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于对面,添茶与我论禅,我偏不按常理,径直坐在了他的身边,歪头瞧他,听他讲着这些虚妄之言。本有心逗他,可偏生又起了与他论一论的心性,继而说道)
只要不是不高兴,就很有可能会变成高兴,只要是高兴的,总有一天会变成真正的喜欢,世上万物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你当下觉得我是陌生人,再过须臾我们不就是相识的故人了。心静就是孤独,因为无所依无所靠,无所解忧,无所抒怀,故而只能静心自省,所谓静心,不过是自己与自己对话,再关起自己心里的那道门,这如何不孤独?如何为陪伴?
(小和尚才活了多少年,而我虽修成人形不久,外表仅仅如少女,可总是比他经历的多。他修禅不过几年,我修仙又哪止百年)
人活一世,不过数十年,当下喜欢便该把握,当下高兴就得真真地露出笑来,就好像我觉得自己喜欢你,所以便不坐你对面,而在你身边,你让我喝茶,我却只想尝尝你的滋味。(世人皆说狐媚,自是有一定的道理,眉间一点殷红朱砂透着几分艳,一双明眸偏是纯然清亮,话音落罢,凑上前用唇瓣摩挲过小和尚的薄唇,凉凉的,再用唇齿撷取那若有似无的甘甜气息,可令心中欲罢不能的,方为世上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