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晴,搬了小绣墩往窗边一放,彼时金乌在天边不算太盛,偶有东风穿廊而过,摇得枝叶簌簌做响,窗边吊着一根羊毫白若霜未濡墨,才想起昨日恼恨那乌黑的墨无故染了那衣绣,一气之下便寻了根细绳子给掉在窗口,今日一见却不同往日的尖端带黑,倒叫人心情好了几分,乌眸一合便好似听见尔淳的声,踩着绣墩左顾右盼也不见有人影,才嘀咕道)
一准是还在床上睡着
(如是这般说,却再也耐不住,急匆匆往尔淳那头去,两阁相距不过数步而已。先是小手敲了几下门,又将耳附在一侧听不见半点响动,脑袋一偏扬了声音)尔淳尔淳,你的门挡着我了,我进不去
@爱新觉罗尔淳 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