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讶异我能撑了17年
从小到大早就看透了人情冷暖
那些人表面关心我实则偷偷耻笑
在初中的时候一度想过活着没有意思不如早早结束
我喜欢过很多人 发自肺腑的喜欢他们
有男有女 共同点要么是他们比较温暖要么就是我想要他们温暖
小时候割过腕 那天下午阳光很暖 打碎了碗
把碗沿对着手腕轻轻一拉
很多血阿 记忆里不知道是被自己后来放大化还是事实
很多血 后来大致就不记得了
后来手腕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现在也淡的看不见了
你看无论受了多少多大的伤经过时间的洗礼终究是会被淡化
而我的厌世情绪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它只会随时不固定的出现
尤其是孤独一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