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时间流逝，感受不到体力流失，地上的一切与他无关。
“叫你惹了了不得的人，现在……”对方还没说完就被王耀打歪了鼻梁。
很久之前，地下，都是人。
他们来自罗马尼亚的布加勒斯特。
吸血鬼之乡。
人没有再增加——
在减少。
直到只有王耀一个人。
“怎么还会有人呢波诺弗瓦先生？”
波诺弗瓦？
他名字的后缀不是公爵？
“叫你开门就去开门。”
真是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王耀借着从外面传来的灯光，一眼对上看守者的目光。
“鬼啊！！！”

下巴被粗暴地抬起：“鬼？吸血鬼？眼睛不是红的，也没有长虎牙……长得不错。”
眼睛像流血一样痛，虹膜还没有适应灯光。王耀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然后感觉自己被对方打横抱起：“喂，那边那位，叫人打扫一下。”
刚从地下出来的王耀惨白的把波诺弗瓦吓了一跳。
有阳光真好呢。
“在地下关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人类吗？”
王耀不语，波诺弗瓦才想到，长时间不说话的人，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