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前方有独奥吻戏和普奥肉汤出没,雷者请避开。(最近太忙了,写得有些仓促,请见谅)
次日清晨,阳光微斜,穿过叶间小孔打在白色的栏栅上,映出岁月的斑驳与自然的诡秘。鸟儿开始活动了,它们一向都这么早起,以便能够率先抢到肥壮美味的虫子。罗德在嘈杂的鸟鸣声中醒来,剧烈的疼痛捶击着头部致使他睡意全无。仰躺在床上,肢体似乎处于某种重物压迫下无法动弹。他试图抬手去推开它,可重物仍在且丝毫没有被移开的迹象,于是他便放弃了这种只会是徒劳的尝试,望着天花板,思考起如何来打发这无聊的清晨。
哈,可真够奢侈的。他满意地自嘲了一下。
此时此刻,狭小的空间里充斥了大量的激素分子,它们很淘气,不甘心受固于空间的局限,颇有要破墙而出的意思。罗德闻着这些从自己身体偷跑出来的孩子,脸上禁不住泛起了红晕。说真的,感知到性激素的存在对于未成婚的Omega来说算件极为羞耻的事情,如同被迫接受了一位Alpha或者是Beta的洗礼,因而,除非身处特殊的环境中,罗德宁愿刻意忽视掉这些象征着不洁的小恶魔。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了沉闷的钟声,它来自客厅的摆钟,示意着主人该是起床洗漱的时候了。但罗德不想起来,因为他还没处理掉身上的重物呢。门外渐渐有了些动静,脚步声,交谈声,餐具敲击玻璃的声音相互杂糅在一起,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在这些声音中有两个声音罗德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听错,一个是基尔伯特的笑声,另一个则是正在一步一步接近他房间的脚步声。
来者是谁?他希望是基尔伯特,但又希望不是,因为他早已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来和那人相处。
门没有被推开,取而代之的是三声绅士的敲房门。
“罗德,用餐的时间到了,您准备一下。哦对了,今天和以往有些不同,有个人我们想让您认识一下,我相信你会喜欢他的。”
“呃……抱歉,路德维西先生,我想我可能不能和你们一起用餐,我有些不舒服。”
“生病了吗?需要我为你拿些药来吗?”
路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虑,罗德觉得有必要给他个肯定的答复,以消除其对他的担忧。
“不,不用,我想我休息一会儿就好,您不必为我担心。但愿您父亲能原谅我的无礼。”
“好吧,我明白了,您休息吧,要是需要什么帮助的话,您可以随时叫我,父亲那边,我会向他转达您的情况的。”
“嗯,谢谢。”
“对了,需要我把早餐端上来吗?”
“噢,好……呃,”罗德突然意识到要是就这么答应这个请求的话,他势必会后悔莫及,因为性激素太过浓烈,他无法百分之一百地保证路德像基尔那样不对他出手,随即便改了口:“不,不用,我会被宠坏的,那样就麻烦。您先吃吧,我自己能解决。”
听到脚步声离去,罗德总算松了口气,一头倒回柔软舒适的被窝里,闷着脸,任凭窒息的警钟在体内叫嚣悲鸣。你在期待什么?他质问自己。路德维西先生是你的未婚夫,你不应该拒绝他的邀请。你不喜欢他?!为什么?!他喜欢你。噢等等,这也许是个假象,他可能对任何人都这样。你在到底在期待什么!……问题的堆积让他心烦意乱,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些问题,即使它们都指向了同一个他已知已感的名字。
胃开始不满宿主的虐待,强烈要求他给予它和思维同等的待遇。无奈,罗德只好硬着头皮下床,出去弄些吃的来。
要是上帝吝啬起他的悲悯,那么纵使再善良的人也会下地狱。在罗德刚踏出房间的时候,他便感知了这话的正确性。
“路德维西先生?”
罗德惊讶于他竟然在这个时间、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似乎看起来很奇怪。
“您怎么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