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钟会大人,邓艾大人他......”
“不见!”异常烦闷的英才毫不留情地斥退了仆人。哼,这时候还来做什么,连你也来看本英才的笑话吗?
“吱呀”一声门开了,钟会有些气恼,“邓士载,不是说了......”看着眼前的钟毓,钟会忙站起身来:“大哥。”钟毓脸色阴沉地望着这个弟弟道,“司马氏专权乱政,你还为虎作伥,旁的不提,嵇康不杀有多少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钟会心头一沉,“我...”一向伶牙俐齿的英才却连半句争辩的话都说不出口。“就因为一点小小的矛盾,你便如此嫉恨与他?
钟毓脸色阴沉地望着这个弟弟道,“司马氏专权乱政,你还为虎作伥,旁的不提,嵇康不杀有多少是你在背后推波助澜?”钟会心头一沉,“我...”一向伶牙俐齿的英才却连半句争辩的话都说不出口。“就因为一点小小的矛盾,你便如此嫉恨与他?嵇叔夜远迈不群,司马氏嫉贤妒能,父亲德厚,如何,如何生得你这般......”
“不知廉耻之人么?”钟会攥紧了双拳,又缓缓张开,“是,是我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是我对司马昭大人说嵇康既不能为所用,便会成为司马氏的阻碍,那,又如何?”“你!”钟毓转身便走,到门口时顿了一下“好自为之!”
“不知廉耻之人么?”钟会攥紧了双拳,又缓缓张开,“是,是我心胸狭隘没有容人之量,是我对司马昭大人说嵇康既不能为所用,便会成为司马氏的阻碍,那,又如何?”“你!”钟毓转身便走,到门口时顿了一下,丢下一句话“好自为之!”
待钟毓走出房门后,钟会瘫坐下来,眼神有些黯淡。果然相信了啊,我以为大哥至少会说句开什么玩笑的。相信了我就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相信我败坏了父亲的名声。一向骄傲的英才突然有一种无助感,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疲惫地闭上眼,感到心口有些闷。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感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钟会没有睁眼,反手环住来人的腰,用闷闷的嗓音说,“邓士载,我好累。”“那艾带您去休息...”
“......笨蛋,别动,陪着我”“......好。”
“.....呐,我是不是特别惹人厌?”邓艾了沉默片刻,耳边响起钟会嘲弄的声音,“怎么,这么难么?...哪怕骗骗我也好啊。”后半句却说的弱不可闻。“不,士季并不讨人厌。艾,艾很喜欢,喜欢士季。”“呵”英才有些惊讶的睁开眼,看见邓艾眼中的认真与坚定,反而说不出嘲弄的话了,侧了侧头避开那灼人的目光,不知为何这个问题竟脱口而出,“那你会背叛司马家吗?”邓艾微微一愣,很快答到:“不,艾不会。”竟没有迟疑吗?不知为何,钟会心头有些不爽,仿佛心中在隐隐期待着什么。你这个傻大个真是实在啊,哪怕说谎骗骗我也好啊......
“邓士载,嵇叔夜的死不是我做的......”“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