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菱笑了,理解小雪的担心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不会的。我们还是每天照常地生活、工作,该干啥就干啥,只是加入了‘无意义’这个观念,去冲撞我们无数个‘有意义’的观念,这样你就会有一个观察者,在空照这一切有意义和无意义的观念,过一段时间以后,你就有走出观念的能力了。”
“哇!这个太酷了!”小雪兴奋地说。
若菱也非常欣慰小雪的领悟力和接受度都这么高,于是又深一层地和小雪分享,“这个能够包容‘有’和‘无’的观察者,其实就是一个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我们每一个完整的人,就应该是一个同时兼具‘有’和‘无’的太极图。而经过质变之后,就能够回归到我们原始身份的空无——无极,那个时候就是真正大解脱、大自在的时刻了。”
小雪听得眼睛都发亮了,抓着若菱的手说,“太棒了,这就是老人送我来的目的吧?!”
若菱点点头,告诉小雪,“你去听听这个‘走出观念,还原本来’的课程,就会有具体的做法带你回家了。”
小雪歪着头俏皮地问:“其实,我们没有离开过家吧?!书上都是这么说的。”
若菱笑了,“没错。我们一直安住在家中,没有离开过。只是我们的妄想、颠倒梦想,也就是我们脑袋中的无数个观念,在阻碍着我们看不到这个事实,走出观念,你就发现,你稳坐家中,哪里都没去。”
小雪点头称是,“其实我们早就认识了自己,只是因为妄想执着,而产生了‘未知的自己’,走出观念,就回到了那最原始的状态了。”说完之后,她一时百感交集,觉得自己通过一个下午的谈话就已经成长了许多。
午后,一抹冬日的阳光洒进来,照在若菱和小雪身上,她们相视而笑。“‘以心印心’就是这种感觉吧”,若菱感慨地想着,“好像是自己看着自己,无比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