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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安殿|偏苑 ┃ :御者(庆封华)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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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诏曰,夜者庆氏,侍奉得力,擢升御者。
( 二楼资料丹青,三楼晋级历程,四楼角色独白。)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7-27 07:05回复
    【深宫永巷独自为依】
    乾佑十年三月,入宫为奴,侍奉鸳鸾宫宇文七子。
    乾佑十一年,宇文氏晋封充依迁居钩弋宫,随主迁宫。
    乾佑十四年,宇文充依病逝,归居掖庭署织室作役。
    昭徽元年,晋夜者,随侍寿安殿长孙太妃。
    昭徽二年,侍奉得力,晋御者。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4-08-01 0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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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箫琴合奏,是多年前帝都的故事。乾佑年初,我寄宿宇文府,和庶出的三娘宝钦居同屋。那时的我们谈笑甚欢。她喜洞箫,我擅七弦琴,常合一曲《月出》以供玩乐。时日渐久,合奏时远处常有人以笛相和。青青听出吹笛之人是街巷尾的纨绔子弟,那人多次暗送秋波可都被青青所拒。但府中并不富裕,下海经商不易,老爷拖欠别家不少钱财,姨娘早有心思要把庶出的青姐嫁给那个纨绔公子。二姨娘遂命寻找这名吹笛的人,意欲将青青嫁给他。不想青青一早洞察了他们的心思,私下移花接木,将我塞进花轿扮成新娘的样子。待那人揭开我红盖头时,方知这场大婚的阴差阳错……混乱之中,大婚当夜我错杀了本该是她的新郎,一路逃亡。
      乾佑十年,天意拨弄,一路行来,风雪多明媚少,终是殊途同归。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8-01 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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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佑十三年五月,帝因殿前失仪为由,贬齐颂敬王被齐侯,齐侯随即称病,大门不出。消息传到宇文宝钦耳中,刻意隐瞒当中缘由,她当即大病。乾佑十四年,终药石无方病逝。而后我便归回掖庭署,于织室做杂役。
        昭徽元年,新帝登基,由掖庭署分配至寿安殿随侍长孙太妃。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8-01 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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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一场元年的戏————
          ( 长安的冬天总是特别漫长,冷时悟着暖炉犹显不足。前些日子托问宫里老人才知那个宫女被重新分给长孙太妃。这日正巧入宫问安见天色尚早,决定会她一会。永信宫于我是个全新地界儿,但庆氏却不算上新人。宇文是跟着父皇去了但她没走我怎可放手。)
          :本公主就在这等。
          ( 黄门引路,侍从跟随,皇女下榻,这种阵仗也是优待她了。不过,合谋害死阿南的人值得本公主高看一眼。)
          @庆封华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8-01 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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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早问安后伺候太妃歇下,自个儿回到耳房休息。徒然听一个声音道温宜长公主到,心下一惊,赶忙起身整理仪容。温宜昔日由青青代为抚养,在她暴毙之后我被分至织室从此再无交集。今日她来,也不知是何由头。左右猜想无果,踏着沉稳的步子款款而出直至殿外,盈身依礼慢慢欠身请安,眉目安然但侍候高位惯了,平日趾高气昂身段眉眼依旧掩饰不去一丝一毫的桀骜姿色。)
            问长公主安,恭祝长乐未央。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08-01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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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候时分,我取过矮桌清茶自斟一杯。待满,方端在手中轻嗅,复而放下。边有黄门仔细呈上普洱,又配些许蜜饯。我幼时极爱甜食,再长些却嫌那味太腻,不愿多食。阿南走后,我便专挑着苦的来用,但碍于旧时习惯还须甜食相佐。)
              :本公主可受不起夜者如此大礼。
              ( 普洱入口,苦涩蔓延,蹙着眉细嚼蜜饯。再一看她,眉间桀骜姿态难掩。也是,侍奉的后妃太妃,无论哪个呀,都不一般。)
              :夜者往日忠心侍主,我还以为要随了宇文充依而去呢。
              ( 未给她机会开口,又抢白先道。)
              :不曾想夜者好大的福气。长孙太妃这颗大树可真是好乘凉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08-01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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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中讥讽不难听出,咄咄之词敲在耳边却不急着辩驳。仔细回忆,自己昔日未曾得罪这位,而今她这般,为何我当真不知。)
                奴才今日福泽皆是承蒙上殿眷顾。
                (至于后话提及长孙太妃,那更是不明所以。突然想起那日和林充依的默契,不过只一瞬便又将心思掖好,装愚守拙。)
                太妃平素待人宽和,能近身伺候太妃,当真是奴才祖上修来的福气。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4-08-01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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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番连珠速语,她未做辩驳。不过依着话儿往下。能在母妃身边的人定不简单,否则怎可巧妙应对永巷的风波而平安无虞。长眉上扬,侧首看向怀璧。)
                  :长孙太妃……
                  ( 真是晦涩暧昧,当年我虽小却仍能窥见一二。长孙太妃和太后皆是嫡女身份,又一道入宫。怎么就在之后分出了尊卑嫡庶。莫说她甘心,就连我这外人都不信。)
                  :夜者喝惯了这宫中清茶,何不尝尝本公主府上的襄陵茶,品品滋味如何。若喜欢,本公主大可送你。
                  ( 我无心和她议论长孙太妃又或是她近日动静。这一切于我都毫无意义,我只想要她承担我之苦,不对是比我承担的再重上百倍。我襄陵尚不宽容,亦不爱乱发慈悲。你们让我没了阿南,我自然要回敬你们,才可不辜负了你们美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8-01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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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奉了茶盏,继而眉眼一落安坐回原处。低眉颔首,听她念一句长孙太妃,继而也不应下一句又是抬眼去瞧她神色。眉梢略略扬起,心中平静,语调不着痕迹)
                    是。
                    (茶盖尚未掀开,听她道一声襄陵的茶,话中何意早已猜出一二。侧首看她一眼,语气俨然已是踌躇)
                    宫里茶是喝惯了,苦是苦了些,不过只当是安了份心。皇宫偌大,平日也有尝过各地儿的茶,可惜满嘴的涩味,是优是劣也辨不清了。奴才怕辜负长公主一番心意。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08-01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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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茶未饮,她却说了太多的话来推。我无意和她叙旧也无意和她深究襄陵茶与它茶的不同。我只知,我想做的事除了我自己谁都无法阻挡。)
                      :是么?
                      ( 适逢心情尚佳的阿谀奉承我听着也顺耳,但眼前这人的话如何我听着都刺耳,那些好话全都是暗地的讽刺。我不由想起阿南走的时候,任凭我喊任凭我哭,却不愿醒来。尔今我活得麻木难熬,凭什么庆封华就可以风生水起?我,不,服!)
                      :夜者帮宇文充依办好了事,不说赏赐怎会连杯好茶都喝不上?
                      ( 心下冷嗤,话到嘴边却又换了再换。)
                      :襄陵府上的茶既苦又涩,衬你再合适不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8-01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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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听凭主子吩咐,那是本份。
                        (偏首觑她一眼,笑意含过三分试探七分笃定。似是而非一声喟叹,拢袖低首,复又道)
                        斯人已去,不知长公主还在执迷于何事?
                        (裹着棉布的茶柄仍有些烫手,稍稍一触却是抬手替她斟上一杯茶,举杯含笑,稳妥不减半分。)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4-08-02 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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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瞟一眼她添上的茶,余香袅袅,只是...恰逢窗棂边停着成对的朱雀,叽叽喳喳实在刺耳得很。不曾多想只淡淡央了黄门击杀。我不喜欢旁的扰我清净,更不喜成双成对的东西——碍眼。扭头重叙,不过一瞬。)
                          :是么
                          ( 冷呵而笑,眸中凛然尽显。)
                          :是不是本分在我这都不重要,我只关心阿南的死。当年宇文主谋,而作为近身侍婢的你,岂会脱身事外。
                          ( 没给她辩解或应声的空档,我既已认定不管是与否,她都得担着。担着我的仇担着我的恨,也必须担着我所回馈的酣畅淋漓的报复。弯着眉眼起身挨近,柔荑轻抬接过黄门手中的茶柄。离她半步之距倒下滚烫茶水,神情安然专注,似乎对周遭一切毫不在意。甚至也不在乎她的手是否被溅上残茶热水。)
                          :夜者,这只是开始。
                          ( 心事被人戳破也就戳破,我既不掩饰也不躲藏。天之骄女长孙女眷,这份嚣张的资本,我有,也给的起。唇边漾开一抹诡异弧度,语气却异常轻柔。)
                          :日子还长,本公主真是想想都期待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8-02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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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手里的茶壶被接过,自然地退下。她口中所说阿南并不陌生,思绪一下子被拉得遥远。那人的死确实是青青所作,而我身为近侍自然也是知晓人之一,只是我并未亲自动手,而我借的那把杀人的刀早已被扔下地狱。徒然手背上被一滴滚烫的水溅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眼间转过一丝本能的防范与戒备,于她所说之词却是不置可否)
                            公主所说的旧事奴才并不知晓。当年在钩弋宫时,奴才不过是个洒扫宫女,除了收拾娘娘所用下的果盘,其余近不得娘娘千金之躯。
                            (此等琐事断不能认下,何况而今人事皆去,有关联的人早已死无对证。面上自自然然的凝着那迤逦的笑意,一句否认出口极为顺溜,不曾在唇齿间转圜措辞。害怕?倒还不曾。心虚?更是无稽之谈。低首看了眼地上的茶水,触地便就凉了,连烟都没一簇。擦过手将帕子拢回袖口,瞅了前边公主一眼儿)
                            您若要查此案,奴才可帮不上什么忙,公主恕罪。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4-08-02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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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平眉微扬,一切尽在眼中。不久殿外黄门入内,道是已将锦雀击杀。鼻音轻哼算是应付,只要惹得本公主不快,不管它是人是物都不会好过。柔荑端起琉璃瓷盏轻轻啜几小口,眉眼间皆是安然之态,之前的剑拔弩顷刻湮灭。)
                              :嗯?本公主问你话了?
                              ( 牙尖嘴利,免不了又是一番眯眼打量。三言两语,死无对证,就想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做梦!)
                              :孝武朝有位酷吏张汤,据说手上有不少审问的法子。赶明儿依个在你身上试试,本公主也好验证验证是否好用。
                              ( 放下瓷盏,青葱随意点了黄门二人,又是一番笑闹。)
                              :你们呀~给本公主打~留口气就得了~
                              ( 瞧她略带不甘急着挣脱黄门桎梏,免不了添句诛心话儿。)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我就愿意慢慢折磨你,不服?噢!对了,长孙太妃在我这不抵用,就算今日太后来了我也照打不误。


                              16楼2014-08-02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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