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之外有谁?”
“无人。”
……………………
“谁是远的,谁是近的?”
“这里的我们,那里的我们。”
………………
“谁是最古老又最年轻的?”
“我们。”
……………………
“谁该被荣耀,谁走向我们,谁等待我们?”
“我们。”
……………………
“而这太阳,它的光来自何处?”
“唯来自我们。”
……………………
“那天空,它是何者?”
“我们內中之孤独。”
……………………
“那,谁该被爱?”
“是我。”
……………………
布朗肖.《最后之人》



“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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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远的,谁是近的?”
“这里的我们,那里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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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最古老又最年轻的?”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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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该被荣耀,谁走向我们,谁等待我们?”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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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太阳,它的光来自何处?”
“唯来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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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空,它是何者?”
“我们內中之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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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该被爱?”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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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肖.《最后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