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上这样的欠条我也是留过的,但要试著回忆,我能记起的只有在离开的路上,售货员关切和蔼地规劝我:只要多加一块五,大份好吃多了!大概是把她的话当成所指非物,我原有机会留下,但是不知为什麼离开了。
一段时间,我极其厌恶忧郁这个词,我原以为听下一个词是很简单的事,直到这个词经过一些人的嘴说出。我又不能将他杀了,这个词只能烂掉。我给过不少人白眼,但凡有人说出这种屁话我都愿意给。别人说有种就给他说清楚,我不会的,我原先不知道善於逃跑的。小的时候一个叔叔曾想要训练我的承受力,他说同我握手,撑过十秒会有如何如何的好处,但是开始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放掉了。其实我早知道他想捏我,不过是想借好处诱骗我罢了,一搭上他我就知道。所以我不反抗握得很轻,以至於一下子就能抽手而出,我不会上他当的,因为我知道自己的痛感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