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罗宾他们看着Zoro，Zoro盯着嫌犯，嫌犯闭着眼睛，空间凝固般静止了，焦灼得要蹦出火花来。
门突然间被随随便便的推开了，Zoro猛地回头狠瞪过去，却呆楞住了，定定的看着邦妮有些费劲地一步一步挪到跟前，才如梦初醒般慢慢地直起身来，默默地盯着邦妮的脸，也不说话。
仰头跟Zoro对视了两秒，邦妮板着脸轻啧了声，小声说道：“犯什么蠢？怎么？半天不见，转性了？学你家黄毛心疼起女人来了？”坏笑着两手朝他一伸，“喏，要不要来抱抱？”
Zoro立刻往边上躲开，警惕地扫了一眼安装着透镜的那面墙，捂着嘴干咳两声，正想开口，嫌犯睁眼发现了邦妮并吃惊地叫了起来，“你，你还活着？！”
“呸！什么味这么臭？”邦妮掉头狠啐了声，嫌弃地瞟一眼他，“讨人嫌的玩意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讨人嫌啊。”转过脸，不满地问Zoro，“这是什么？你打算把他摔成肉饼？这种渣滓就是倒上一整瓶番茄酱姑奶奶我也咽不下去啊。”
“没出息的女人，除了吃你还有什么追求？”Zoro忍不住轻松地嘲笑着，够过把椅子往邦妮那边推了推，弯腰拎起倒地的桌子放平。
“少大言不惭……吃都吃不好还能干活吗？笨蛋。”邦妮看着他收拾资料的后背，一屁股坐下来，“啊，废话少说。把他也弄起来啊，像坨屎一样瘫在那里碍眼死了。”
Zoro瞪她一眼，走过去，没好气地抓着犯人的胳膊一把拽起来，粗鲁地塞回椅子，端起来重重地放在邦妮对面。
“你好。”靠着椅子笑了笑，邦妮若无其事地开了口，“又见面了，米勒少尉，军部调查情报中心乔艾莉.邦妮。”米勒显然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来，恢复到平静的样子，看着她探过来的手没什么反应。
“不想说话是吧？没关系，听着也行。那我们就先来回忆一下吧。”邦妮接过Zoro递过来的资料，随意地翻看着，“麦克,米勒少尉，服役于陆军第3游骑兵营二连，任一排排长，参与风暴顶上战争时期作战英勇，屡建军功……”
“呵呵。”强尼扶墙透过玻璃看着，不禁笑出了声，转过脸对乌索普他们，“是太累眼花了吗？我都有点搞不清楚到底是谁人格分裂了。”
“说谁呢？那个变态吗？他还是受过总统接见的战斗英雄呢。”佩罗娜端着咖啡盘出现在门口，“你们快拿，剩下两杯，我给Zoro他们送过去。”
“没错。”乌索普转身接上话，“我们去他家搜查的时候，发现了好几枚铜星勋章和荣誉奖章，只不过……是在垃圾筒里找到的。”托着下巴思索着，“从英雄沦落到杀人狂……会不会是战后心理综合症啊？”
还没说完，就被佩罗娜气呼呼地打断，“变态就是变态！只分暴露出来的和没有暴露的两种。Zoro、邦妮、罗宾主任，我们这里军人出身参加过战争的人还少啊？如果都一受到刺激就胡乱杀人，早就世界末日吧？”掉转头，索性连咖啡也不让乌索普碰了。
“呵，别激动……有时坚如磬石，有时又脆弱如花，人心这个东西还真是变幻莫测呢。”罗宾笑一笑，取过杯咖啡，小口喝着，“不过你们倒是可以好好看看，邦妮突破起嫌疑犯的心理防线起来也是很有一套的哦。”
“不用帮我背简历了，我比你们都清楚。”米勒突然抬眼打断邦妮，无所谓地笑着，“别费心机了，就算你举证，最多也只能告我个谋杀未遂。哼，而且还是钓鱼执法，在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啧……真是伤脑筋啊，刚才明明看到我那么精神。”收回手摸着嘴唇无奈地笑笑，邦妮瞧瞧保持沉默的米勒，又瞧瞧站靠在墙边的没什么表情变化的Zoro，蓦地一拍桌子喊起来，“突然给我装什么酷摆什么谱啊！死混蛋！其实很好奇很不甘心吧？姑奶奶我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大笑着猛地扯开外衣，“N19最新型液态防弹衣，傻眼了吧？”盯着米勒的眼睛，继续讽刺地笑道：“说实话，还多亏了你那一铁叉，要不是我晕了过去，你这混蛋还要补两枪吧？以为自己学了几天的特种战术就嘚瑟，啊？杀那些文职的女兵算什么能耐？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蛋，难怪你老婆要跟你离婚，如果你的教官知道肯定要哭死了，哈哈哈！”
米勒看着邦妮，依旧不动声色，只是铐在铁质椅子横档上的手一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像是刚才的那一通嘶吼喊得太激动，邦妮按着嗓子剧烈地咳嗽两声，喘口气，朝捂着眼睛别过头去的Zoro招招手，“呐，你来免费教教这蠢蛋，射人要射哪里。”左手比出枪的样子，用力戳在自己太阳穴上，大声说：“直接打这啊！混蛋！懂么？只有脑袋才没办法穿防弹衣，只会杀女人的蠢货！”
疾风骤雨般的话语陡然断裂，室内的空气顿时陷入超低压，三个人就这么保持着静默谁也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审讯室的门突然响了两下，接着被打开，佩罗娜探头看了下，在僵硬的气氛中站在门口也不敢冒然走进来。
又沉默了片刻，Zoro看了看咬着牙目露凶光的米勒，视线移回到邦妮身上，皱皱眉，起身走过来，挡在两人之间，极小声地说：“行了，歇着去吧，这里我来就好。”
邦妮面对着他疲惫地缓了缓脸色，也低声回答：“我要不来，这混蛋绝对不见棺材不掉泪……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就好比刁钻的外科手术，需要的就是那股子残忍劲，这个啊，你还得好好学学。”
“是，是。”Zoro无奈地敷衍着，推扶着她往外走，走两步，邦妮又想起什么似地啊了一声，声音更小了，“还有，我知道你过不过节是无所谓，但外面那些个可是伸长了脖子期待着呢。做一名好长官，就别让他们那么一直担心……很多东西别人是替代不了你的，还得靠自己走出来。”
看着Zoro露出不解的表情，邦妮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复杂，“虽然从风暴安然回来了，但你的情绪一直不太对啊。”
楞了下， Zoro慢慢地皱起眉，脚下却并没有停，接过盘子对佩罗娜说：“看好她，去古蕾娃医生那里休息下，别再乱跑了。”低头看了眼时间，勾着嘴角淡淡一笑，“叫强尼进来做笔录，我们争取12点之前拿下他。”
罗宾他们看着Zoro，Zoro盯着嫌犯，嫌犯闭着眼睛，空间凝固般静止了，焦灼得要蹦出火花来。
门突然间被随随便便的推开了，Zoro猛地回头狠瞪过去，却呆楞住了，定定的看着邦妮有些费劲地一步一步挪到跟前，才如梦初醒般慢慢地直起身来，默默地盯着邦妮的脸，也不说话。
仰头跟Zoro对视了两秒，邦妮板着脸轻啧了声，小声说道：“犯什么蠢？怎么？半天不见，转性了？学你家黄毛心疼起女人来了？”坏笑着两手朝他一伸，“喏，要不要来抱抱？”
Zoro立刻往边上躲开，警惕地扫了一眼安装着透镜的那面墙，捂着嘴干咳两声，正想开口，嫌犯睁眼发现了邦妮并吃惊地叫了起来，“你，你还活着？！”
“呸！什么味这么臭？”邦妮掉头狠啐了声，嫌弃地瞟一眼他，“讨人嫌的玩意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讨人嫌啊。”转过脸，不满地问Zoro，“这是什么？你打算把他摔成肉饼？这种渣滓就是倒上一整瓶番茄酱姑奶奶我也咽不下去啊。”
“没出息的女人，除了吃你还有什么追求？”Zoro忍不住轻松地嘲笑着，够过把椅子往邦妮那边推了推，弯腰拎起倒地的桌子放平。
“少大言不惭……吃都吃不好还能干活吗？笨蛋。”邦妮看着他收拾资料的后背，一屁股坐下来，“啊，废话少说。把他也弄起来啊，像坨屎一样瘫在那里碍眼死了。”
Zoro瞪她一眼，走过去，没好气地抓着犯人的胳膊一把拽起来，粗鲁地塞回椅子，端起来重重地放在邦妮对面。
“你好。”靠着椅子笑了笑，邦妮若无其事地开了口，“又见面了，米勒少尉，军部调查情报中心乔艾莉.邦妮。”米勒显然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来，恢复到平静的样子，看着她探过来的手没什么反应。
“不想说话是吧？没关系，听着也行。那我们就先来回忆一下吧。”邦妮接过Zoro递过来的资料，随意地翻看着，“麦克,米勒少尉，服役于陆军第3游骑兵营二连，任一排排长，参与风暴顶上战争时期作战英勇，屡建军功……”
“呵呵。”强尼扶墙透过玻璃看着，不禁笑出了声，转过脸对乌索普他们，“是太累眼花了吗？我都有点搞不清楚到底是谁人格分裂了。”
“说谁呢？那个变态吗？他还是受过总统接见的战斗英雄呢。”佩罗娜端着咖啡盘出现在门口，“你们快拿，剩下两杯，我给Zoro他们送过去。”
“没错。”乌索普转身接上话，“我们去他家搜查的时候，发现了好几枚铜星勋章和荣誉奖章，只不过……是在垃圾筒里找到的。”托着下巴思索着，“从英雄沦落到杀人狂……会不会是战后心理综合症啊？”
还没说完，就被佩罗娜气呼呼地打断，“变态就是变态！只分暴露出来的和没有暴露的两种。Zoro、邦妮、罗宾主任，我们这里军人出身参加过战争的人还少啊？如果都一受到刺激就胡乱杀人，早就世界末日吧？”掉转头，索性连咖啡也不让乌索普碰了。
“呵，别激动……有时坚如磬石，有时又脆弱如花，人心这个东西还真是变幻莫测呢。”罗宾笑一笑，取过杯咖啡，小口喝着，“不过你们倒是可以好好看看，邦妮突破起嫌疑犯的心理防线起来也是很有一套的哦。”
“不用帮我背简历了，我比你们都清楚。”米勒突然抬眼打断邦妮，无所谓地笑着，“别费心机了，就算你举证，最多也只能告我个谋杀未遂。哼，而且还是钓鱼执法，在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啧……真是伤脑筋啊，刚才明明看到我那么精神。”收回手摸着嘴唇无奈地笑笑，邦妮瞧瞧保持沉默的米勒，又瞧瞧站靠在墙边的没什么表情变化的Zoro，蓦地一拍桌子喊起来，“突然给我装什么酷摆什么谱啊！死混蛋！其实很好奇很不甘心吧？姑奶奶我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大笑着猛地扯开外衣，“N19最新型液态防弹衣，傻眼了吧？”盯着米勒的眼睛，继续讽刺地笑道：“说实话，还多亏了你那一铁叉，要不是我晕了过去，你这混蛋还要补两枪吧？以为自己学了几天的特种战术就嘚瑟，啊？杀那些文职的女兵算什么能耐？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蛋，难怪你老婆要跟你离婚，如果你的教官知道肯定要哭死了，哈哈哈！”
米勒看着邦妮，依旧不动声色，只是铐在铁质椅子横档上的手一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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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默了片刻，Zoro看了看咬着牙目露凶光的米勒，视线移回到邦妮身上，皱皱眉，起身走过来，挡在两人之间，极小声地说：“行了，歇着去吧，这里我来就好。”
邦妮面对着他疲惫地缓了缓脸色，也低声回答：“我要不来，这混蛋绝对不见棺材不掉泪……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就好比刁钻的外科手术，需要的就是那股子残忍劲，这个啊，你还得好好学学。”
“是，是。”Zoro无奈地敷衍着，推扶着她往外走，走两步，邦妮又想起什么似地啊了一声，声音更小了，“还有，我知道你过不过节是无所谓，但外面那些个可是伸长了脖子期待着呢。做一名好长官，就别让他们那么一直担心……很多东西别人是替代不了你的，还得靠自己走出来。”
看着Zoro露出不解的表情，邦妮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复杂，“虽然从风暴安然回来了，但你的情绪一直不太对啊。”
楞了下， Zoro慢慢地皱起眉，脚下却并没有停，接过盘子对佩罗娜说：“看好她，去古蕾娃医生那里休息下，别再乱跑了。”低头看了眼时间，勾着嘴角淡淡一笑，“叫强尼进来做笔录，我们争取12点之前拿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