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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王府·正堂】:山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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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七里桥以西,街北坐落着一座嵌着三间兽头大门的府邸,左右两头石狮身负小狮,爪踏雕兽柱脚,气势威严恢弘,檐下匾额笔势古朴遒劲,更显世家底蕴。


1楼2016-04-11 16:46回复
    那就再来一次
    请把以下内容自动翻译成文言文
    (自磨碟沙归来已是三更,着了锦绣将马牵回马厩,阿琅抱着熟睡的傻猫回房。)
    (阿琅自小怕黑,正厅内此时点了几盏灯,虽一闪一闪的,却比黑魆魆的长廊好了许多。)
    (只这夜风吹过凉嗖嗖的吓人,阿琅抱紧了傻猫,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8-20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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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廷尉府与王府相去不远,一是家先所留,一是皇恩馈赠。今日之前,伯叔故旧曾定约圆月小宴,他便推了琐事归家。
      酒酣之后已至三更,他早些时候点了正堂几盏灯,便独身在院落古树下出神(数蚂蚁),直到入耳一阵窸窣,他抬头,黑影入光,他看清那是王兮。
      什么时辰了。
      “阿琅。”
      “你忘了宵禁。”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6-08-21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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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声,阿琅浑身一颤,她原以为今日家中无人,却没想到大哥此时却在府中。)
        大、大哥
        阿琅记得……
        (她有些心虚,硬着头皮应了一句。这时候傻猫轻地轻“喵”了一声,又甩了一下尾巴,恰好扫到阿琅的手,有些痒,阿琅的心亦是痒痒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8-22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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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故犯。”
          他起身抖了抖衣袍,褶皱,尘土亦或是深夜里寒露便融在了夜色里。就正堂余照的微弱灯光,他往前走了几十步,停在离她不远处。
          “你可以解释。”
          王兮怀里还抱着一只猫,他盯了它有一会儿。大概若有正事,便不会有她怀里的猫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6-08-22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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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愈发冷。阿琅紧了紧衣裳,大哥问她为何这个时辰方归府,她该如何回答?难不成直接说,她去了磨碟沙看那劳什子的花魁大选?如若真这么答,大约,她见不着明儿的太阳了吧?)
            我、我……
            (阿琅愈发紧张,夜风吹来,她打了一个寒颤,指尖微微用力,便掐了一下傻猫的肚皮。它吃痛,给了阿琅一爪子,使劲往外蹿。)
            嘶——
            大宝!
            (好在傻猫自小与阿琅亲,这般情况下抓得也不用力,只稍有些疼罢了,估计也只破了点皮。只是,傻猫蹿的方向有些不对头……现如今阿琅只能暗暗希望大哥不要扔了傻猫。)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8-22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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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听见了……阿琅心里默默哀嚎。)
              (阿琅低着头,吹着风,虽有些冷,可傻猫却是个大暖炉,抱着也暖和些。而想象中的训斥却没有出现,反而却是大哥为她紧了衣裳。有些诧异,更多的却是庆幸。)
              (只不过王府的月亮不好看,他廷尉府的月亮也不好看!)那阿琅便回去了。(又看了他一眼)大哥也早些回去吧!(语罢匆匆往居室赶。)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8-23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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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群转帖
                琅琊王氏堂三郎。王昱
                一。“呵…呵…”此时廊下一缕缕微风悠悠吹过,一少年正奋力挥舞着木剑,脑中充斥着各种声音,叫人好不痛快。
                最近这些日子,一直都有人在我耳边说什么要我为家族出力,这个家族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孩子,脑子里一直不断的想着这烦心事儿。
                心中越发的不满,手下的力道也就更重,对着柱子便劈了下去,剑挥舞的也更快了,不出一个时辰,已然汗流浃背。
                顿时觉得砍柱子当真费力不讨好,脑筋一转,不知换成花会如何呢,这般想着,嘴角上扬,泛起了一丝冷酷的笑容,提着木剑慢慢朝院子走去。
                本欲挥剑,却意外见到了堂兄,无奈之下,只能敛起怒容,朗声道“昱见过兄长,兄长安好”
                三郎-王还霜
                “着!”
                倏的听小丫头一声清吟,便见满庭青翠之间银光一闪,翩然正接住飞花一瓣。只见使剑的是个描金乌衫的年青公子,容貌极好,衣剑轻盈,缓带轻飘,一刺之下剑势未收,下招又至,招招剑出不意,辗转挪腾之间乌衣潇洒,极是轻灵飘逸。恍见行云流水间负手一递,是一纸墨意酣然将尽,最后悬腕一提的流丽。
                泼天剑意将收。
                那公子合了剑,随手将花斜递给随侍的丫头,回过头去才欲吩咐什么,张了张口竟没说出什么来,才一怔,便极轻极轻地叹了口气,也只是怅怅然站着,不言语了。
                这便是琅琊王氏的小公子还霜了,少娴书剑,疏朗任侠,本是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及抱病失语,至今亦有半年之久。
                临风久立,便有小丫头抱着斗篷过来细细的系上,他也不动,由人摆弄,自始至终神色只是淡淡。待听得唤他,想了半日,才偏过头去,眼底懵然一片。
                既不能言,便也只是颔首,一笑便又回过头去抱剑观飞花,竟无话。
                王昱
                一。方才观其舞剑,只觉甚是飘逸潇洒,面上也不禁露出了欣赏之色,不自觉竟起了好好学剑的念头,怔了怔,自己都觉着奇怪,转念一想,这个堂兄看起来似乎很有本事,但为何他们没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此时若我能劝服他出仕,我自己不就能置身事外了,美哉!
                见其只是看了看我,却并不打算同我说话,本就心有不快,便提起剑来朝着花劈了下去,看着一地狼藉,才稍稍舒服了些,随后踱步至其面前,坦诚道“兄长可知我为何如此不快?近来一直有人再三对我说要我为家族出力,我并非不愿,可我年纪尚小,谈何出力,愚弟十分不明白”本不欲再砍花,再看这堂兄好似并不愿同我说话,怒气再被激起,立时便对着他面前的花朵重重一击,用力的哼了一声
                王还霜
                道是深庭无日月,恍至端阳,中庭栀子香。
                还霜抱着剑瞧着这小孩子使性子,看着漫天的雪白花瓣在他剑下回旋飞舞,一下子一片雪落在他眼角鼻尖,便猫似的摇了摇头,剑不放手,提足拿脚腕抬了一下他手背,一力之下,掷剑入云。
                才回头看了这孩子一眼,反手夺了剑鞘旋身而起,合剑入鞘。
                站定了,才把剑递过去。
                飞花势未收,五月里院子里有很淡的香,还霜一手提着剑,便看见霜雪间极分明的手骨,是一竿竹。
                还霜想了想,便又抽出剑来在地上轻轻地划,“兄亦不知。草木无言,何意欺之?”笔意无收,剑尖却顿,还霜侧脸轻轻地瞥了这他一眼,极年轻的孩子,出落得眉目俊美,神色间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凌厉,心里大抵有数。
                院子里草木青葱,郁郁的一股蓬勃的意思,还霜抬头拿下颌指了指庭中植被,又低头写道:“芝兰玉树,当生庭阶,以为荫。”
                一笔至末,遒媚自然,更如绛云在天,写至末了,怅然一笑。待想起来,侧脸去看那小孩,神色只是淡淡。
                王昱
                一。看着堂兄这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的功夫,心下更是按耐不住方才想要与他学剑的念头,正欲出剑请他指教,却见其使剑在地上划了几笔,不一会儿便出现了完整的一句话,看了眼堂兄所说,神色也只是淡淡的,并无甚反应,又见他抬头用下颌指了指庭中植被,再次写了一句话,瞬时明了其意,便与他道“然时候未到,昱如今尚未成才,又谈何出人头地?”
                言毕,便抬起手中木剑指向堂兄,抿了抿唇,眼神直直看向他,眼中透出坚定之色,“昱请兄长指教愚弟剑术”
                看着兄长,虽心中有不忍,但还是将之前所想说出了口“昱想请问兄长,兄长可有想过出仕?依照兄长之才,足以为家族出力”
                王还霜
                病后心意萧疏,还霜本已谢客许久,今日使剑起了兴致才与这孩子纠缠了许久,一晌下来,便有些惫懒了。再者这孩子言辞间虽然一派天真,终究诗礼门庭,自幼熏染,并不十分好打发的。
                因收了剑,低头想了半晌,随手招了个小丫头过来。
                是生得极灵秀的女子,穿一件烟青薄衫子,眼里有澹澹的光。还霜笑了笑,垂着眉眼拿扇柄在她手心里划了几笔,那丫头想了想便行了个礼,开口道:“庶人之剑,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更无所重用,精修无益。”
                很清脆的声口,恰是莺啼,说的却是男儿们纵横决策的事。
                那么重,她又那么轻。
                还霜的眼远远的瞥出去,亦含了一点首肯的笑。
                早夏里一点温柔的天光洒下来,细细地涂在还霜衣裳上的金线细描里,映的他像一尊小小的神祇。
                发了一会子怔,才回过头来看了这孩子一眼,那丫头因才开口,是迷惑的语气,“公子抱恙,小公子竟没瞧出来么?”
                王昱
                一。言毕收了木剑,小心查看对面人脸色,见其有了笑意,那这事或许有的商量,顿时放轻松了些,又见其抬手招了个丫头,并在丫头手上用扇子划了几笔,随后那丫头所言却着实让我怔愣了一瞬,方才稍稍放松了些,他却把话又说回到我身上了,事已至此,绝无放弃之理,立即便回过神来,随即思索了一番,开口道“兄长此言差矣,自古以来,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他们哪一个不是在深刻的苦难中磨练出坚强的意志,需知借古而知今,居安以思危,再者,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兄长谦谦君子,如何做不到?”虽是面无表情,眼中却透出坚定之色,一气儿说了这么多,自己都觉甚是不可思议,而后拿出怀里的帕子拭了拭汗
                闻听那小丫头困惑之言,瞬时眯起了眼睛,瞥了她一眼,提着剑至堂兄身边,抬首视人,道“兄长焉知自己不会有康复的一日?如此便放弃,着实令人失望”言罢转过身去重重哼了一声,十分不屑
                王还霜
                康复?
                还霜瞧了他一眼,眼里也带上了一点好笑的神气,好玩似的张了张口要重复这两个字,没有声音。
                算来山阴道上桂花初,一门风流,累世之美,无不雅善清谈。早些时候,春袍窣地的年纪,乌衣年尚少,灵秀殊胜,也是门庭葳蕤里一点极生动的颜色。
                是诗礼簪缨之家钟鸣鼎盛之地养出来的风姿天纵。
                该有多少人扼腕叹息过后来的事,这些话,他又该听了多少遍?
                下不可辩小儿,上不可进良言。
                他尚不是女子,未生一双秋波潋滟可含情,亦不愿期期做女儿态。便只是一味沉默,千般机锋都合了鞘。
                要他答什么,又怎么答?
                枝上黄鹂月下莺,江心秋月壁外蕉,独他是顽石缄口。
                还霜也只是抿嘴笑了一笑,笑也只是无声。
                像是终于想起这孩子似的,便低头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到了也无话。
                末了了,还是丫头想起来,极赧然的添了一句;“小公子,我们公子想是乏了。”
                便只是一叹,微一颔首。
                王昱
                一。本欲再同他说几句,瞧他神色,顿时便没了兴致,过了良久,见其看了过来,且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心中甚觉郁闷,半晌,才听那丫头下了逐客令,随即拂袖而去
                【结】


                IP属地:贵州12楼2017-05-24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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