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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大征龙君 (非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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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3-22 08:29回复
    记念大征龙君

      中华人民共和国十五年三月十六日,就是游戏王界为当日在k社府前遇害的大征龙拿非利两君开追悼会的那一天,我独在礼堂外徘徊,遇见歌后,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征龙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征龙生前就是先生的卡组。”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使用的卡组,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上位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卡组中,毅然霸占了《超主流》两个时代的就有他们。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十多个上位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前几个所谓假表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二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阉割,敢于正视淋漓的卡表。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三月十六日也已有两星期,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三
      在十余被害的卡中,征龙君是我的卡组。卡组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他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他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卡组,是为了游戏王而死的时代的卡组。
      他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前年夏末k社办超主流,开除游戏王界中五个优秀先进上位的时候。其中的四个就是他们;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也许已经是绿豆饼率领巨怒剑,强行霸占超主流之后了,才有人指着一个卡组告诉我,说:这就是征龙。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势利所屈,反抗k社连系列都不给的设定的卡组,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他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3-22 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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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上位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禁卡表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刚收的;想玩的,一直用的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七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禁卡表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k社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假表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曾经的上位超主流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竞技卡组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弹雨中互相被砍,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竞技卡组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千年,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死伤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大征龙君!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3-22 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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