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景不长,班主任知道了咱俩的事儿,不就是早恋吗咋了,你特么来拿刀把我捅死次奥。
期间换了很多次座位,你在我的右前方,你在我的右后方,每天眼睛就是贱就是控制不了,总想看看你在干嘛,看看你有没有也在关注我。直到你再一次调到了我后面,行了你就不操心了,哥嘞头根本就不能再看黑板了,那会儿脖子真是好使,三百六十转圈还无死角。
那时候哥英语学得确实不错,不是哥吹,什么我是I,你是You,YesYesNoNo,都是洒洒水,碰巧班主任是个英语教师,对我也算是比较走心,直接联系了我家长,回家老爷子就含笑问我最近在学校是不是跟一个女孩走很近呀,可以呀都学会掉棒了,这班主任也是少算一步,倒个哥棋高一着啊。
班主任想了很多招就是没法,哥依旧我行我素,那会儿那班主任跟语文教师关系不错,最后语文教师给出了一招,告诉她你把他俩调到一起,臊臊他们。我只能说我真是感谢你啊,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啊。于是你又出现在了我的旁边,一件红色的夹克黑色的高领毛衣,淡蓝色的牛仔裤,红色的围巾,清爽的马尾,还有一双棉线织的手套,手套的手腕位置有一根棉线把两只连在一起。
总是见你缩着身子搓着手往凳子上一坐,哥心想哥就穿一件毛衫都不冷你就冷成这。冬天我的手总会毫无血色,你看见问我你要戴手套吗,那双手套真的很暖,暖了手也暖了心,从开始我一个人戴两只变成你我一人戴一只,现在回想起来恍如昨天。
最后班主任发现哥根本不臊,她自己倒是臊了,没法儿又被调开,最后你还是调到我后面了,之后你告诉我那年冬日照耀在我身上,我宽大的毛衫裸露出的锁骨很帅,那年冬天你没注意听课老师叫你起来回答问题,我把自己的课本翻到那一页递给你你很开心。那时我并不知道怎么逗你开心,总会对你做一些恶作剧让你很气愤,很抱歉,虽然你不会知道。
零九年的暖冬,你我迎来了第四个阶段
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