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是
【跟着他重复地念了这句话,几分反问,几分嘲笑。心中积攒着不知名的怒火,面对着他退开几步,一声嗤笑,转身走向桌前,倒水的手不知为什么发着抖,泼泼洒洒地溢了出来。握住滚烫的杯身,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痛,慢慢向他走近,莫名地又重复了一遍。】
她不可能是
【突然甩手将杯子用力掷向地上,清脆惨烈的声音炸裂开来。】 她不是!那就是你了!
【近乎是嘶吼着喊出了这句话,身体因为愤怒与痛苦不可遏制发着抖。比起他的拒不承认,更使我疯狂的却是到如此地步他还是维护着汪翠屏,而不知何时,心中的天平已经倾向于坚信那个逃跑的女人就是共党。】
你这样维护她可曾想过我?特使行动除了处座只有我跟她有可能接触到!你那夜为我庆生,把我灌醉,到底有没有偷印过保险箱的钥匙模!
【转过身撑着桌子无力地抽泣起来,披着的外套滑落在了地上,心下一片凄惶,良久一手掩住眼眸,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深吸一口气,重新转向他。】
您曾经教过我,不要愤怒,愤怒会使人失去理智,更会让你的敌人抓住把柄
【冰冷的声线里隐约有一丝疯狂,徐徐向他靠近,一边掏出腰间的手枪,打开了保险栓。】
我给您的把柄太多了
【鼻尖贴上他的鼻尖,呼吸相闻,握枪的那只手绕到他的左胸后,又倾身贴在他身前。】我做不到杀您,可我做得到一颗子弹,贯穿我们两个的心脏
【微微眯了眼,妩媚一笑,耳语一般。】现在告诉我,你凭什么觉得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