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之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说得清道的明?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这流的血未必就是白流,素问跟着自己的时日不少,里头的事情,她岂能不懂?冷眼旁观之中,倒是真像个涉世未深之人,恰恰这种单纯最是好来借用。如此自是呵斥了素问几句)
没用的东西,把贵人的裙子弄湿了,这个月的份例银子,你也甭想要了。亏得今日贵人说情,若是再有下次,决不轻饶。还不好好谢谢贵人。
(素问也是机灵,自是捣蒜般的对着这礼贵人磕起头来,那贵人也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初入宫闱的女子,大抵都是如此。少时,便含笑言道)
本来到你这里,只是为了歇脚,不想竟是惹了麻烦。可巧,前些日子内务府才送去了几匹锦缎,我瞧着颜色太过于艳丽,我穿上也不合适。而你,恰恰适合,回头让这丫头给你送来,权当做是赔罪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