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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话说排名是什么情况这才多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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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黑色·猫咪


1楼2014-10-11 21:41回复
    隔墙
    “当这里都还只建设平房的时候,每间房子总有共用的几面墙体,屈起手指在墙体上敲打,隔壁的房子能听得很清楚。”
    “那时候,他仅17岁,自学了‘摩斯密码’但由于没有电报可发,他时常在傍晚向着东面的墙体有节奏的敲打,以此练习对敲打密码的熟练度。即便他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忽然有一天,他从外头回家得时候,看见了一个少年入住了他家东侧的平房中,这个少年看起来比远程楼房里的姑娘还漂亮……”
    “故事的主人翁停在家门思索了一会。他在想‘傍晚时,还要像往常一样练习么?’但问题没有回答,他进了家门,回头就把事儿给忘了。”
    “于是傍晚悄然而至了,他吃过晚饭,坐在床上,开始练习。与平日不同的……当他敲下相当于‘呼叫任何人 ’代码,并抬手准备将长了厚茧的指关节敲击在墙上时,她分明听见了对面传来的回应:‘呼叫隔墙,这里是黑猫,结束。’”
    “少年一下子不知所措了,他甚至猜想这是不是长期敲击墙体使它拥有了灵性。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他同时并没有想起下午入住隔壁的少年,怔了一会,回复‘你好黑猫,这里是……’他想了想,‘沃尔,结束。’”
    “黑猫的回复速度比自称沃尔的家伙快多了。他几乎没有迟疑,很快将回复送到了沃尔的耳中:‘你好沃尔,你是我的邻居么?’”
    “‘呃,是的,我是个17岁的男孩。你呢?’”
    “于是他们用敲击声和指甲滑过墙体的声音交谈起来,在‘对话’中,他也同时知道了黑猫的基本情况,在临近午夜时,他们结束了这次长滩,并做了了明天仍然傍晚见的约定。”
    “他在自己的床上兴奋地跳啊——独自一人练习了一年有余,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有懂它的人回复了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他度过了近一个月每天都快乐无比的时光,他渐渐的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黑猫’了,他已将‘黑猫’当做了最好的朋友,甚至超越朋友。即使他蠢得不知道他曾见过的那个少年就是他有时做梦都会梦见的人;即使他那是还不清楚为什么会有人回复他,但他十分小心翼翼,这难得而来的感情,他可不想因为一句‘我可以和你见个面么(和面基一样的迷之紧张感)?’而毁于一旦,虽然有可能不会,但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他这样想着。”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某一天,他们刚交流完这天发生的事并聊了一会儿闲话后,‘黑猫’竟然提出了见面的请求。”
    “他自觉欣喜又是胆颤,唯恐给‘黑猫’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讲到这里,年老者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将他围住的孩子只得抓住他的衣袖追问:“然后呢然后呢?他去了么?”
    “剩下的故事,让他讲给你们听吧。”老人的笑容堆起眼角的皱纹,随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视线交汇,不远处的长凳上,由另一位年老者正微笑着。
    两人的指关节上,都长有青白而厚实的茧。


    3楼2014-10-11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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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噩梦
      雨穆近来总是做噩梦。大概是没休息好的缘故。毕竟事情确实多了点。

      “灾...”他说出这个字时显得格外小心翼翼,走出房间时连声响也没有。客厅了坐着一个人,黑色短发,发梢末有些自然卷。他的背影正对着YM,听到YM轻声地呼唤时,他转了身,招呼道:“吃瓜子么?小锐锐?”
      听到回应,雨穆的紧张感骤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他跨过灾架在茶几上的腿,怀着莫名的安心感坐了下去,抬眸,正坐在对面的人笑着,眯着眼红的眼望着雨穆。
      “第一天啊。”灾忽然说。
      雨穆诧异:“什么第一天?”他说着结果对方细心剥好的瓜子仁。
      “没什么。”黑色短发的人耸肩,回答道。
      时间慢慢地向前走着,坚定的步伐让无数人埋藏于他的身后,它庞大的身躯所投下的阴影中,埋藏着不计其数的生命。

      早晨的阳光刺眼,也刺鼻。不对,是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雨穆想挣扎起来,却不能动弹半分,视线也一片模糊不堪,意识更是一片混乱。光线乱作一团,眼前,眼前的是!——
      白光一片。片刻后疼痛卷席了雨穆的世界,然后是一片黑暗。连自己有没有睁开眼都无法感知。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断呼唤,声音由远及近,雨穆锐所听到的杂音也越来越多,响度越来越高,分贝快要震破他可怜的的耳膜。直到呼唤声突然在他耳边炸响,伴随无数令人难受的杂音——无数个人在大声宣化,有人在用手指甲扣黑板,石块在玻璃上横过……但他终于听清了声音呼唤的内容:“雨穆锐你等我回来!”
      听到此事,他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停了两三秒,才开始上升心率直正常。
      意识渐渐恢复了,熟悉的天花板,旁边凑过来的还有一颗毛茸茸的头。雨穆松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灾,嘴角扬起。
      灾也放心了似的:“我看你浑身都是汗,有点吓人,没事吧?”
      “没事,又是噩梦罢了。”雨穆笑着常坐起来,前倾上去,抱住灾的头吻了上去。灾的唇瓣略有些冰凉。
      是被自己吓到了吧。雨穆带着歉意,对方结束了还算可以的早安吻,转身去做早餐了。雨穆下床走进洗手间,面对镜子,发觉自己的唇苍白得吓人。身体状况已经……
      落座饭桌,雨穆又一次听见灾忽然说:“第二天了。”
      “什么?”雨穆放下勺子,发觉对方的脸庞稍显模糊,他揉了揉眼睛,但没用。
      灾低下头掩住瞳眸,低语:“没什么啊。”
      时间它不满足于行走了,他的步伐每落在一处都会落下生与亡,于是它开始加大步伐。但新的生命已经跟不上死亡的速度了。

      现在好像是午时,雨穆锐试图睁开眼睛,但他还是做不到。只有透过眼睑的光线能告诉他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感官总不是那么听话,如同昨天……应当是昨天吧——喧闹的声音从各处涌来,他们声音各异,讲的内容也大不相同,但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他有点紧张,又感受到耳朵一热,接着又什么也没有了——耳朵的感觉不见了,声音也不见了,刚才还能透过眼睑,唯一能给予光明的光线也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这一片寂静之中,他已没有疼痛,没有思考,没有举动。他木然的呆着,最后,突兀地!一个声音在他脑中炸响:“灾其实早就!——”
      声音的后半截奇怪的消失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心脏有停止了工作,隐约听见有拖长地、持续地“嘀”声。而后又回复心率时,他又一次从床上猛然坐起。
      “哈啊……这噩梦还……还很真实嘛……哈…还挺累的……”雨穆锐勉强的笑了笑,回想起梦境中声音所说的“灾其实早就”,略疑惑地偏过头,灾正躺在他的左手边睡得浑然不觉,脸埋在枕头中,只有胸腔在一起一伏。
      什么呀,灾不是好端端的在这而么?灾和我可是很……很什么?记不起来了。是什么呢?感觉是非常重要的人……
      雨穆锐轻皱眉头,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迎面地镜子里映出他惨白的脸色,将他吓得退了一步。我这是怎么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身后忽然出现了灾打着哈欠出现的身影。此时灾的模样比昨天更模糊,看来有必要去趟医院检查一下了。
      “第三天啊。”灾又一次说道。
      这一次雨穆锐没来得及问,在灾的话音刚落下时,最后一个字似乎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声音。他又听见了噩梦中的那个声音,它续上了后半段话——
      早就已经死了啊!!
      它已然开始奔跑,腐朽的气息蔓延开来,生意不复存在,在这庞然大物的驱赶下,最后一线生机也消逝了。

      这声音仿佛是一条引线,话至尽头,也引爆了深藏于深处的记忆:灾早已经死了,被认定是现实的是梦境,被认定是噩梦的是显示,身体逐渐恢复了控制,在如愿以偿地睁开眼睛,见到窗外的落日时——
      雨穆锐的意识忽然像被切断电源的机器消失不见,病房里只余下心电图机发出悠长的“嘀”声。
      窗外的落日余晖洒在洁白的病床上,床上的人一没有了半点声息。


      4楼2014-10-11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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