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我是绝不写(非史向)虐文的亲妈(才怪)
朝菊—纪念
1月30日的22点,菊抬手看了看表,他走下飞机,手里除了作废的登机牌空无一物。
本来30号就快过去了,好在有时差,像是天赐一般多出来了九个小时,菊这么想。要是阿瑟离他再近一些,在太平洋的东岸而不是欧洲大陆的边界,属于他们的时间会不会再多些?
他为这个想法感到惋惜,随即又反应过来,这样的话零时区也会变化呀,时差反而更小了。
伦敦的天气难得地好了,没有下雨,厚厚的云朵边缘染上一层淡金色,露出中间的一线蓝天。
菊走下飞机的舷梯,穿过长长的安检通道。他很轻松的走着,然后一眼看到了大厅里等待着他的阿瑟。几乎是在菊看到阿瑟的同时阿瑟的眼睛撞上他的视线,于是两人都慌乱的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