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样吗?你和王爷父子之间什么说不开的。
【后话不提,堂上那家人如此难缠,完全不讲道理。我不是没争辩过,连仵作都说和压根儿没内伤的事儿,却又说我给他家儿子下毒,众目睽睽之下我倒想,也省的白担了这罪名。】
你,别搅和了,原本就插不上手的事。何况你是副主考,再被人拿这事做文章。能说清楚则罢,说不清楚还得搭上你。
【他这话不感动是假的。若是家里人,那是天经地义。然而他处境摆着,若最后成了连累,保下命来又如何安心。】
谁知道那家什么背景,京城这地界,扔十块儿石头七块儿都能打着四品官儿。然而我来的时候顺天府是要息事宁人,可后来那次过堂,便不对劲儿了,仵作都支支吾吾起来。我猜还是有个七大姑八大姨的亲戚找过顺天府,不然不会变这么快。官场竟是这个样子,人命的官司也这样草率。且不说他如今不敢给我动刑,就是砍了我,这件事我也绝不认。
【不认,这事儿打仵作头回开口我便认定,和我没有半分关系。人死了我固然惋惜,却不能叫我白白偿命,朝廷自有法度,焉能为了搪塞人言而那我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