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之前,是不听陈奕迅的,或者说听不懂。 十六岁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听陈奕迅,情绪不能表达就抄一句歌词。 同许多人一样,最初听到《最佳损友》里那句“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时着实惊艳,于是单曲循环,但渐渐长大,这首歌也不能再多听,听得太多会陷入无法平息的回忆里。最惊艳的那句也变成了“总好于那**没有遇见某某”。 和朋友唱《K歌之王》,驾驭不了高音低音的转换,抓不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不妨碍唱着那句“我已经相信有些人我永远不必等,所以我明白在灯火阑珊处为什么会哭”时眼眶泛潮。不肯切歌,每一句歌词都是折磨,力气哭尽了,也终于知道释怀不过在一句“只想你明白,我心甘情愿爱爱爱爱到要吐”。 有一段时间听到《人来人往》的前奏会下意识的按下一曲。聚会散场时,路过熟悉的街道时,翻出聊天记录时,每一句歌词都像是寓言,准确描绘出如今的状况。“闭上双眼我最挂念谁,睁开眼睛身边竟是谁”。怎么能问。怎么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