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明达,小名兕子,
从小和耶耶、九兄住在一起,
却也再未见过阿娘的踪迹。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问九兄,他总是无声哭泣,
问耶耶,他只说阿娘在他心里。
直到五岁那年的某日,
偶然经过阿娘所游地,
我再一次地将她记起,
也终于明白生与死的距离,
那一刻,我哀不能已……
耶耶爱发脾气,
训完臣属,踢了奴婢,
我学起阿娘的样子,
每次都能哄得他转怒为喜。
耶耶擅长飞白体,
他批阅时常将我抱于膝,
也常兴致高昂地教我习字,
我能模仿他的字迹,
无人能识。
日子走得悄无声息,
九兄胜衣,
我哭问耶耶他是否将去府邸,
惹得耶耶也痛哭流涕。
九兄虽如往常住在宫里,
我却不愿与他每一刻的分离,
哪怕他只出去一时,
我必会送至虔化门止,
泣别依依。
我总是害怕父兄会突然消失,
却未料及,
我会先消失在他们的世界里,
那一年,我实岁十一。
耶耶明知悲爱无益,
却日数十哀,三旬不食。
为了不使我亡魂孤寂,
他在我的墓侧营造佛寺,
虽然不能和阿娘葬在一起,
但我已知,
耶耶会将我与阿娘一同葬在他的心底……
从小和耶耶、九兄住在一起,
却也再未见过阿娘的踪迹。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问九兄,他总是无声哭泣,
问耶耶,他只说阿娘在他心里。
直到五岁那年的某日,
偶然经过阿娘所游地,
我再一次地将她记起,
也终于明白生与死的距离,
那一刻,我哀不能已……
耶耶爱发脾气,
训完臣属,踢了奴婢,
我学起阿娘的样子,
每次都能哄得他转怒为喜。
耶耶擅长飞白体,
他批阅时常将我抱于膝,
也常兴致高昂地教我习字,
我能模仿他的字迹,
无人能识。
日子走得悄无声息,
九兄胜衣,
我哭问耶耶他是否将去府邸,
惹得耶耶也痛哭流涕。
九兄虽如往常住在宫里,
我却不愿与他每一刻的分离,
哪怕他只出去一时,
我必会送至虔化门止,
泣别依依。
我总是害怕父兄会突然消失,
却未料及,
我会先消失在他们的世界里,
那一年,我实岁十一。
耶耶明知悲爱无益,
却日数十哀,三旬不食。
为了不使我亡魂孤寂,
他在我的墓侧营造佛寺,
虽然不能和阿娘葬在一起,
但我已知,
耶耶会将我与阿娘一同葬在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