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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也没用,打已经打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与他对视的眼里是恼意是羞意是惧意,慢慢的转化成了泪意,却在他开口之后咬唇忍了回去,如果可以,我倒宁愿刚才那一巴掌把他打醒。来不及开口已然再次被他束缚在身下,惊惧交加的心体会不出他动作的差别,唯一的感触是他的陌生,凝着双眼看他欺近
“铭宪,你到底怎么了——” 这不像你,一点都不像。
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出以往的每一次见面,无论是什么地方,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是那么温柔,也就是这种温柔让我无可自拔的沦陷,从而求得这一场婚礼,可现在的他不再温柔,神情,语言,动作,再再让我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