打算盘,“是我看错了”随即抬首,唤了欲离去的盛秋月,
“今天的鲶鱼特别新鲜,我帮你留了一条”
盛秋月双掌一合,朝她挑眉,“那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秦珍笑容开在浅红的唇畔,复又垂首,继续整理账本。
盛秋月仰着嘴角,来到陆三金侧边坐下。
瞧她笑意盈盈,陆三金眸中也是带上暖色,拿起桌上茶壶,为她面前的白瓷杯斟上一杯茶,盛秋月也不在意,拿起径直喝了。
柳芹垂着眸子,余光却是打量对面的二人,陆三金右手正举着壶柄,轻声问身畔女子,“还喝不喝?”
女子羊脂白肤色,透着健康的红润,只是点点头,端着杯子迎男子的茶壶。
男子却是拂过她的手,拿过茶杯,斟了半杯放于桌上,低声提醒女子,“有些烫,别
喝那么急!”
柳芹嘟着嘴唇,瞧向自己的夫君,霍凌正饶有兴致看着,好友陆三金伺候未婚妻,
回首见妻子,眸光莹莹,他低头笑了,手伸过去捏捏柳芹放在膝上的手掌。
柳芹抿着嘴唇浅笑,提起袖子拂过他的手。
此时却听陆三金开口问,“霍凌,你来潮州只是为了探访我这位老友?”
霍凌收回看着妻子的目光,回答好友,“我本是携着内子往苏州去投奔舅舅,听得平安票号的伙计,说大少爷叛离家族,如今在潮州境内”
他话说的直白,陆三金听着也只是垂首,表情苦涩。
“想着你我二人逾年未见,潮州苏州距离不算远,便计量着过来探访!”
陆三金斟酌语气,“要去投奔舅舅...京城的情况已经如此不好”
叹口气,霍凌脸上也开始堆起愁色,“很不好了,若非我明则保生,提前撇清关系,怕是现在连京城大门都出不了。”
盛秋月鄙夷的神色却是藏不住了,霍家史官正是霍凌的大哥,触怒龙颜,贬责入狱,言官又掺了一脚,小小的案子竟是连家人都连坐了,霍凌是家中老幺,也非嫡子,总归是霍家人,也不知是使了什么手段逃出来。
瞥了身旁女子的神色,陆三金笑哈哈拿起茶杯打圆场,
“那是,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霍兄这一举,自是为了以后营救兄长立根基呢!”
霍凌却是不接话了,柳芹在一旁也是垂了眼帘,正巧酒楼伙计端了红烧鲶鱼出来,尴尬的气氛便也被蒸腾而出的香辣气味打破。
这顿饭吃的有些压抑,柳芹是乖巧的性格,不多言,盛秋月鄙夷霍凌的人品,只顾着扒饭,只是陆三金与霍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过是陈年旧事,小时候玩弹弓打鸟,联合骗家长出去耍的一些小事。
只是对于陆三金而言,那短短七年的童年快乐,是他长大后出海旅行唯一快乐的回忆。
二人聊得越发开怀,陆三金再三请求,霍凌也欣然应了,打算在潮州客栈待一宿,
再继续赶路。
瞧着陆三金眼角笑纹,他是真心高兴,盛秋月忍忍心中不快,放下筷子,朝霍凌拱手,
“霍公子何苦去住那劳什子客栈,若是不嫌弃,还请公子和夫人来盛府一住,盛府虽然简陋,定是会拿出最好的来招待贵客,还请二位定不要嫌弃!”
盛秋月这话已是放了极低的姿态,霍氏夫妇也不好拒绝,拱手答应了。
陆三金侧头瞧她双颊鼓鼓,心底明亮畅快。
盈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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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回到盛府时,芳姑早早得了客来酒楼伙计传来的消息,在西边准备了一间厢房,迎了霍氏夫妇进门,放置了行李到房间。
柳芹扯了霍凌的袖子,说困,霍凌便安置妻子换了衣服,在床上歇息好,才出来找陆三金,他正坐在庭院的石桌旁看书。
陆三金抬头见他一袭青衣,指了石凳,“坐!”
霍凌敛了衣裾坐下,问陆三金,“盛姑娘呢?”
陆三金抬眉瞥了他一眼,正巧翠云横穿庭院去大厅,陆三金唤小丫头过来,说要一壶
酒,两个酒杯,翠云应了,下去取了。
陆三金这才回了他的话,“她闲不住,该是看糊糊写字了!”
“糊糊?”霍凌有些疑惑,
“秋月的儿子”陆三金的表情风轻云淡。
霍凌揣测,已经能写字娃娃,该不是三金的亲生孩儿了,霍凌这时表情就有些古怪了
。
正巧,翠云端着一壶酒回来了,为二人斟满了酒杯,才退下去。
陆三金拎起酒杯,去碰碰他的,“我们兄弟,有什么话你直说!”
瞧陆三金神情淡淡,一副山摇地动我不塌的坚定,
霍凌叹口气,垂首笑了,“我们兄弟,你选择的我一定支持!”
二人相视一眼,微笑,饮尽了杯中之酒,酒是客家黄酒,入喉清纯甜润。
陆三金憋了好久的问题借着酒劲说了出来,“林欣呢?”
霍凌神色暗了暗,狠狠又饮一杯,“走了,向我要了一纸休书就走了”
“林家是大户人家”陆三金皱皱眉,“你能轻易休了人家的嫡女”
霍凌却是笑了,是苦笑,他唇边涩涩,“就是大户人家,才不愿被我拖累。”
陆三金眉头更是皱紧,“你俩青梅竹马,感情好似兄妹,你该知道,她不是这种
人......”
轻轻噼啪一声,迎春花儿从枝头掉落,分分散散,黄色花瓣落在白色大理石,格外晃眼。
霍凌捏起一片迎春花瓣,这花儿早早在春初就绽放了,他浅叹,“......到了时候,
就分开了!”
他拂了桌上的似纸屑的花瓣,斜着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
“是她的时候,还是你的?”陆三金轻声开口问,
霍凌拿着酒杯的手在空中停了停,“什么意思?”
陆三金伸手推他手中的酒杯,看他饮下,才道,“你若不知,我如何知道?”
霍凌却不说话了,用手指把玩青瓷酒杯,手指尖却越发泛白.....
“我所知道的林欣是一个为你刀山火海都敢闯的姑娘,只为这连坐之罪,就肯求你一纸休书么?”陆三金稳稳的音调,一字一句说的是回忆,说的是事实。
他还小时,除下黄淑仪,最怕的便是林欣,那个姑娘说到做到,对别人和自己都有一股狠劲,霍凌从小被她欺负的狠,陆三金只敢在一旁瞧着。
霍家和林家是世交,却已经是二代前的事,到他们这一辈,关系不好不坏,林欣是林家正夫人的最小的女儿,在众人呵护下长大,脾气自然有些坏,
在霍家,霍凌也是老幺,却不是嫡子,脾气不错,小时候就成了林欣的跟班,她往东,他不会往西,
后来林欣长大,对着林家二老,拉着霍凌,许下非君不嫁,二老摇头,却只能答应,到了霍家,这门婚事,更是应的快。
陆三金是参加了二人的成亲礼,林欣自顾掀了盖头出来敬酒,脸颊红晕似是落日余晖,璀璨绚丽,霍凌在一旁跟着,只是拿着杯子浅笑。
盈泠然
情动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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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秋月正坐在糊糊身边裁衣服,糊糊房间在南头,隔壁就是芳姑的房间,下午时分,
阳光映着纱窗,进入房间,为糊糊书桌渡上金黄色,小糊糊嫌弃得很,跑去床沿继续
写字,盛秋月抬头瞧了一眼,由着孩子的性子。
“盛姑娘”门口柔弱女声唤她,
盛秋月逆着光看女子瘦削剪影,站起迎她,“柳姑娘,起身了”
“是了,本就是路途颠簸有些疲乏,才有困意”柳芹随着盛秋月的手去房里坐了,
“所以睡一会也就好....”
柳芹侧过脸,看见陌生小孩圆圆眼睛盯着她。
柳芹连忙看向盛秋月,“这位是...姑娘的...弟弟么?”
盛秋月还未开口,小糊糊拿了毛笔宣纸过来,“你才是我娘的弟弟...”
“糊糊...”盛秋月喝他一声,拉了小孩的手,向着柳芹介绍,
“这是我的儿子,佟糊糊!”她港普这次却是说的清楚,特别,是佟字。
柳芹听明白了,讪讪笑了,只问孩儿多大,盛秋月接着答了,
便蹲下身,嘱咐了几句,打发小孩出去玩耍了。
盛秋月复在她对面坐下,“姑娘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只是睡醒了,找不到人,就寻到姑娘的房间了”柳芹的眉间还带有倦意
。盛秋月若有若无的笑,“姑娘从西边厢房到南边来,经过了庭院,没有瞧见你夫君
!”
柳芹眼眸急速黯淡下去,看的盛秋月心里一紧,自觉多言。
柳芹扯了嘴角,眼眸黯淡之色压制下去,“姑娘是知道了什么?”
盛秋月心里藏不住事,开口问她,“你和霍凌是原配?”
“不是”柳芹五指紧紧攥住袖口,嘴角泛出苦涩笑意,“竟然如此明显...我和他竟
是这般不像夫妻么?”
“这倒不是!”盛秋月的疑惑得到验证,“只是三金说霍家夫人和我性格有相像之处
,柳姑娘这般温和之人,找不得半点与我相近之处!”
她说的那般坦然,却把柳芹说的笑了,“你和林欣确实是像,在有些地方!”
“林欣,霍凌以前的夫人么?”
“是了,也是我表姐”柳芹这时表情却是淡淡,盛秋月整理一下自己的五官,
避免太过惊讶的神色外露。
——所以柳芹是抢了表姐的丈夫......
盛秋月斟酌了半天,结结巴巴问她,“你表姐生不生你气?”这话一出,盛秋月就想
把自己的舌头吞了,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柳芹没有察觉到身旁女子的窘迫,她半是疑惑半是肯定,“表姐有其他喜欢的人了,
怎么会生我的气呢?”
盛秋月疑惑,“有喜欢的人?”
“是了,表姐瞧上国子监的撰书者,天天往宫里头跑,皇宫上下都知道了”
“不是皇亲国戚,怎么能天天往皇宫跑呢?”盛秋月有些小怀疑。
“怎么不是,林家的主母正是太皇太后的义妹,太皇太后喜欢表姐喜欢的紧,给了她
牌子让她天天进宫请安!”柳芹目光灼灼。
盛秋月不瞧她,只心下思量,“为了撰书者的事,所以霍凌休了你表姐?”
柳芹言语戚戚,“哪里是,霍凌哪里舍得休表姐,是表姐拿着一纸休书进了书房,
让阿凌签下名讳,二人从此再无关系。”
“霍凌说的?”
“不是,表姐和我说的!”这句话柳芹说的急,不是二字说的极重,
盛秋月沉默下来,她现在再说任何一句质疑的话,眼前的姑娘都承受不住了,
柳芹有个自己的世界,在那个地方,她没有辜负任何人......
盈泠然
情动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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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芳姑烧了一桌好菜,盛秋月淡淡吃了几口,柳芹却是说没胃口,躲在屋里睡觉
,倒是两个大男人,吃菜喝酒好不快活,芳姑在桌上问了,
“霍公子可是霍晨骏的后人?”
霍凌答了,“是的,先祖正是霍晨骏!”
“那敢情好”芳姑笑颜逐开,“秋月祖父那一辈和霍晨骏霍盟主可是拜把好友”
霍凌一时感兴趣,“不知祖上是哪一位,我知不知道?”
盛秋月开口打断芳姑还未说出口的话,姬无命本是朝廷钦犯,芳姑倒是口无遮拦的说
出来了,一时念不起其他话题,盛秋月顺口就问,“不知霍公子这一去苏州,还回不
回京城了!”
霍凌听她贸然一问,虽是一愣,立马回答,“该是不会了...”
盛秋月皱了眉头,“霍家还在那儿,公子却是不回了么?”
陆三金听她话中带刺,桌下伸手拍拍她的膝盖,盛秋月抬首瞪了他一眼,
霍凌被问得眉头紧锁,“盛姑娘有所不知,如今霍家血脉除我大哥,只余我一个男丁
,家父自知大哥保不住,才千方百计送我出京,我这条命小,辜负家父的希望事大”
盛秋月知道是自己步步紧逼,才使得霍凌连如此隐情都合盘托出,一时心有愧疚,
朝他拱手,“先前,是我疑你,对不住了,霍公子!”
霍凌见她满脸羞愧,仍是大方致歉,他先前有些委屈之情也是一扫而空,拱手,
“盛姑娘快人快语,在下才是钦佩不已,若世人皆能如此,哪里有那么多恩恩怨
怨......”
芳姑坐在一旁傻傻瞧着,盛秋月仍想开口,陆三金倒是。拿起酒壶,为二人,一人斟
了一杯,“心结已开,你们不如干了这一杯!”
盛秋月接过陆三金递来的酒杯,瞧他眼眸熠熠,氤氲腾腾深意,心莫名跳漏了一拍。
叹口气,盛秋月饮下了杯中之酒,玉指盈盈,翻转着空杯朝霍凌示意,
霍凌回以微笑,也是仰头饮酒。
盈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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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异常的冷,露水滴在叶面,竟也结成一层霜,
就算添了几床被子,盛秋月也是牙齿大颤,陆三金敲了门进来,
她倚着枕头,正看着天花板,侧脸看他进来了,也不说话了,继续瞪着天花板。
陆三金蜷着手指触碰她的脸颊,冰凉的触觉刺激了她本就紧绷的神经。
她用力拍下他的手,“你做什么...”
他坐在床沿,“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消气”
盛秋月哼了一声,“我哪里敢生气......”
陆三金揽过她的肩头,脸颊蹭蹭她的秀发,“你若是不生气,怎么一句晚安也不说就
回屋了...”
盛秋月觉着身子回暖一些,叹口气,撑起身子,脱离他的臂弯。
陆三金黑色眼眸一眨不眨看她,俯首,想去靠近她的唇,
盛秋月向后倚了倚,陆三金顿了顿,彼此的呼吸近在耳畔,盛秋月觉着全身发热,抬
了手臂,将他推开一些距离,“你这是大晚上来骚扰良家妇女么?”
陆三金笑的极开怀,“怎么能说是骚扰,这叫情侣温存”,他手指卷起她的发。
盛秋月按着他的手,“你巴巴的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陆三金垂首,右手循着她的手纹路,五指紧扣,“他也不容易,秋月,你别为难他了
...”
他神色寂寥,眉间百般无奈,盛秋月看的心疼,舒了长长一口气,
“所以由着他们在自己的世界做着好人,不管不顾其他人...”
“是他的选择,我们管不了...”陆三金第一次说话如此没有底气,他手指收紧,二
人手掌心的纹路紧紧相贴。
盛秋月瞧着手掌相合,突然开口问他,“林欣是怎样的姑娘?”
“很好很好的姑娘...”陆三金低低近呜咽。
盛秋月眼眶湿润,“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这世间没有男子配的上她”
恩了一声,陆三金环过她的肩头,拥抱她。
第二日,天大白,三金秋月二人送霍氏夫妇至镇口,盛秋月乖巧许多,旁的事情一句
未提,只是祝愿夫妇二人早日抵达苏州,保重身体。
陆三金与霍凌拥抱,在他耳畔,“无论如何,善待身边人”
霍凌听明白了,重重点头,深深躬下,与三金秋月二人告别,陆三金用手扶他臂弯,
“何苦行此大礼,好好保重自己”
盛秋月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柳芹过来,服了服身辞别,盛秋月只是瞧着,忍了半刻
,伸手拍拍她手背,“保重就好!”
看着霍氏夫妇相扶离去,盛秋月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陆三金一言不发,揽紧了她的
肩头......
尾声
林欣是谁,林家正夫人,只有一双儿女,林欣正是那小女儿,
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不快活。
一天,她带着绝对的骄傲遇见一个叫霍凌的好脾气男孩,
她耍狠卖乖,男孩处处谦让,她得寸进尺,他也只是苦笑。
林欣说,霍凌,你做我夫君好不好...
霍凌黑曜石的眼睛一眨不眨,没有拒绝。
一年后,林欣表妹柳芹来到府里,正值二人大婚,柳芹那时还小,举着酒杯
敬表姐表姐夫,她说,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林欣羞红了脸,点点她额头,霍凌在一旁,眼眸是宝石珠光。
后来,林欣再听到这句诗时,已是五年后,霍府后院竹林里,
已成长为少女的柳芹流着泪叹,“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霍凌细细擦拭她的珍珠般的泪珠。
林欣冷冷瞧着,甩袖离去,霍凌侧脸,瞧她素白衣袖划过视线。
再来便是,霍家长子犯事,林欣接连十几日进宫求太皇太后,国子监有个撰书者,说
瞧见霍家史官记录簿,林欣几日寻他帮忙,记录簿仍旧是未找到。
霍家长者花钱疏通关系,买到霍凌的赦免令,
那日在书房,霍凌问林欣,“可愿随我走,虽我将贫穷潦倒”
林欣冷笑,甩出一纸休书,“你说什么玩笑话,我可是林家大小姐”
霍凌沉默半晌,问她,“为什么?”
林欣眯着眼睛看他,“把字签了!”
捏着笔杆,指尖泛白,他终究是下了笔,盖上自己的印章,林欣一巴掌就过来了,
依旧是甩着素白的袖子,“我们互不相欠....”
再后来,林欣,林家大小姐,被休一次,与国子监监生有染,世人唾弃,
守着林府后院的欣然阁,听着风声,悄悄逝去......
霍凌篇完
盈泠然
情动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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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旧雨
求救丁香,我是写的太隐晦了么么,求指点......
孩子们都看不懂!
盈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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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之李岩
盛秋月有一把刀,玄铁的刀身,金黄的刀柄。
这把刀随她,算起来,二十几年了,从七岁开始。
当然三十一岁的盛秋月佩戴的刀,早已不是七岁的那把,
没有什么铁可以铸成一把不会钝的刀,
每相隔几年,秋月会将刀送到铁匠铺子,回炉淬火,加上炭灰,用水淋了,打压一遍
,刀又回到盛秋月手里,这时她便解了刀柄上浸染了血迹和油污的粗布,
换上新的一条,绑好,这把刀又是新的一把了,由刀柄到刀身,而原来的刀
的痕迹都留在了淬炼炉中了。
盛秋月挥起刀来靠的是胯部带动腰部,腰部带动手臂,手臂带动手腕,这样
使力,迅速猛烈,一刀致敌。
若是一招没致到敌呢?七岁的盛秋月问芳姑。
略一沉吟,芳姑回答,再补一刀。
盛秋月重重点头。
作为单亲家庭的孩子,所有价值观的灌输来自母亲,
盛秋月就这样向着芳姑二世的目标,马不停蹄的前进。
在二十多年前的潮州,一切都很平静,盛秋月还在努力长大,山鸡也许还未出生,
芳姑还是广州正值风头的大姐大。
就在这样平静的气氛,白衣的侠客就这样平静地牵着马进了镇。
准确的说,进了镇口,就被人拦下来了,姑娘拿着不长不短的刀柄拦在他面前,
她吐了含在嘴里的茶叶,“干嘛的?”
侠客答了,“过路而已”
姑娘一身明黄,斜着眼睛瞧他,“过路?”
侠客不卑不亢,手还牵着那棕红骏马的缰绳,“是了!”
姑娘收了手,刀背贴在肩膀,“是过路的就快点走”她侧了脑袋,朝他背后的长剑
努了努嘴,“带着家伙,别在这里惹事,这是我地盘”
“我,从不惹事”侠客接话。
姑娘对他配合的态度很满意,回了镇口的摊子继续喝茶。
白衣侠客拉着缰绳继续前行,不紧不慢,马蹄嗒嗒的响,清脆如风铃。
盛秋月正在庭院扎马步,她练得很用功,膝盖到大腿到臀部与地面是平行的,
小脸憋的通通红红,突然泄了口气,“你是谁?”
盛府的大门敞着,一个人牵着马直接就进来了,他瞧了满脸是汗的女娃,
“你在练武?”
盛秋月恩了一句,又问他,“你是来干嘛的?”
白衣人巡视了一周,没见着一个下人,“你家里就你一个?”
“哪里只我一个,后院张伯在劈柴呢!”女娃满眼紧惕,
白衣人伸手想去抚摸盛秋月毛茸茸的头发,心下暗叹,十年未归,盛府衰败至此,...
拂开他的手,盛秋月躲得远远地,唾了一口,“你干嘛呀?”
“你娘呢?”白衣人轻声问了,声音轻到盛秋月觉着自己幻听了。
她嘟嘟嘴,指了男子,“诺,就在你后头”
白衣人缓缓转身,背后是,一身明黄的姑娘,他苦笑了
——方才镇头竟是生生没有认出。
盛芳皱着眉头看他,“你是来惹事的?”
白衣人笑了,“姑娘,方才我说过,我从不惹事”
盛芳过去,护了秋月在背后,“那,你有什么事?”
“我来找人,找小盛姑娘”他古井般眸子,似有泉水渗出。
盛芳眯了眼瞧他良久,转瞬笑了,拉了秋月进屋,“进来吧”
白衣人找棵树栓了马,这才跟进大厅。
盛秋月得了母亲嘱咐,乖乖喊了声,“李叔叔好!”
白衣人微笑颔首。
李叔叔便是李岩,盛芳的少时邻居,二人小时候相交甚好,
盛芳十五岁时,李岩随着家人搬迁离开潮州,她躲在房里不出去,
白驹过隙,时光匆匆,又过十五年,再次重逢,不再似幼时熟稔,
却还保留默契,一问一答,盛芳就明白了,李岩真是过路的。
李岩路过潮州,特来见她,他知道她有女儿,知道她的丈夫逝去,
提也不提,只是问,“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
盛芳眼眸有些暗淡,指指秋月,“我功夫不好,你帮我教她几天,好不好?”
盛秋月眼眸滴流一转,扯了李岩的袖子,“娘不想叔叔走,不如叔叔留下来”
盛芳表情就尴尬了,李岩蹲下身,摸摸小孩的脑袋,说,“好!”
二十多年后的午后,盛秋月和芳姑坐在朱红色的木桌边,相对而坐,一同缝衣。
芳姑是大病初愈的憔悴之色,狭长的法令纹印在嘴畔,嘴唇皱纹起了细密的小褶子,
盛秋月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又俯下头来缝衣,针头嵌入肉中,疼的她惊呼一声,
芳姑急切的眼神跟随而来,她的女儿满眼无辜,抿着嘴唇紧贴伤处,
芳姑叹口气,“怎么这么不小心...”
盛秋月维护自己,“方才沙子迷了眼”
芳姑只笑笑,手上的活计不停,盛秋月惴惴的心,安定下来,
房内无风无尘,迷了眼的不是沙子,是翻涌而起的泪意。
盛秋月私下掰着手指数数,李岩不多不少在盛府呆了十五日,
——短短十五日,二十年后她早已忆不起他的模样......
那遥远时光中的十五日,李岩每日陪着小秋月扎马步,踢腿,送拳,坐定,修内功心
经——李家独门内功心法。
小秋月脑袋灵光,学的很快很开心,也学的胆颤心惊。
李岩瞧着盛秋月的功夫路数,在镇西的铁匠铺定制了一把刀。
七岁的秋月拿到刀有些不开心,“不是和母亲给我那把是一样的!”
李岩右手托起小秋月的手臂,左手点点那乌黑的刀身,“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长一些,也薄一些”
小秋月哼了一声,李岩瞧她表情,就笑了,“真是像你娘!”
“秋月,你全身使力时,右脚会微微后侧,这与你的骨骼有关,改不了”
“改长了刀身,你的招式会更准确一些.....”
小秋月认真听了,笑的像小花骨朵,终于不再是,没砍中,再砍一刀的方法。
她开始对美好的侠女将来充满信心......
而后来,无论盛秋月的刀回炉重造几次,长宽厚薄却是顺着李岩给她刀的尺寸...
有一日,小秋月午睡才醒,醒了便起身找母亲,张伯端了水给她洗脸梳头,
告诉她,母亲和李叔叔出府了。
小秋月坐在盛府前的阶梯,托着腮等,半柱香时分,二人身影才进入她的视线
,摇着手臂想要打招呼,却还是轻轻放下。
盛芳脸上是小秋月从未见过的少女绯红,她絮絮叨叨说着话,手在空中比划
白衣男子脸上带有浅笑,认真的听....
小秋月愣愣看着,心里是酸酸涩涩的疼.....
——她会不会被放弃
——母亲那么不喜欢她
盈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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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辞行前一日,在石桌边看秋月拔刀,挥臂,手劲与姿势都到位,
他唤秋月过来喝茶,沉吟半刻,“秋月,去帮我问问你娘,她的回复!”
盛秋月很疑惑,“你问了娘亲什么问题?”
“一个比较难的问题,她一时半会答不出来,我给她三日”李岩嘴畔一抹浅笑。
小秋月心里咯噔了一下,手一软,连刀都没能拎住。
李岩俯身为她捡起,将刀柄放入她软绵绵手掌,“怎么了”
盛秋月睫毛眨眨,把手收回,“没什么?”
小秋月转身回了屋里,盛芳正巧要出门,见小孩心事重重走过来,
摸摸她脑袋,“有事吗?”
“李叔叔打发我过来要一个回复,说娘亲想了三天了”
小孩的声音软软绵绵,却听红了盛芳的耳朵,
盛芳支支吾吾,“你告诉他,我答应了......”
小秋月眼眸暗了暗,不说话,出了门到李岩身畔,“我问我娘了!”
“说什么”公子谦谦,说的就该是倚坐石桌的李岩的模样。
小秋月叹口气,“我娘她说.....不好.”
——最后二字说的极轻
不知听没听见,李岩已经站起身来,盛芳在隔着一丈远的地方静静看他,
小秋月转了脑袋,看见了母亲明黄色的衣角,
盛秋月紧紧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睛里打转,扯了男子白色衣袖,
声音高高低低,呜呜咽咽,“我娘说她答应了,你可千万别负她......”
李岩这回听得清清楚楚,眼眸黯淡,仍旧上前,小秋月在后头跟着,
盛芳站在原地,看过来二人皆是眼眶湿湿,心中紧紧的疼,
三人沉默半刻,李岩开了口,“明日我该走了!”
盛芳不瞧他眼睛,“好,我今晚准备践行宴,我们不醉不归”
李岩定定看她,一字一句“不醉不归!”
二十多年后的午后,缝衣针再次刺入肉中,盛秋月捂着手指,中心沁出一丝丝血,
芳姑拿了绷带过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盛秋月五指连心,疼的钻心,手指颤了颤,
“娘,当年,李岩叔叔的问题是什么?”
芳姑淡淡开口,“怎么问起这个?”
她擦了秋月手指的血丝,抹了膏药,“这么大的人,衣服都缝不好么”
盛秋月讪讪笑了,问出的问题却不敢重复第二遍。
芳姑拿了顶针过来,为她套上,“小心一些”
盛秋月恩了一声,半晌听见芳姑语调平平,
“他问我,他下个月佛山的婚礼,我愿不愿去?”
“娘亲是答应了么?”
“是了”
盛秋月问的小心翼翼,“为何答应,娘亲和李叔叔不是...”
“所以才答应,绝了他的念,也绝我的!”
“何苦如此?”盛秋月实在是不明白。
午后的阳光柔柔和和,构画着眼前母亲早已不复苗条的身躯,岁月在她的脸上
刻下了重重的痕迹,却把淡然平和沉淀在她的眼眸,芳姑低头把衣服上多余的
线头咬去,“这衣服缝好了,这次别马马虎虎,把衣服勾破了”
盛秋月笑着点头,把衣服拿过来,大叹,“缝的好看!”
她的手指柔柔抚摸着盛开在褐色衣袖的山茶花,似是开在树木年轮的花朵,
一层一层晕荡开来,藏在时光的角落永开不败,
盛秋月说,“娘,谢谢你......”
——谢谢那么漫长的时间,为了你不懂事的女儿,放弃了那么多...
盛秋月捂着手指走出南厢房时,陆三金正巧带着小糊糊回府,在庭院碰见时,
盛秋月眼眸光芒流转,上前牵了小糊糊,笑着问,“做了什么?”
糊糊满脸乖巧回答,“出去逛了一圈,三金叔叔帮我买了字帖!”
小孩扬起手臂,字帖在他手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盛秋月浅笑,“乖,赶紧去房里见见外婆,她都念叨你一天了”
小孩窃笑瞧了两个大人一眼,点点头,麻利的跑了。
陆三金的手臂就伸过来了,盛秋月向后躲了躲,
他也不恼,问她,“有心事?”
盛秋月拔刀出来,陆三金吓退了三步,颤着声音,“秋月,我可还没碰到你!”
盛秋月嗔怪他一眼,“谁说要砍你了?”
“这是一位前辈为我做的刀,可惜后来我都没有见过他”
陆三金靠过来,“然后呢?”
“母亲为了我放弃了前辈,我左思右想为了糊糊我可以放弃多少”
陆三金静静听着,心底抽抽的疼,
就像是跪在行邢场,等待令牌下落,人头掉地的死刑犯。
盛秋月皱着眉头,缓缓讲述自己的心底的话,“我挣扎了那么久”
“......却还是想要试试”她回头看他,“我对糊糊是不是不够好?”
他走上前去拥抱她,“不试试,怎么知道对糊糊是不是最好?”
他深深吸了气,放下心来,在她耳畔浅吟,“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人生在世,不过两道题,不放弃和放弃,
——长长的时光,请谢谢身畔的人,那么多次选择,
——你都没有放弃我....
浮生记之李岩篇完
盈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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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各位等文的筒子们,很好的朋友出了事故,一直没有心情写文,
这篇文停停写写,终于写完了...
因为是篇贺文,主要是喜剧...
@Sear狐狸,很抱歉送迟了祝福
盈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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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之狐狸
想想你的理想,念念的梦想,这世界上你认为最重要的是什么?
小狐狸往洞里藏了藏,它眯着着眼蹭了蹭满身皮毛,舒适的叹了口气,
——最重要的就是睡觉了,世界上有什么比睡觉还重要呢?
山洞里蜷缩着的毛茸茸小兽,是只来自西山的小狐狸,那西山在哪里?
——就在那人人口中的仙境“蓬莱岛”的西侧。
西山借着蓬莱岛的仙气,蕴育了大批飞禽走兽修炼成精。
小狐狸的父亲母亲就是最早成精的那一批,小狐狸掰着手指,已经数不得
爹娘的岁数,只好数数自己的——恩,已经快300岁了...
300岁的小狐狸叹口气,外面雪山皑皑,大雪纷飞,大着胆子偷跑出来却已经
找不到回去了路了,其实就算不是下雪天,小狐狸也是回不去的,原因很简单,
因为她是个路痴。
是的,路痴,她是个路痴。
这个病可大可小,如果是因为结膜炎,看不清路的话,那么休息几天就好了,
如果是天生的,这病就难办了,
小狐狸这病就是天生的,她从小不爱看路,
因为西山是有结界的,无论怎么绕弯路,都可以回到家,
就算中途困了,妈妈也会循着味道找过来,然后用嘴把她叼回去
,小狐狸这时就悲催了,醒过来她会发现背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口水...
啪的一声,小狐狸颤了颤,是一枚雪花,落在了她的鼻尖,她用着斗鸡眼的方式
,看着一点点,一点点,雪花化为水珠,凝结在她的鼻头,一动不动,
小狐狸也不敢动了,水珠里反射着是她的影子,狭长的眼夹,灰色的眸子,
红棕棕的皮毛——小狐狸很满意,这长相对于狐狸一族来说很靠谱了。
山洞口的风突然变大了,晶莹的水珠晃了晃,一眨眼间已经破碎在空气中,
灰色的眸子暗了一层,小狐狸闭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相叠,谁都看不到
是不是有重新蕴育的水珠在她眼眶里打转...
熬过了不吃不喝的下雪天,天空也迎来了它的晴朗,小狐狸出了洞觅食,是的
民以食为天,这是最重要的,然后它吸了一个上山砍柴的樵夫的阳气,
其实妖精不吃人,只是饿了的时候,就不能挑食了,小狐狸用爪子扒着这个
满脸褶子的樵夫的脖子,该有五六十岁了吧,她满足的吸了口气,舒展了身子,
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食物链而已,不是你吃我,便是我吃你,世界很简单,
特别是动物世界......
小狐狸知道一些人类的事情,比如死人要挖坑埋了,但是不知道缘由,她想着
大概是放在地面上,死了还被别人践踏,只是入了土,不就被潮湿无氧蕴育出来
的生物啃咬么,她晃晃脑袋,一些问题实在想不通,就先随着大流做了,
其实人人皆是随着大流做事,说不定最起源处,人们埋了尸体,只是为了肥沃土地而
已,原始人类早早懂得化作春泥更护花的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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