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满意地不满意。她满意他不认识自只，可以少很多麻烦，多戏弄他一下。她不满意他不认识自己，他们在一起那么久，那么她原本的某些想法只好被迫推翻。
因为心情有些冲突复杂，所以她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只好温和拍拍对方的肩头，便转身就要离去。
忽然,有容又转身，白衣飘飘,瞬间飞掠十余里地,抬手,衣袖轻拂。
就是这一拂,天空里的云恐怖的绞动起来。
污衣遮月。
月华骤敛。
然后,陈长生退,疾退,一退十余里,直至最后重重地撞到冰面上。
轰的一声巨响,水滴四溅。
徐有容的笑容很淡,像云一样,很清,像水一样。
但有万种情绪。
有追忆,是调笑,隐藏最深,却始终藏之不住的,是一抹淡然。
徐有容笑嘻嘻地站在桥头，看着他，说：以后，在你打过我之前，我都要在上面。
陈长生终于觉得那件白衣服有些眼熟。
白灿灿的，是大乃。
不，我必须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