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过了多久,辗转反侧的疼,迷乱间只记得紧紧抓着一旁的手,一点不敢松开,仿佛一松开就会失去所有。耳畔喧闹,水盆的乒乒乓乓、侍女急切的说话声儿,还有一声声产婆的吩咐,无力的抬手抹去额上汗珠,接着便是下身一阵剧痛,猛地攥紧了面前绑好的布条使劲儿,那样撕裂般的痛楚哪里受过,骤然疼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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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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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产婆引导,按着她的话使劲儿,无力睁眼怔怔看着眼前一片床帐,嗅到的,是浓浓血腥。他在哪?他在哪里?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几尽快要没了力气,只觉得两眼发黑,忍着剧痛断续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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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