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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尔、埃及、希腊、罗马,西方屎学,疯狂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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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历史上根本没有“苏美尔”。
◆ “苏美尔”是欧洲屎学家“靠估”出来的。
最初,新出土泥板发现越来越多非塞姆语的楔形文字,语言学家将其从被认定属于塞姆语系的巴比伦语中独立出来,称为阿卡德语,最后又定名为苏美尔语,而把原来的巴比伦语改称阿卡德语。于是,苏美尔、苏美尔人、苏美尔王表纷纷出炉。
然而,后来问题越来越多,比如更进一步研究发现,新出土泥板的楔形文字有大量多音节词,而所谓苏美尔词语大多数是单音节词,这些多音节词应该不属于苏美尔语。这些多音节词多与农业、原始工业、当地动植物相关联,很可能是当地人使用的真正语言。
弱智的语言学家因为误会而把一种过渡性方言捏造成所谓苏美尔语,进一步衍生出所谓苏美尔文明。
◆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荣誉退休教授Jerrold Cooper在美国东方学会的讲话:
最早的楔形文字是一种巴比伦现象。原始楔形文字在边远南方被发现,我们称当地为苏美尔,往北则有时称之为阿卡德。尽管苏美尔语在早期与闪米特语以及后来巴比伦和亚述的阿卡德语有交流,但是我们认为,西元前第三个千年的大部分时间内,苏美尔语在南方的苏美尔地区流行,而闪米特语在巴比伦尼亚北方的阿卡德地区迅速传播。
几乎所有巴比伦尼亚的早期文书都采用苏美尔语,但这可能是因为几乎所有西元前第三千年中的头两千年的泥板都是在南方出土的。无论如何,一些闪米特语的早期文书,既有行政的,也有文学的,在尼普尔北面的阿布萨拉比克被发现。该发现表明,西元前第三千年中期,楔形文字传播到闪米特语地区,往西北,跨过幼发拉底河和哈布尔山谷,远达埃勃拉,位于幼发拉底河大转弯处与地中海沿岸的中间地带。
约西元前2350年,阿卡德的萨尔贡统一了巴比伦尼亚,通用闪米特阿卡德语文书,但苏美尔语并未如我们以为的那样逐渐消失,事实是在萨尔贡之后三、四百年苏美尔语才从口头语中消失,更确切地,苏美尔语继续被使用于巴比伦尼亚南部当地政府文书中,而后来西元前二十一世纪的乌尔第三王朝下令全境在行政及法律文书中使用苏美尔语。
众多的乌尔第三王朝苏美尔语行政文书被发现,给人以一种苏美尔语在当时长期被使用的强烈感觉,于是人们称之为“苏美尔语复兴”,学术上称之为“新苏美尔时期”。这忽视了一点事实,王朝五位国王中的两位有着阿卡德语名,其他众多王室家庭成员也是这样。最近Gonzalo Rubio令人信服地断定,舒尔吉,这位最有权势的长期在位的国王,是讲本地阿卡德语的。也就是围绕着舒尔吉,我终于谈到了本次演讲的主题:“忘记”。
(讲舒尔吉如何毁灭以前国王的颂文资料而换成自己那套,略。)
自从Piotr Steinkeller(2003)出版了舒尔吉时期编写的一份苏美尔王表手稿后,大家都清楚认识到苏美尔王表是舒尔吉政权的原创,用于神圣化自远古至今整个巴比伦尼亚处于单一政权统治下的观念规范,这种说法明显是错的。可以确切地说,苏美尔王表有一个明显意图——正统化乌尔第三王朝对整个巴比伦尼亚的统治,形象化为大洪水后恢复社会生活开始的一个不可阻挡进程的巅峰。
对一名现代史学家来说,苏美尔王表刻意遗漏了当时互相争斗的城市与地区城邦,而这些构成了西元前第三千年巴比伦尼亚历史的大部分。
(讲苏美尔王表如何遗漏大量城邦,造成单一王朝统治的神话,令历史面目全非,略。)
不过还有,苏美尔人是否可能在某种意义上是现代亚述学者的发明?这些学者是否过于匆忙地以语言差异来界定区分人群?以所谓苏美尔王表来说,例如,大多数手稿,包括舒尔吉时期的手稿,从巴比伦尼亚北部城市基什的第一王朝开始,几乎半数国王有着闪米特语名。
那么这七十年来,为什么将该表称为“苏美尔王表”?因为王表开始于想象出来的最远古的王朝,已确立的亚述学范式将“最远古”解析为“苏美尔”。而王表的整个重点在于断言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统一的巴比伦尼亚,说苏美尔语者与说闪米特语者,在任何时候都是在单一君主的统治下。实际上,我们所知道更接近史实的是,西元前第三千年的巴比伦尼亚是使用苏美尔语者和使用闪米特语者共同打造的一个非常统一的文化地区。
这也是古人所认为的。所谓的苏美尔王表继续被记录下去,可能开始于大约西元前第二千年中期,最后记载至西元前第一千年,列出了数十位统治者,他们与苏美尔或苏美尔人毫无关系。实际上,美索不达米亚的史书记录,完全无法令我们从同时代或后期说其他语言的统治者中分辨出哪些早期国王可以确认为苏美尔人。并不是苏美尔人被遗忘了,确切地说,作为巴比伦尼亚的一个概念区分上的族群,他们很可能从不存在——或几乎不存在。
(讲楔形文字如何被“忘记”,略)


1楼2015-02-10 00:44回复
    常识:历史上根本没有“苏美尔”。
    ◆ 对于前面提到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荣誉退休教授Jerrold Cooper的说法,可参考下面的亚述学名家H. W. F. Saggs在《Babylonians》(2000)一书中所讲,Saggs和Cooper的说法基本一致:
    “在西元前三千纪的后五百年,美索不达米亚南部是一前一后两个帝国的中心。前一个帝国,在西元前2400年后不久建立,以该国北部的首都阿卡德为根基,统治者大多用闪语刻写他们的铭文。后一个帝国,是乌尔第三王朝,兴于西元前三千纪的最后一个世纪,首都是位于南方的乌尔城,王家的铭文几乎全是用苏美尔语刻写。当乌尔第三王朝崩溃以后,苏美尔语作为口头语言就消亡了,阿卡德语取代了其位置。更晚的文字经常将巴比伦尼亚称为‘苏美尔和阿卡德’。”
    “这导致早期史学家使用了人种或者像现在所说的种族术语对美索不达米亚南部西元前三千纪的历史进行阐释。早期史学家下结论说,该国有两个不同的人群,苏美尔人和阿卡德人,这两种人有不同的地理起源,区分的依据不仅是语言,而且还有宗教、艺术、法律和其他社会制度。大家假定这两群人为控制整个国家而发生了长久冲突,最后是阿卡德人胜出。”
    “更充分的证据表明,用人种冲突的术语作解释,是站不住脚的;用人种概念方法来对西元前三千纪社会的其他方面作解释,也是不可靠的。不过,存在着两个语言群体,这是事实,也产生了需要回答的许多问题......”
    ◆ 这里主要涉及了亚述学发展过程中出现的两个问题:
    第一个是十九世纪七十年代Joseph Halevy提出苏美尔语和苏美尔人不存在的观点。
    Joseph Halevy极力反对“苏美尔语”的命名,他认为“苏美尔语”仅是亚述语的一种表意文字,“苏美尔人”是反犹学者为了贬低闪族文明而捏造出来的,“苏美尔”是地理名词或政治机构名称而与种族语言无关。绝大多数学者都不同意Joseph Halevy的观点。
    第二个是考古学与语言学严重分歧而至今无法解决的“苏美尔问题”。
    没法简单讲,略。
    前面提到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荣誉退休教授Jerrold Cooper曾经写过一篇文章《Posing the Sumerian Question: Race and Scholarship in the Early History of Assyriology》(1991),对Joseph Halevy引发的争论进行了详尽回顾。文中提到,1897年在巴黎举办的国际东方学家大会曾就支持或反对“苏美尔人”进行举手投票,结果只有两人支持Joseph Halevy的论点。文章结论认为,Joseph Halevy把“苏美尔人”看做种族主义结果、把“苏美尔语”看做亚述语表意文字的观点都是错误的。
    但是,“苏美尔人不存在”的观点却是正确的。
    考古学家Geoff Emberling现为芝加哥大学东方研究所的博物馆馆长。在亚述学领域,芝加哥大学东方研究所地位显赫。Geoff Emberling在《Ethnicity in Perspectives Complex Societies: Archaeological》)(1997)一书中写道:“考古学家还经常使用‘苏美尔语’或‘萨巴特克语’等语言的名称作为人群的名称,但由于缺乏令人信服的基于语言划分种族的证据,所以我们不应该认为可以将一种语言的使用者归为一个单独的种族人群,我们也不应该认为物质文化的传播与语言的传播是一致的。......总而言之,找不到西元前三千纪美索不达米亚存在单独的苏美尔人和阿卡德人种族群体的任何证据。”
    所谓“苏美尔”,是从所谓“苏美尔人”靠估出来;所谓“苏美尔人”,则是从“苏美尔语”靠估出来。


    2楼2015-02-10 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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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识:埃及一直靠估。
      西方的“埃及学家”用不靠谱的神经、谬误百出的曼涅托王表、拉美西斯三世的天狼星定年再倒推,将拉美西斯二世的时期定为西元前十三世纪。
      拉美西斯二世最出名的一项事迹,是他与赫梯的哈图西里三世打了一仗,然后双方签订了和约。埃及与赫梯都城遗址各自出土了内容一致的和约,埃及学家想当然,把赫梯都城遗址也定在西元前十三世纪。
      不过,在另一处西元前七世纪的墓穴中,却找到了38个神祗小金像,这些金像与被假定为西元前十三世纪的赫梯都城遗址发现的浮雕非常相似。

      (来源:不列癫博物馆)
      另外,靠估学者根据神经出埃及记的记载,寻找传说中的“比东”城。他们还真发现了一处遗址,而且发现了献给拉美西斯二世的雕像。但最终检测却发现,即便最古老的地层也不早于西元前七世纪。“埃及学家”说,雕像是被后人搬过去的。

      (来源:不列癫百科全书)
      拉美西斯二世所在的年代,到底是西元前十三世纪还是西元前七世纪,“埃及学家”至今未能给出完美的解释或圆谎。
      西方的“考古”,一向是别有目的靠估。


      4楼2015-02-10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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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识:埃及一直靠估。
        埃及的拉美西斯二世与赫梯的哈图西里三世在卡迭石开仗,
        这是一段非常重要的古埃及“历史”。
        其实卡迭石战役的原始资料全部来自埃及铭文和浮雕。
        这些铭文和浮雕镌刻在各地多个神庙。
        其中完全没有记录埃及兵力, 仅提到赫梯的士兵和战车的数量。
        埃及兵力规模完全靠估,而由于这些铭文是给拉美西斯二世歌功颂德的,所以关于赫梯的数字也不大可信。
        迄今为止,对于这些铭文的权威解读有两家:
        James Henry Breasted, "Ancient Records of Egypt", 1906
        Alan Gardiner, "The Kadesh inscriptions of Ramesses II", 1960
        (中略)
        Alan Gardiner就是那本很出名的埃及语语法书的作者。对于Alan Gardiner认为James Henry Breasted和其他人的解读有误,学术界未有统一意见。
        Robert Drews说:“Breasted把两个数字分别解读为8,000和9,000,而Gardiner将其纠正为18,000和19,000。Gardiner的解读可能比较可取,但埃及学家当中尚无明确共识。”(Robert Drews, "The End of the Bronze Age: Changes in Warfare and the Catastrophe Ca. 1200 B.C.", 1993)
        另外,被“解读”出来铭文说,拉美西斯二世孤身一人一车冲进赫梯军队阵中,发现被赫梯的2,500辆战车包围了——展示了无比的胆识、眼力、数数的能力——这些“史料”,大家当小说看就行了。古埃及的“史料”就这么回事。


        5楼2015-02-10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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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识:历史上从来不存在“希腊”。
          所谓"希腊",其实只是那个鸟不拉屎的小村雅典。
          《纪念雷海宗先生诞辰百周年》
          先生指出,对“希腊”和“雅典”两个概念,必须严格加以区别,不能“混同使用”,更不能“画等号”。所以如此,是因为“雅典和类似的极少数城邦,只不过是希腊世界中的几个孤岛”。它们的文明程度虽高,但不能和整个希腊混为一谈。
          先生还指出:把“雅典”扩大为“希腊”这种做法,由来已久,原因在于:欧洲学者长期崇拜从古希腊传下来的作品,这些作品绝大部分出自雅典,因此在“崇古文人的心目中,不自觉地就把‘雅典’扩大为‘希腊’,以至形成一种‘雅典’代表‘希腊’,‘雅典’就是‘希腊’的错觉。对于‘雅典’以外的‘希腊’,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根本不能进入他们意识的深处。”
          接着,先生又说:“我们学希腊史,是由欧洲人的地方学来的,自然就承受了欧洲人的这种错觉。”
          先生还指出,中国有一种“青出于蓝甚于蓝”的毛病值得注意,即:紧接着在把“雅典”扩大为“希腊”,把“希腊”扩大为“西欧”之后,又把“西欧”扩大为全世界,于是便形成这样一种错觉,似乎雅典、希腊、西欧发生的事,全世界都会发生、都要发生。这样一来,便给盲目西化思想,提供了一种“史学”上的支持。


          6楼2015-02-10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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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识:世界上历史上从来不存在“希腊”。
            所谓"希腊",其实只是那个鸟不拉屎的小村雅典。这个鸟不拉屎的小村雅典,几乎全是文盲,别理下面那些“市民”、“听审员”、“法庭”之类的套用现代名词,其实还不如街道办大妈。
            William A. Johnson and Holt N. Parker, Ancient Literacies: The Culture of Reading in Greece and Rome, 2009
            西元前五世纪,市民们唯一要写字从而发挥其基本参政作用的机会是“陶片放逐”:在碎陶片上写上自己认为应被放逐的政客姓名。
            ......
            这种陶片大量出土......学者菲利普强调了一点,陶片上文字刻写水平差异极大和许多刻写非常差,就是其自身的揭示。虽然在陶片上刻写不那么容易,部分人很明显会比其他人觉得更难,但这种材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已出版的陶片资料确实显示了刻写水平的显著不同,揭示了笔迹、拼写、字母缺漏、字形不端或字母反向的秘密。
            (作者举出一些陶片上的字母缺漏、字母反向、拼写错误等的例子,也举出一个写得好的例子)......
            这些极端例子似乎是相当不习惯书写最简单文字的人所为,实际上其语法经常是错误的......这个时期,标准正字法还未发展起来,更不用说正字法的教育了,在一定程度上,这些刻字只是各人聆听之后按照自己认为听懂的东西而写出来的。像学者Lang和Threatte的研究结论所说那样,相当多的“拼写错误”或差异可能是实际发音不同而导致的。而另外许多错误,可以被简单视为“图示错误(graphic error)”,这是Threatte的文雅说法。Threatte指出,与大型公众铭文情况相反,个人书写的文字通常在拼写上千差万别。还有一个关于字母缺漏的很有吸引力的观点是由学者Wachter提出的,他发现在某一个辅音后被遗漏的元音经常是该元音在该辅音的希腊语名称中在辅音后出现(例如希腊字母“epsilon”,经常在希腊字母“theta”之后被省略掉。注:“epsilon”是像“E”的那个希腊字母,“theta”是像“日”的那个希腊字母。),因此这是一种“缩写”......但上述例子中有许多不符合这个说法,它们仍然就是错漏。换句话说,我们可以看到写字人的粗心和半识字状态,大家可以想象得到,这表明写字人确实对字母不熟悉。
            这里的政治含义是有趣的:西元前五世纪早期(这些陶片大多数出于西元前480和470年代),相当多的行使参政权力的人对书写感到困难和不熟悉,他们几乎不会写字。
            ......
            西元前330年......回忆起旧日(指约西元前400年-前340年)的听审员.....他们经常叫法庭职员重读法令......而今天(指约西元前330年)的听审员在听法庭职员诵读的时候,就像在听一些与己无关的咒语,心里想的是别的事......(注:作者引用这段据说是某希腊人的回忆,是要说明听审员想理解法令文本时可以叫法庭职员重读出来,也就是说,听审员不需要有阅读能力。)
            雅典的听审员,只需要最基本的读写能力例如认识姓名,就可以发挥听审员的功能。部分听审员有更好的文化程度,部分差些。在西元前五世纪晚期和前四世纪早期,他们是有着宝贵书写法令的一个政治系统的参与者,他们制造了向公众展示的大量铭文,他们聆听别人大声诵读写出来的文字。于是大家会认为,与西元前480年代的情况相比,活跃的市民群体中应该有更多人更多地运用这其他的一些书写做法,最起码他们至少通过聆听而参与了一个使用书写文字的政治系统。古代广场上的涂鸦似乎证实了这点,这意味着更多市民用相对简单方式在读和写。不过,对一位法庭上或大会中的雅典市民所要求的“参与政治的最低程度(democratic minimum)”,仍然很少需要超过读或写姓名的能力。


            7楼2015-02-10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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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识:历史上从来不存在“希腊”。
              为了毕达哥拉斯,拼命造神。
              “亚里士多德本人关于毕达哥拉斯的一些神异传说,辑录在所谓的《论毕达哥拉斯学派》“残篇”中。(27)这些传说主要有:毕达哥拉斯预见到将有一场反对自己的政变要发生,便逃离克罗顿,在渡过考萨斯河时,河水向他欢呼万岁以表示尊敬;在奥林匹亚赛会的剧场里,毕达哥拉斯向众人展现了他的金色影像;同一天的同一时刻,毕达哥拉斯出现在克罗顿和梅塔旁图斯两地;有一次,毕达哥拉斯脱去袍子时,人们发现他有一条金腿,这是他作为阿波罗神化身的一个信证。(28)这些传说可能是亚里士多德用作批判的,但即使如此,在亚里士多德的时代,毕达哥拉斯已经被一些人神化并尊奉为阿波罗神了。”(参看《毕达哥拉斯:从人到神的演变——“古史层累”现象的西方个案探究》)
              其实,“毕达哥拉斯”这货是否真实存在,至今没有定论。
              “19世纪西方古典主义兴起,重新燃起哲学界对文献的热情。然而,考据的结果似乎并不令人振奋。连希腊哲学巨擘策勒尔,也无法断定哪些作品是毕达哥拉斯的,哪些是其学派成员的。他甚至进一步断言,即使是毕达哥拉斯派的作品,也只有费勒劳斯的可信;间接材料,除了亚里斯多德和柏拉图对毕达哥拉斯学派的评论是以真实的材料为依据以外,其余的均不可信。第欧根尼·拉尔修与扬布里丘的记载,也相当可疑。策勒尔区分了“传奇的解释”和“历史传统”,把他认为不可信的材料列入“传奇的解释”,也就是故事。可信的资料才属于“历史传统”。不过,在策勒尔那里,“历史传统”少而又少。这种看法虽然有些极端,毕竟不无道理。这种古典主义研究,不仅使毕达哥拉斯学派的真伪问题无法解决,就连柏拉图本人的著作,也没有几篇值得肯定。”(参看《守望灵魂:毕达哥拉斯的使命》)


              11楼2015-02-10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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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识:罗马人纯属废物。
                “在其漫长历史中,古罗马对于科学或哲学的贡献极少,对数学的贡献更少。无论是共和还是帝国时期,罗马人对推理或逻辑研究极少感兴趣。医学和农业的实用技艺则被热心培养,描述性的地理学受到偏爱。予人深刻印象的机械工程和纪念建筑只涉及简单科学,罗马建筑师满足于基本的单凭经验的方法而无需理解复杂的XX式理论。”—— Carl B. Boyer,Uta C. Merzbach, "A History of Mathematics", 3rd Edition, 2011
                “当我在罗马时,一些学者严肃地提出观点,认为意大利人是哥特人和其他蛮族的后裔,反之,那些矮锉、残障、懦弱的才是真正的罗马孽种。”—— 伊拉斯谟,1466?-1536,荷兰古典学者。

                《每日邮报》:
                发现了罗马格斗士“巨人”骨骼,身高 5ft 10in(=1.778米)
                罗马时代的人,平均身高 5ft 3in(=1.60米)


                14楼2015-02-10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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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假了啊


                  18楼2015-02-11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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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吧现在的人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20-02-27 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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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良渚那么大建筑群和铭文他们都不认,还有自古的文献,西方捧着圣经当历史,可笑,他们就是看中国发现了比他们的上帝还早的文明,他们就怕了,怕颠倒了他们的世界关。山海经他们更怕


                      IP属地:四川来自手机贴吧20楼2021-09-16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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