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接着的。

“你奶奶呢？怎么不在？”付静言问道。
“她过世了。”
语气就像是说该吃饭了那种平淡。
付静言看她神情冷漠，但是心里一定难过死了，安慰一句：“节哀。”
“你能不能出去？”
“我今天不走了。”
“你有病吧。”
“我就是有病，大老远的从京城跑到这破地方来找你。”
“真是有病。”
沈意最后也没成功赶走他，自己穿着衣服上床就睡了，也不管他。
付静言就坐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夜的时候，付静言好像听到哭声，从屋里传出来的。
他跑进去，沈意还在睡，嘴里一直叫着奶奶，闭着眼睛一直哭。
付静言看到她这模样就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