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天气,豆大的雨点打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撞击,崩离,滴落。
他面前的茶几上散落着一个小时前律师拿来的公函和父亲留下的遗书,和几个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子。抬起胳膊揉了揉通红的眼睛,余光看着腕上的表,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父亲去世才一天,哥哥便想着把属于自己的财产榨干,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但十几年的感情惊然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无所遁形,压抑着心中的不怠和焦躁的情绪,愤怒的揉了揉散乱的发。
蹬蹬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如多年以来从未变过的钟声,一声,一声在踩在心脏身处。
慵懒的伸了个腰,仰头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突兀的就笑了,假意自然
:嗨 ,你来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