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总会遇到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人做朋友,所以你遇见了我。
我从老师家上完色彩课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原本一向都不太注意周围的我,不知到怎么的,竟然老远的看见了有人坐在江边的草地上,微微地耸肩哭泣的样子。一向对外界没有兴趣的我,竟然走了过去,便看到了你哭花的脸。
我有些尴尬,没有想到是你。这不能怪我,谁叫你在班上一直都是很强势的女生的形象呢,我可没有忘记你平常待人很权威的样子,更加没有忘记你周五的美术课才把水彩弄在了我的白衬衣上。要知道我平常画画都不会把白衬衣弄脏,你害我被妈妈勒令一个星期内不许穿白衬衣画画。
我正打算趁你没有留意到掉又就撤,却被你捉住了衣角。呃,你还真是毫不客气地把眼泪擦在我的衣服上,然后低声说;“林璄舷。你陪我一下下吧。”老实说,我真想走的,可是看看你那样子看上去也不过是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生而已,我又有些不忍信,天生的怜悯信泛滥,叹了一口气掏了一块手帕给你。
你抽抽涕涕地边擦眼泪,边有点诡异的口气说,“呜,没想到林璄舷你真的会是那种带手帕在身上的男生……呜呜……”我一时哭笑不得,只好静静的陪着你坐在那里。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你哭泣的声音渐渐地变小,慢慢地平静下来。我始终没有问你,为何一个人在这边哭泣,你也没有开口解释。
你只是牛马风不象及地说;“林璄舷,你今天怎么没有穿白衬衣啊?每次看你穿白衬衣我就想如果上面有污渍你会怎样呢?
我顿时无语。
你有继续絮絮叨叨。“你知不知道,其实我觉得你挺神奇的,一个男生可以一天到晚把白衬衣穿得那么干净,更神奇的是美术课也不会弄脏,你一定有洁癖吧?对不起啊,昨天不小心把水彩弄到你衣服上去了……”
我正犹豫是否要开口答话,你却有缓缓地幽幽开口,“林璄舷,你说为什么那么轻易两个人就会从此错过,各自沓物音信地过了许多平淡忧伤的生活,然后有沧海桑田地重新遇到呢?既然要重逢,为什么有不能回到最初的地方了呢?”
太平盛世地两个人为什么会错呢?为什么有不能回到最初的地方了呢?我看着一脸忧伤的你,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已经在遥远的太平洋彼岸的颜小雨。那时候,她也曾在离开的时候难过地说,“哥哥,你以后还会不会记得我?”
时间绝对是最摧残一切事物,你看,现在我都已经记不起那个和我一起长大的叫颜小雨的女生的样子。所以我很大哥哥地摸了摸你的头,浅浅地说,“人总会在不同的时间遇到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人做朋友,所以不用太在意。”
你看我说得多么语重心长,少年老成,结果穆可繁“扑哧”一声笑了,“璄舷同学,我没想到你这么幽默,难得你下一秒想说,你看这不你就认识我了吗?”
穆可繁基于以上那些事情我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女生,比我还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