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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所说险些被喉中的酒呛到,饶是如此仍低咳几声,拇指指腹抹去嘴角酒渍。这话说的可是跟当初自己那话如出一辙,想来那时应是没人——但愿无人知。恢复了常态,岔开了话题和他闲聊几句,时不时替他布菜,酒过三巡,免不了有薄醉之意。
支肘撑着下颚,看他好似没事儿人一般,乐了。这工作了的人果真还是不一样,哪怕自己年长他些,这酒量可跟年龄没分毫关系。冲他摆了摆手,笑着摇头。
“不成,我这酒量,还是得练。”
“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被自由散漫的生活惯着了,如今稍加约束就觉得不适。——当真是身不由己,现下我也算是官职加身,没个清闲日子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