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冈凛知道自己是个Omega的时候,他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那是他第一次发情期,一切都来的太突然,没有一丝丝防备。
他正在浴室洗澡,毫无预警的,就像有一把锤子重重的敲在了他的太阳穴上。凛闷哼一声,世界顿时一片漆黑,无法忍耐的麻痒从尾椎一路攀爬到大脑,迅速堆积后炸裂开来,一瞬间他如同浑身都被开辟了性感带,酸胀黏腻的感觉带着渴望被触碰的快感爆发在隐秘不可言的地方,空虚一波又一波的在他体内膨胀,尽管已经入了秋,他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大量出汗,眼角被蒸的生疼。
情欲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侵占了他的身体,锐不可当,凛双腿颤抖着几乎站不稳身子,他用力把两根手指塞入口中堵住那些氲染了热度的呻吟,然而尖锐的牙齿挤压指尖的微痛,指腹掠过上腭的酥麻,都让他无意识的发出细碎的呜咽。
他艰难的睁开双眼,所有事物都被包裹在迷蒙的白光中,仿佛一个过量嗑药的瘾君子产生的幻觉,或者说,春梦。他向后一靠,冰冷的瓷砖抵住了他的后背,才给了他烧的发昏的脑子一个清醒的机会。
他颤抖的伸出手把水温调至最低,冷水冲刷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泛起了暧昧的淡红色,凛喘息着,用力咬住手指,然后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淫靡的舔轼着指腹,牙齿厮磨在指节处,他两腿间的性器高高的勃\起,带着喉间压抑的低喘,松冈凛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冰凉的水珠沿着他的发丝向下滑落,划过高温的躯体变成了温热,凛低咒一声,把水开到最大,急躁的伸手向下给自己套弄一番,手指碰到性器的那一瞬间他不由自主的后仰,低声呻吟了一句,从脖颈到锁骨间的皮肤紧绷的泛白。
他不知道自己在冷水里淋了有多久,直到欲望被暂时压制他才一边低骂一边跌跌撞撞的从浴室奔向卧室,不管身上的水珠,扯过一床薄毯裹在身上,强迫自己闭眼,企图用睡眠来麻痹难耐的躁动。
翻滚到了凌晨,热度稍稍减退了些许,疲倦至极分凛才不安稳的睡了过去。
尽管仍旧处于发情期,心理与生理的劳累让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醒过来后他口干舌燥,一手撑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手扶着墙,走到客厅的饮水机前接了满满一杯水,一口气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