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这是高中写的文...也是我的第二篇文
虽然文笔很稚嫩...但是其中的内涵是我无法忘却的
一定程度上,这篇文代表了我的灵魂,所以将就再发到贴吧里
纯洁的孩子最好别看...不是指这文H,而是指这文确实蛮悲的...吧
）

这不是灵异小说（看名字像……Orz），是世界观的东西

三章 和解
她说罢便转身要走.
黯没有动.
她又回过头来看着他:"要我的镰刀架着你走么?"
黯没有看她:"你真啰嗦.我会跟上的."
她又转身便走,喃喃道:"也罢,毕竟是去杀自己心爱的人呐."
然而那把锈迹斑斑的镰刀却再次向她袭来.
正面不行...背面?
她头也没回便单手握住了刀锋.再向前一拉,黯便脱手了,镰刀被愠捏着刀刃拉了过去.血沿着刀刃留下刀柄.
黯被没收了武器显然觉得窝囊,却没有一丝屈服.
"我说过,除非我死."
愠立马再次用镰刀抵住了黯的脖子:"作为比你高一级的审判者,我有审判你的权利.想死,我就成全你."
黯眼睛都不眨地怒视着她,没有丝毫屈服.但视野却渐渐模糊了,身体也越来越无力.
愠的眉头微蹙了一下,把黯的镰刀扔给了他.黯失神地接住了镰刀,顿时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
他们就怒目对视了一阵子.
最后,愠软了下来:"你合格了.一个不看重羁绊的人无法承担审判的重任."
"...你的意思是你不杀她了么?"
"那只是对你的考验.一个审判者的诞生不能成为一个凡人死亡的缘由.死亡是死神定的,我们只是执行而已."
黯稍微松了口气.愠:"现在,我们就是真正的搭档了."
"我对你没什么好感.既然是搭档,那我也稍微尊重你些吧--你的手怎么样?"
"有些痛倒是.审判者只是重生的灵魂,这些伤不会有实质伤害."
黯笑了笑:"多有得罪了."
"但是,"愠加重了语气:"我并没有完全骗你,羁绊终究是要被处理掉的,而且没人可以代替你."
黯显得有些不以为然,愠也没再多说什么.
"我们今天只剩一个猎物了--审判的."

四章 镰刀
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大街上.
黯走在后面,仔细地观察着面前的这个女人.虽然他们之间有些冲突,她却对黯在他后面没什么顾忌,头都没回一次.这女人...明显对黯的实力不屑一顾.
他只是给新生的审判者,还什么都不懂.
虽是大街上,却一个人也看不到,黑夜里的街道,一排排的路灯照着,没有人什么地方都有些阴森.
"也不是特别晚了吧,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你很想看到人么?"
"有人的感觉要好些吧."
"...是么."她没有回头地继续走着,而他们身边也渐渐多出了一些熙熙攘攘的人.他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似乎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甚至迎面撞来也不躲闪.
废话,能看到才是撞鬼了.
一对情侣在路边打情骂俏.时而打闹时而热吻,只沉浸在俩人的幸福之中.一对夫妻悠闲地走着,前面是他们兴奋地孩子,时不时地回过头来咯咯地笑.妻子幸福地将头靠在了丈夫地肩上,丈夫不失时机地吻了她的头发.
愠只偶尔偏过头去看了他们一眼,但黯觉得她的背影中溢出了浓浓的杀意.
"感觉好点了么?"
"...他们也看不到我们...无所谓吧."
愠不说话,依旧向前走着.人影渐渐淡化消失.
"无关的人就不用看了."
黯悻悻地跟在她后面,也没再说什么.
走着走着,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抢了我镰刀之后..."
"感觉虚无缥缈了是吧?"
"算是吧."
"审判者之前只是被审判的凡人.极少的凡人灵魂不能被破灭殆尽,而追寻着自己死之前的心境飘向他们应该去的地方.而这样的灵魂并不完整,所以守望者和审判者都需要神器来支撑自己的灵魂.审判者是镰刀,守望者是翅膀."
"追寻心境?"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死时心中充满绝望便会是审判者,死时心中有着希望便是守望者.其实也不一定都是这样.这是天意."
黯看了看自己的镰刀,确实啊,自己死前是众叛亲离,连氤都在劝他自首.
"守望者和审判者都差不多么?"
"说起来是差不多,只是职责不同."
"...同一机关不同部门?"
"不是.审判者和守望者之间有不可调和的冲突."
"敌对?"
"算是吧."
"为什么."
"...你可真能问啊.他们是带给人希望与荣耀,我们是带给人伤病与死亡,本身他们就瞧不起我们.而且我们杀人只是遵循神旨,不分好坏,他们觉得是我们自己为所欲为.他们自诩为承载着世间的公正与和平,觉得我们是破坏秩序的群体.他们永远也无法理解我们.这个说了你也不会立刻明白的,熟悉了审判者的工作以后你才会明白."
"..."
"好了,"愠停下了脚步."我们到了."
依然是在大街上.审判工作将要开始.

五章 狩猎
无关的人不看,看到的便是猎物了.
黯四处张望了下,在街对面看到一个面相老实的中年男人.
他左右看了看,便面对着我们的方向穿过马路.走到一家小店前,不一会便买下了一条磨砂.假磨砂.
愠把左手往刀上一抹,血便沾满了镰刀的刀刃.刀身上的眼睛似乎因尝到了血味而微微闪着贪婪的光芒,细看又像什么变化都没有.
这只眼睛是什么东西?和愠打的时候注意力都在愠身上,还没怎么注意过.那眼神让黯有些恶心.
"死神之眼."愠似乎看出了黯想问什么.
愠将镰刀刺入了那个男人的身躯.说刺入,还不如说直接穿过,那男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死神的意志与我同在.审判."
黯看到男人的身体里破散出了什么.灵魂破灭了么.
"死神的意志与我同在",真滑稽,居然像圣经一样.杀个人还像个老神棍,不,老神婆一样的,还要感谢死神给我人杀吧.
"只是程序而已.给镰刀灌注审判之力,血和死神的意志是必要的."
而那个男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提着他的假磨砂,慢慢地往回走.
就在他穿过马路之时.一辆小面包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撞了过来,他瞬间飞出了十几米远.
未撞到人之前面包还在减速,撞到人之后,那面包踌躇了一下,便一脚油门开了过去.
面包从苟延残喘的男人头上压过.脑浆和着血喷溅得到处都是.面包便再也没减速地逃出了我们的视野.
黯的眼神里流露出了厌恶.
"你不是杀过人么?"愠撇了他一眼.
"我不带挤出脑浆的,"黯回答,"你看着这些就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出来他就后悔了.废话.
"我干审判者也不是一天俩天了,"愠欣赏着地下的脑浆说,"比他惨的多的是."
"每次都要看着别人死去么?"
"愿意看就看,不愿意看审判了就走,没人强迫你."
"..."
"你亲手审判的人,在审判的那一刻已然死亡.那只是个过程.即使你不看,也不会心安的.看一眼,至少你还觉得你完成得没什么后患.审判者在履行职责之时,必须要背负自己的罪恶感.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为什么不让那些嗜好杀人的人来做审判者?"
"不止是这么点罪恶感而已.一个嗜好杀人的人不可能维持得了秩序.审判者必须是富有责任感的人."
"我可不觉得我有什么责任感,"黯瞟了眼愠,"你除了像个老神婆,我也没怎么看出你有."
愠笑了笑:"你爱氤么?"
"...当然.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愠笑了,依旧是那么冷淡的笑.
"你会有责任感的."
"...什么意思?"
"没什么.走吧."
"去哪?"
"交工啊."愠抽出一张名单,用镰刀尖点了点最后的那个名字,名字便淡化消失.
"对了,在交工之前,你想再看看氤么?"
"看氤?"黯怔了怔.审判者还有这么悠闲的时候?和想象中的死神不是那么符合啊.
"我说不想,你信么?"
"呵呵,那走吧."

十章 平静
有这么一段时间...黯的生活只是淡淡地过着了.
每天审判,诅咒,每天看着人死看着人痛苦.
不得不说...死亡很多样.
有人瞬间便消灭殆尽...比如被建筑材料直接压成饼的...看着非常有快感...也非常恶心.
有人死了几分钟...比如溺死,痛苦的表情...让人看这也很恶心.
有人死了几小时几天....多是那些昏厥或休克被有意无意判做死亡的.
那种时候会让黯和愠不耐烦...尤其是死几天的,有时候都逛了一圈回来...还在死亡进行时.
总之...千姿百态.
看着这么多的人或痛苦或不知不觉地死去...总是沉重的.
就算一向不怎么认真的黯都会变得很严肃.他与愠开玩笑也只是在路途中...那些可以暂时忘却审判的时候.
愠也偶尔笑了...笑过之后,便是一种无法理解的眼眸,或思索或黯然.
也许这也跟审判者的条例有关吧.
偶尔会到不熟悉的环境审判...也许会是一种新鲜的死法,反而会让黯有些兴奋.
那种带有负罪与变态的兴奋...出现在看淡了死亡与沉重的压抑之间.
真是不敢深究罪责这种问题.负罪感与压抑...只能在审判的路途中尽量不去想起.
而这段时间,也有让黯记忆深刻的事吧.
比如,当他再次看到氤时.
失去了孩子在病床上痛哭的样子...以及那撕心裂肺的声音.
氤妈也只是无奈地守在床边流泪.氤爸在楼道上抽烟,烟头丢了一地.
总让黯觉得...自己的死是氤痛苦的根源.
为什么...当初就不能再更周密一点呢.
更抑或自己的父母不死.
然而...这便是命运了吧.无所谓公正与否的命运,你只是承受着,却无法说什么.
而这般度日如年的生活也终究过去很久了.
氤走出了这份痛苦...多少让黯有些欣慰.
因为她找到了另一份阳光.
黯看得出...并不如曾经的他们那般刻骨铭心,却也是幸福,淡淡的幸福.
多少有些哽咽吧.
但也还是想通了.自己是死去了的人,并不是情感要多深多重才铭刻一生,而是自己的死总不能成为生者的阻碍...更何况是氤的幸福.
走出这段黑暗...黯心里最多的也应该是祝福与欣慰吧.
毕竟自己已死,自己无法给她的幸福,他应该能给她了吧.
他是爱她的.
...他叫氲(这个名字应该猜得到吧).
这也让黯更加憎恨自己的死.
为什么...为什么.
但回过来...也许这样的生活...只如此多好.
淡淡地过着...至少我能看到你幸福.

十四章 愤怒
"等等,黯,你想干什么?"
黯没有回答,一刻没有迟疑地举起了自己的镰刀,对准了那个胆敢亵渎自己女人的人.
镰刀正舞下的那刻,愠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用镰刀背将他击飞了很远.
...愤怒的黯似乎忘记了...审判者是可以穿破时空的.
"该死的,你听到我说的话了么?!"
"你给我让开!"黯从地下爬起来,眼里满是血丝.他便一刻不停地又像这边冲过来.
氤的呻吟声哭声相互间杂,在这样的环境中进行这样的对话非常的别扭.
"审判者是不能审判不在名单上的人的,我给你说过的吧?!"
黯再次没有回答,镰刀便再次挥下.
...别想象一个暴气的普通审判者能干赢一个一目审判者,相反,愤怒会让一个人的思维和动作变得死板,反而更容易击破.
再次飞出几十米远,黯无暇顾及自己的伤痛,便再次爬了起来.
"告诉你了,别挡着我!"
"这个人你不能杀,他不在审判名单上!"
"名单?什么名单,什么审判者,于我何干!我只知道他亵渎了氤,这个理由足以让我杀他万次!"
黯再次冲了上来.
该死...怎么说服他?
再次被击飞的黯显然有些无力了...爬起来得慢了些.
...依旧是呻吟声间杂着哭声.
"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的吧?就算你不顾名单现在审判他,人死也必须有个理由...如果是你的镰刀直接审判,那看到的人也必须死,也就是氤将因此而死;就算用其他的方式审判他,氤也将因此遭受死神意志的意外伤害.这些你都忘了么?!"
黯怔了怔.
然而,他的表情又迅速地恢复了愤怒.
"那又怎样?!对于氤来说,失身比死还难受,让她因此而死也是一种解脱;就这样用我的镰刀去审判才好,我不会让她独留在世上受苦的!"
"那只是你主观臆测氤的感情而已!"
"就算是吧!无论怎样,亵渎氤的人必须死!让开!"
再次被击飞几十米远.
怎么会这么主观地去思考氤的感情呢?那么深爱,应该懂得相互理解相互尊重才对.
...当初让他自己选择孩子的生死...或许是因为这个吧.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自己孩子的命运自己决定了,自己爱人的命运当然也可以自己决定.
...尝到特立独行的甜味了吧.
在审判者的路途上...变态了么.
还能怎么劝他呢?
"...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作为比你高一级的审判者,拥有在特定条件下审判你的权利...这种条件就是你破坏审判者的规则之时.现在,我已经具有审判你的资格了...若你再执迷不悟...我会下手了."
依旧愤怒的眼神,嘴角却微微上翘了...黯的表情里,不仅是杀气,更是邪气.
"收手吧."
沉默.
"...你让开."
愠没再说话,闪到了黯的面前.
非常干脆的横斩...拦腰斩断.

十五章 怨念
钻心的疼痛冲击着愤怒的意识.
这一切只是增强了杀气而已.没有比疼痛更让人享受愤怒的了.
竟然...没死.
疼痛并不能实质性地伤害什么.无论是四处喷射的鲜血,还是无以复加地狂暴的意识,都不能影响到.
痛感不会让审判者晕厥...只是...一直在痛,一直痛下去而已.
看着旁边倒下去的自己的下半身,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钻心的痛,黯笑了,笑得那么地邪恶与无奈.
"你为什么不审判我?!"
"..."
一个合格的审判者是多么难培养.之前的命运都能顺利通过...当然不会想就这样放弃.
...不审判掉就真的好么?
"...没有种下死神的意志是吧."
"...疼痛...不能让你冷静点么."
黯没有回答.只是把躺着的上半身翻转过来,继续向氤的方向爬去.
氤已经麻木了.放弃挣扎了吧.呻吟与哭已经停息,只是偶尔有一俩声极不情愿的叫声.
喷涌的鲜血四处流淌.黯左手一把一把地爬着,右手提着的镰刀拖在地上,金属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很沉闷,也很刺耳.他的背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迹,内脏也拖在断面的后面一路蠕动着.
杀了他...这是现在唯一的目的.
当然,这些也只有审判者能看到.氤的眼前...依旧是漆黑.
那把一只眼睛的镰刀挡在了黯的面前.
黯看着刀身映出的自己血红的双眼,镰刀上那只狰狞的眼睛也盯着他.身体...或者说上半身因愤怒而颤动着.
"...如果你真的这么执迷不悟,就没有下次了.我不会手下留情第二次."
"...这些...我现在的心情...你真的明白么?!"
"...我说明白你也不会信的吧."
"一个人,活了几十年,现在算死了俩次,却只坚持着一个意念;而现在,在他面前,一切的梦想与希望被人瞬间消灭殆尽...完全的消灭殆尽啊...你明白这样的感受么?!"
"这不是重点."
"你这个没感情的混蛋!要么我杀了他,要么你杀了我,别老在这假惺惺地说教了!"
"现在,你让氤灵魂破灭了,依你的意,也算是圆满.但她要灵魂很坚强呢?你希望她做审判者还是守望者?"
"..."
"你现在自己看看她的眼睛...她的眼里充满了绝望.你审判她也只是想让她脱离痛苦而已...但以她的终身痛苦去赌一次破灭的侥幸...就算我说的可能不大...你真的愿意这样赌么?你应该有能力确保的事...非要现在赌掉么?"
黯无言.他的头埋了下去...只是身体在不住地颤抖着.
"...审判名单上没有氤的名字,说明她事后并没有自杀,也就是她还没想死.现在这一切都不是结束的时候.等到真正你审判她时,你应该让她成为守望者幸福地活下去,这应该是你现在起的目的...如果她不是破灭的话."
黯的身体平定了.一动不动.
愠终于松了口气.她把诅咒种下了.
一段沉默后,便是如一头受伤猛兽绝望时的嘶嚎.

十九章 曙光
数数还剩下的主角吧.基本上都要死完的...囧.
继续审判...
半年后了.
氤在AIDS的折磨下变得面目憔悴.
黯偶尔会去看看.只是想去看看而已,看着她的眼神也是莫名的淡然.看着她憔悴,看着她一步步接近死亡,只是那种似乎莫名其妙的心痛而已.
已经很明白地在看一个于自己无干的人了.却还是心痛.
不同的世界...隔着世界的隔膜相望,你也不再是那个人.我也不是.现在我们毫无干系.
...只是你依旧是我的目的而已.
这种感觉怎样呢?迫切地等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去.
你是想她死还是不想她死?
当然这不是愠问的.愠已经...不怎么刺激他了.她看得出...现在的黯,需要自己去理解这些问题.
痛苦还不如死...是吧.
...又该怎样让你抱着希望死去呢.
氤偶尔会去看看那些同是AIDS患者的孩子.
陪他们玩...陪他们笑.
看着这些孩子...她会不会也想到了自己没有出世的孩子呢.
反而是做了病人,做了常人不愿接触的病人,才得以过上一种似乎是天伦的生活.
只需要像小孩子一样笑就可以了.
氤未做完的...也只有孝敬自己的母亲了.其他的亲戚...她也不愿成为他们的负担吧.大家都在这样的暗语中...何必说破呢.
AIDS就是种累赘.除非真正地关切,当然不会让那些出于颜面的人来背负.
其他的希望都无所谓了.黯死得早...氲也因为自己死了.
有时候会接触些志愿者...能感受到那些人性的温暖.
当你身处无尽的黑暗中时,看到的一切光亮都是温暖的吧.
这个世界,因为自己的遭遇,而变得阳光了.
那些黑暗的,大可以不必去想.只要感受阳光就可以了.
氤...确确实实也在等待那个结果了吧.
死亡.
黯看着这样的氤.
自己与氲多少努力才能给的幸福,竟然在经历这样的痛苦后达到了.
很讽刺的感觉.
也罢,正如所说,幸福只是一个人的观念问题.
当你看透这些...幸福也会不远了.
或者,每个人都身处某种幸福之中,只是你自己愿不愿意去感受而已.
也罢...你能幸福...我也很满足了.
现在...只是在这样的幸福之中审判你就够了吧.
带着幸福死去...即使不破灭,也是守望者了.
美好的结局.
等待...那份等待已久的审判名单,终于到了.

二十章 偶遇
走在审判氤的路上,是多么的安详.
审判他人的罪恶感早已习惯...这样的安详却也还是难得的.
审判者的条例呢?
自己这个样子...算是带着感情还是?
自己最深的羁绊已经如与自己无干的人一般了.也算没有感情了吧.
只是淡淡地前进罢了.
愠看着他...说不出的感觉.
...自豪?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呢.
"...今天要审判氤...你感觉怎样?"
"没感觉."
"...你的痛苦...就要结束了."
"是啊...其实也无所谓痛苦.身为审判者本身就是一种痛苦...不是么."
"审判了氤...你打算怎样?"
"不知道."
"...现在应该不必我来带着你去思考了吧."
"...算是吧.结束之后,有俩种选择:死或者继续."
"你怎么选择的呢?"
"...你怎么选择的?"
"...我?怎么问起我来了."
"一直以来,我都沉浸在自己的感情里...你在我的眼里就像是一个秩序的代言人,理应无感情可言.然而现在自己到了这种地步,也切身体会到了每个审判者都是由人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你...也'曾经'有自己的感情...是吧.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作为搭档...真是对不起."
"...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个份上的."被他问起这些...还是很高兴的呢.
"但这也不必问吧.我的选择...不正如你看到的么?"
"也是."
"该说你的了吧."
黯微微一笑."我确实是不知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是吧?"
"呵呵,我们都不是人呢."
轻轻地笑声中,黯接着说道:"也许...审判了氤,就能找到这个答案吧."
审判者之间的谈话...难得有这么轻松的.
他们都察觉到了.
对于黯,一切早已注定结束,便什么都不再有必要.即使不选择死,也只愿淡淡地做个普通的审判者了.羁绊什么的...不再想了.
对于愠,多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也是种欣喜吧.
然而也是种悲哀.
有了感情...就是说自己审判者的路途走不了多远了.
而且,同样经历过斩断羁绊的她,也深刻地明白,不能依赖眼前的这个人,更不能成为他的另一个羁绊.
...我们...都只是审判者.仅此而已.
复而沉默.
愠不愿多说...黯无所谓.
很偶然地,他们近前有双白色的翅膀路过.
守望者讶异地回过头来:"...你们...恶魔?"
还是个女孩子...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审判者的样子.
她的手上捧着一个瓶子...应该是祝福新生孩子的圣水吧.
黯也是第一次看到守望者,不免同样地惊异.
进而是临战的紧张激动.
愠便平常地回答了.
"守望者...下午好啊."

二十一章 曾经
"你...?恶魔?...为什么?"守望者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守望者...不必多言,使出你的全力吧...否则会死得很可惜的."
"你..."
愠没让她多说,边用镰刀将她的语言轰回去了.
黯只是看着...一目对双翼...已经够了.双翼守望者相当于无目审判者.
...不过...不得不说,守望者的意志还是蛮强大的.
守望者只是用剑艰难地格挡着...边格挡着还是边说着话.
"同为人类转化...你们为什么不能受到主神的感召给世界带来和平安宁...而非要做为恶魔为祸世间呢...?!"
愠微微一笑:"这,你不需要明白.现在...使出你的全力吧...守望者."
守望者格挡都很吃力...怎么可能反击呢.
似乎是必然的情形了.
她的表情像要哭了似的,却也只能用尽全力去格挡.最后的挣扎而已.愠的攻击没有丝毫同情.
她绝望地看了看旁边地黯.临死的恐惧,让她自然地去寻求可能帮助她的人.黯回报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
这种绝望的表情早已看惯了...只是审判他们的时候都不可能是看我的呢...呵呵.
带血的白色羽毛纷纷扬扬.
"切...竟然会出这种意外呢."
"...真有意思."
"你...怎么不帮忙呢?"
"你很'忙'么?"
"切...真懒啊你."
"接着刚才的话题吧.其实...我也想了解一下你的曾经."
"我的?呵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你也知道审判者的过去意味着什么...谁愿意想起呢."
"那个守望者似乎认识你的样子."
"呵呵,也许吧."
"也许?"
"...我以前喜欢的人叫醐.我只告诉你这个...其他就别问了...我不想提起."
"...你这算是在插话题么?"
"...只是突然想告诉你而已."
"嘛...反正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透露出你的秘密."
"呵...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走吧."
"..."
她想说...只是很少有想倾诉的对象而已.

二十章 偶遇
走在审判氤的路上,是多么的安详.
审判他人的罪恶感早已习惯...这样的安详却也还是难得的.
审判者的条例呢?
自己这个样子...算是带着感情还是?
自己最深的羁绊已经如与自己无干的人一般了.也算没有感情了吧.
只是淡淡地前进罢了.
愠看着他...说不出的感觉.
...自豪?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呢.
"...今天要审判氤...你感觉怎样?"
"没感觉."
"...你的痛苦...就要结束了."
"是啊...其实也无所谓痛苦.身为审判者本身就是一种痛苦...不是么."
"审判了氤...你打算怎样?"
"不知道."
"...现在应该不必我来带着你去思考了吧."
"...算是吧.结束之后,有俩种选择:死或者继续."
"你怎么选择的呢?"
"...你怎么选择的?"
"...我?怎么问起我来了."
"一直以来,我都沉浸在自己的感情里...你在我的眼里就像是一个秩序的代言人,理应无感情可言.然而现在自己到了这种地步,也切身体会到了每个审判者都是由人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你...也'曾经'有自己的感情...是吧.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作为搭档...真是对不起."
"...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个份上的."被他问起这些...还是很高兴的呢.
"但这也不必问吧.我的选择...不正如你看到的么?"
"也是."
"该说你的了吧."
黯微微一笑."我确实是不知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是吧?"
"呵呵,我们都不是人呢."
轻轻地笑声中,黯接着说道:"也许...审判了氤,就能找到这个答案吧."
审判者之间的谈话...难得有这么轻松的.
他们都察觉到了.
对于黯,一切早已注定结束,便什么都不再有必要.即使不选择死,也只愿淡淡地做个普通的审判者了.羁绊什么的...不再想了.
对于愠,多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也是种欣喜吧.
然而也是种悲哀.
有了感情...就是说自己审判者的路途走不了多远了.
而且,同样经历过斩断羁绊的她,也深刻地明白,不能依赖眼前的这个人,更不能成为他的另一个羁绊.
...我们...都只是审判者.仅此而已.
复而沉默.
愠不愿多说...黯无所谓.
很偶然地,他们近前有双白色的翅膀路过.
守望者讶异地回过头来:"...你们...恶魔?"
还是个女孩子...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审判者的样子.
她的手上捧着一个瓶子...应该是祝福新生孩子的圣水吧.
黯也是第一次看到守望者,不免同样地惊异.
进而是临战的紧张激动.
愠便平常地回答了.
"守望者...下午好啊."

二十章 偶遇
走在审判氤的路上,是多么的安详.
审判他人的罪恶感早已习惯...这样的安详却也还是难得的.
审判者的条例呢?
自己这个样子...算是带着感情还是?
自己最深的羁绊已经如与自己无干的人一般了.也算没有感情了吧.
只是淡淡地前进罢了.
愠看着他...说不出的感觉.
...自豪?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呢.
"...今天要审判氤...你感觉怎样?"
"没感觉."
"...你的痛苦...就要结束了."
"是啊...其实也无所谓痛苦.身为审判者本身就是一种痛苦...不是么."
"审判了氤...你打算怎样?"
"不知道."
"...现在应该不必我来带着你去思考了吧."
"...算是吧.结束之后,有俩种选择:死或者继续."
"你怎么选择的呢?"
"...你怎么选择的?"
"...我?怎么问起我来了."
"一直以来,我都沉浸在自己的感情里...你在我的眼里就像是一个秩序的代言人,理应无感情可言.然而现在自己到了这种地步,也切身体会到了每个审判者都是由人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你...也'曾经'有自己的感情...是吧.一直以来都忽略了...作为搭档...真是对不起."
"...很少有人会想到这个份上的."被他问起这些...还是很高兴的呢.
"但这也不必问吧.我的选择...不正如你看到的么?"
"也是."
"该说你的了吧."
黯微微一笑."我确实是不知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是吧?"
"呵呵,我们都不是人呢."
轻轻地笑声中,黯接着说道:"也许...审判了氤,就能找到这个答案吧."
审判者之间的谈话...难得有这么轻松的.
他们都察觉到了.
对于黯,一切早已注定结束,便什么都不再有必要.即使不选择死,也只愿淡淡地做个普通的审判者了.羁绊什么的...不再想了.
对于愠,多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也是种欣喜吧.
然而也是种悲哀.
有了感情...就是说自己审判者的路途走不了多远了.
而且,同样经历过斩断羁绊的她,也深刻地明白,不能依赖眼前的这个人,更不能成为他的另一个羁绊.
...我们...都只是审判者.仅此而已.
复而沉默.
愠不愿多说...黯无所谓.
很偶然地,他们近前有双白色的翅膀路过.
守望者讶异地回过头来:"...你们...恶魔?"
还是个女孩子...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审判者的样子.
她的手上捧着一个瓶子...应该是祝福新生孩子的圣水吧.
黯也是第一次看到守望者,不免同样地惊异.
进而是临战的紧张激动.
愠便平常地回答了.
"守望者...下午好啊."

二十一章 曾经
"你...?恶魔?...为什么?"守望者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守望者...不必多言,使出你的全力吧...否则会死得很可惜的."
"你..."
愠没让她多说,边用镰刀将她的语言轰回去了.
黯只是看着...一目对双翼...已经够了.双翼守望者相当于无目审判者.
...不过...不得不说,守望者的意志还是蛮强大的.
守望者只是用剑艰难地格挡着...边格挡着还是边说着话.
"同为人类转化...你们为什么不能受到主神的感召给世界带来和平安宁...而非要做为恶魔为祸世间呢...?!"
愠微微一笑:"这,你不需要明白.现在...使出你的全力吧...守望者."
守望者格挡都很吃力...怎么可能反击呢.
似乎是必然的情形了.
她的表情像要哭了似的,却也只能用尽全力去格挡.最后的挣扎而已.愠的攻击没有丝毫同情.
她绝望地看了看旁边地黯.临死的恐惧,让她自然地去寻求可能帮助她的人.黯回报给她一个温柔的微笑.
这种绝望的表情早已看惯了...只是审判他们的时候都不可能是看我的呢...呵呵.
带血的白色羽毛纷纷扬扬.
"切...竟然会出这种意外呢."
"...真有意思."
"你...怎么不帮忙呢?"
"你很'忙'么?"
"切...真懒啊你."
"接着刚才的话题吧.其实...我也想了解一下你的曾经."
"我的?呵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你也知道审判者的过去意味着什么...谁愿意想起呢."
"那个守望者似乎认识你的样子."
"呵呵,也许吧."
"也许?"
"...我以前喜欢的人叫醐.我只告诉你这个...其他就别问了...我不想提起."
"...你这算是在插话题么?"
"...只是突然想告诉你而已."
"嘛...反正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透露出你的秘密."
"呵...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走吧."
"..."
她想说...只是很少有想倾诉的对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