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句做好自己的事便好落入自己耳中,就跟啪啪打自己脸似的。我这一去荆州,显然不是在做所谓“自己的事”。诚然,纵使我心胸已无仁义,但我还能分辨对错,我只不过是把错的做到了底而已。但眼前的十七哥不同,从这些日子同他相处看来,他也是真心想为百姓谋福祉的。
窗外飘起了细雨,在街上摆摊的妇孺也赶紧收拾了摊子回家,我怕雨水溅进来,就阖上了支起的窗户,转头道。
“这话我记心上了。”
“唉,你瞧我真是,好好地吃顿饭还谈什么公事,扫了十七哥的兴,我自罚一杯。”
说着又喝了一杯,放下酒杯,笑得促狭。
“其实不瞒你,我这当弟弟的,最想喝的,是十七哥的喜酒。”
@爱新觉罗纪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