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古董店二楼卧室里,吴邪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他二叔这回这么沉得住气,一定是他下场更惨的节奏啊……这么想越来越恐怖,果然他家二叔不是好惹的人,自己当初就因为贪恋他的美色结果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吴家小三爷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穿起衣服又抓起钱包手机冲下楼去打车。没错趁现在他二叔的怒值没有达到最高,赶紧低头才是明智的选择!
夜里杭州的街道上有些清冷,却不乏跑生意的车辆。吴邪风风火火地打上车,冲司机一招手:“师傅麻烦XX茶楼!最好快点!”
司机慢慢悠悠瞅他一眼,接了一句:“小伙子,大半夜做错事,给姑娘道歉啊?”
吴小三爷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确实是急着给姑——娘——道歉去。
茶楼一二楼还是有几桌零零散散的客人在喝茶打牌,三楼确实一片漆黑,三楼是吴二白看账本休息的地方。
吴二白安静地睡在东南角屏风后面的床上,金丝眼镜放在床头,平稳的呼吸突然屏住,原本就浅眠的他睁开眼睛。
这大半夜的,没有伙计再往他这儿跑了,那是谁的脚步声?
吴邪鬼鬼祟祟地推开木门。“吱呀——”一声在寂静里十分的刺耳。下一秒,他呼吸一滞,感觉到面前有温热的气息,白净的脖子上多了一只冰凉修长的手。
“啪——”的一声,吴二白打开了灯,看到是吴邪时明显身形一顿,随即收回了手。
“阿邪啊,这么晚了来我这里做什么。”淡淡的语气不起波澜,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一般。
吴邪见他家二叔走回屏风后面,连忙跟上前拽住他袖子,撒娇讨饶一般道:“二叔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吴二白抽出袖子,坐到床上,抬手摸起金丝眼镜戴上,目光扫了吴邪一眼,心里很是得意:这个小混蛋终究是沉不住气啊,道行太浅。
怎么办怎么办?二叔不吃这一套了!小时候哪怕是砸碎了他最喜欢的花瓶只要一撒娇,绝对没事了。现在他不吃这一套了怎么办!难道又要牺·牲·色·相了?顿时觉得菊紧啊……
吴家小三爷这辈子真的是栽在吴二爷手里了,平时的小聪明耍尽浑身宝就为了逗美人……啊呸!二叔一笑。
吴邪连忙坐在吴二白身边,两只手挽住吴二白的腰,将身子凑近吴二白,在他二叔耳根的地方呼一口气,然后满意的感觉到他二叔全身僵住了。低声道:“二叔,二叔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别不理阿邪啊。二叔……唔……”
话说到一半,其余的全被吴二白吞进了口中,带着霸道和怒气,吴二白的舌在他口腔里任意扫荡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