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在那样一个中午,面对我唱时光机。明明知道,那个时侯很想哭,却拼命忍住冷静地默歌词。我终于发现,终于在想,到底TA有没有真正的自我。那个在随笔里无意看到的那个彷徨无助的小男孩,会不会只是TA随意的伪装。为什么还是宁可相信那是真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口,会否我不小心偷窥到TA的防线。这样做很不好。不应该再过分纠结下去。
如是。这一周就要平静过去。前桌突然跟我说,看时光机的歌词就会让人难过(是这样吧)。那天月考刚过,她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泪。天知道,连时光机都无法预知的事情,我们的一生要历经多少磨难。有那么一天,我们真的会把那座牢狱坐穿,向前辈们一样大声呼喊自己微不足道的解放。
WHAT DONE IS DONE。剪。不要败给自己。
其实,文字总是慢一拍,却可以无师自通的本领。那天很不争气地又落单了,更不争气的是会莫名其妙萌发孤立无援的感觉。看乌云也会难过一秒。总是这样。幼稚园的时候就被说成不合群、甚至笨嘴拙舌,行事木讷。那天开始,6岁开始,就可以擦干鼻涕装无所谓,跟班上被孤立的智商偏低的孩子一起玩。
那天跟处得还可以的同学一起聊。才知道那个孩子是她的小学同学。她撇撇嘴,不屑地说,那个人是傻子呀,你跟她一起玩。于是沉默。其实真的很想还嘴,我一点都不认为耻辱,这是我的事,我的朋友。
在听齐豫的梦田,越来越喜欢她一类的女子,可以面带微笑的坐着,一言不发地露出好看的酒窝,有些羡慕,这样知足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