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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性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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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入冬后,杂事少理。归雁里头的树叶枝桠都换了好几拨,才盼得心头如意。好事便接二连三的找上门来,从最初的成赫归来,虽伤尤荣,打从看到他伤口起,心头百味杂陈,分隔两地产生的愤懑,在那一刻也消失殆尽。而近日许是天气作祟,连日来的嗜睡,胃口不佳,免不得请大夫来瞧上一瞧)
(诊断喜脉,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喜悦漫上心头,迫不及待的让人去铸山煮海告诉成赫,一连三请皆是无由而返,细问了句,她们知吞吐不说出个所以然。直到金乌西去,不见余辉,始终不见成赫的身影,肚中的孩儿虽不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可终归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啊,爱屋及乌不是这个理么?初为人母的喜悦,我想要与他一起分享。可一夜过去,终究是等不到我想要见的人 )
@钮祜禄成赫


1楼2014-07-19 00:09回复
    【昨夜由珠雅拉氏服侍过夜,暗笑她这阿玛虽然为人怯懦,教女却有一手,此女精通侍夫之术,昨夜难得如此舒坦。一早照例上朝,待下朝直奔护军营,傍晚回府白彦告知,嫡福晋有喜了。闻言一乐,尽管膝下子嗣并不单薄,但如喜怀上,到底是件喜事。衣服都未换,绕道直接来了归雁,推门看如喜坐在床边,面上怀笑】
    这样的喜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2楼2014-07-19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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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晨起,阿桃便说许是六爷外头有应酬脱不开身去,这一番话真真假假自己也不去点破,从他出征起,我便等。等到白雪替了绿叶,多少日夜自己也熬了过来,不去听旁人说道他待晏平欢多好,忍下了他对晏平欢的好,我告诉自己那不过是靠着岁月磨出来的情分而已,不掺杂半点爱意。)
      (饶是这般想着,特特遣人去侧福晋探了情况,却得知成赫昨夜也不再她那处,草草用了早膳,往正苑去了一趟,白彦又说道不在府内,再往深问了句,才知昨夜虽是歇在正苑可却是留了珠雅拉氏过夜。心里头一阵子翻江倒海,好不容易收敛的火气这回又翻涌上来,若是晏平欢也罢,我输的不过是那份打小的情谊,可换做了珠雅拉氏,那又算是哪门子的情谊,值得他这般看重?)
      (闭了归雁的门,阿桃等人在外头守着一整天,就这样靠着床榻一言不发,许是气许是不甘,门扉吱呀一声,打碎了久久的平静,远山一皱,沉声说了句)出去...
      (无人回应,脚步缓重竟不是那般的熟悉,我也只不是阿桃,闭了双眼,心头泛起苦涩,早些我到底该早到什么时候呢?大夫前脚一走,我后脚便遣人去正苑知会一声,还不够早。索性盖了薄被,躺在床榻背对着他,一言不发。自新婚那夜起,我见他无不是笑颜相待,温言相慰,可这般——却是未曾有过)


      3楼2014-07-19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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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被她一句话噎了过来,当即把门重重关上,发出巨响。对晏平欢摘星星给月亮是因为我与她的感情旁人不可比拟,但对于董鄂如喜,并不像对平欢那样予索予求。我给她的疼爱,确实有喜欢她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对她姐姐的愧疚。从营里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过来看她,谁知她这么不知好歹。沉声质问】
        出去?你再说一遍?
        【自然不会放任她如此逾矩,但念及她有孕在身,压了压火气,落座端起杯茶饮了几口,复道】
        几个月了,大夫怎么说?


        4楼2014-07-22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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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边一声巨响过后,心跳声扑通跳自己清晰听在耳边,忍不住哆嗦一下。咬紧了下唇,此刻心里头的那份不甘心与苦涩纠成一团,好像一切都不同了,桃园里的初见再到花烛夜的温言,对比起此刻的他活脱脱就像俩个人。纵然他出征那段时间,我等的不苦。可如今一天一夜的等待,我生生把喜悦熬成了怒火,为的就是他此刻的一句质问?我可以忍受所有人的嘲讽讥笑,却独独无法包容他斥责,只因为他是钮钴禄成赫,那个说会照顾我一辈子的人,我信了。难道他所谓的照顾就是让我日夜空等?他所谓的照顾就是让我一个人独享这份喜悦?不!不该是这样的啊,我软下了音调,似是呢喃似是自嘲)你知道,大夫告诉我是喜脉的时候,我有多高兴么?
          (我高兴的几乎就这么去正苑寻你,将所有规矩抛在脑后,不管不顾。纵然我可以不顾任何的想法与看法,我却无法拿我们孩儿的安危来尽情的放肆一次,他还那么小。杯子相碰的清脆声,惊醒了我内心一直端着的恐惧,助长了心头那份怒火,掀开了被子思念作祟让我不再背对着他,两手撑在床边,就这么看着他唇角画了一道弧,转瞬即逝)怎么说?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了,忘了我怀孕了
          (我知道这些话不该说不能说,若是搁在往日,我便是让它烂在肚子里头,也不会往外头吐露,只是那些等待消磨了我所有的理智)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7-23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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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久了?黑眉一皱,实在忍无可忍,将茶杯重重磕在桌案上】
            退了班我连衣服都未换就过来看你,董鄂如喜,你别不识好歹!
            【你该学学你姐姐端庄贤淑的样子。这后半句话,念着她有孕在身,到底没忍心说出口。过去当她是灵动活泼,撒娇的样子也深得我心,如今看起来,不过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罢了。重话一落,见她面色苍白得厉害,担心吓坏了她、伤着孩子,暗自运气半晌,软了语气道】
            不光你高兴,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6楼2014-07-23 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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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杯磕到桌面上的声如同平地一声雷,身子不受控制一抖,手不住的抚摸着肚子。若是说前头的一句质问,翻起了压抑在心头的怒火,那这一句不识好歹就是拿刀子在心头戳伤口,蠕动的双唇终究还是说不出话来,忍受下所有人称赞你对晏平欢情深意重,是不识好歹?自你出征操持府中事宜,是不识好歹?如今一声抱怨竟成了你嘴里的不识好歹,成赫你可知这四字伤我多深?嘴里头苦涩无比,起了身子缓步走到距他几步之遥处,冷笑而道)不识好歹?我不识好歹!苦等一天一夜是我活该?对,我不该!不该在你温玉在怀之时让人去请你,活该我苦等这一天一夜
              (他的软言在我看来像是敷衍像是无奈,手指死死拽紧了秀帕,眼眸转向了一侧)高兴?高兴到我让我一人苦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7-23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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