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了门,一霎那,黑洞洞的血腥感令人窒息,他推门进去.
他甚至关上了门,回身,轻轻地,关上了门,像在自己家一样,关上一个秘密,让一切都显得平时一样自然.
然后,他抬了那个女子的尸体出来.
是用一把刀,长八寸,宽三寸,缅甸刀.
下体洞穿到顶,那把刀的柄还留在外面.
他先擦干女人的头发,拂拭掉脸上颈上的肮脏.然后就在井边,打上井水擦洗她.
他最后才拔出那把刀,很少的黑色的血,他想,大部分应该在体内凝结了.
然后他说,仿佛对着空气,你想怎么葬她?
随便你.
你不把她当成刚从你床上下来的女人?你抱她的时候她还是热的.虽然是个妓女,可是也不该被杀了.
不,不是的,我没和她上床.
我没和任何女人上床,她不是的.
而我杀了她,只不过是以为,这是最好的结局.
那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我也不知道.
谷歌回头,看井上翻出的泡沫.说,我以为你会埋了她.
为什么?我只埋过一个女人,而她,洗干净了,不会弄脏井水.
我们也不算太过分,我们走吧.
好,百度.
窗外有人极轻极轻的唱着歌,
乱红入眼,十里烟罗,迷长恨短,知我知我?...
"你屋子里死过人,味道难闻,到我那睡吧."
"好".谷歌说,"可是你屋里那个怎办?"
"搬到那边就是了"
我们回到了我的屋子,旁边就死过人,我们睡得很好.
我是花洛,现在困扰我的问题是,我无法把一个玩笑小说写的认真,一开始就是不认真的.它不太好,也不太糟.也就是说,我想要它到达我想要的方式,而它有没有糟糕的彻底.
很明显,出游十天回来,我更加形式化.
小说会继续的,虽然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