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旧容吧 关注:32贴子:1,690
  • 15回复贴,共1

憋屈驸马刁蛮妻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11-15 22:00回复
    上官奕
    “上官兄,几年不见,倒是风度依然啊!不像兄弟我苦命,跑断了腿,磨破了嘴啊!”同科又同乡的翟容一番恭维,听在我而里并不受用。我与他同科登榜,而且名次高他许多,他如今已评自身才华从六品升至四品,而自己顶着驸马的头衔得的不过是闲差。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上官奕最忌他人动不动便拿这驸马的身份说事,不由得冷了脸。
    官场闯荡,这翟容也是懂得察言观色的。“算我刚才失言,年兄宽宥,我请你喝酒赔罪。”见人已经致歉,二人又是一别几年,便也翻过了这一页。
    “这里……”我跟在翟容身后下了车,抬眼看了那牌匾,脚步不由得犹豫。
    “怎么,上官兄不敢?”翟容故意低声激将。
    “有何不敢”我心中本就对安乐公主有气,如今又被翟容言辞一激,抬腿入楼。我自得中功名之后便被一道圣旨招为驸马,虽并非本意,但与公主也算琴瑟合鸣。只是当初身负才名,又登龙虎榜,本想在官场一展宏图,清史流芳。如今眼看身后的人一个个官场得意,而我的名字却渐渐无人提及,取而代之长以驸马之名被人提起,心中不免愤懑。
    江南水患,赈灾之事出现纰漏,我本想毛遂自荐解此困局,却不想公主千般阻拦,不愿我远行。本就憎恶这裙带关系,可偏偏又是避无可避,正巧翟容回京述职便出宫一聚。虽说也算风流才子,可自从一心功名之后,却也很少涉足这种勾栏场所。年少轻狂之时,也曾为花魁填词做曲,只是留下薄幸名罢了。
    “上官兄这的酒和美人都是佳品”翟容选了雅间,落坐之后为我斟酒之时似是常客般说道。“我可还记得你当年填的长相思,不如让这的花魁唱一曲如何?”
    “哦?你竟然还记得?我可不信……”上官奕虽然知道翟容过目不忘,但也不信几年前的玩笑之举,他能只字不差的记下来。
    “不信?上官兄我们赌一局如何?今日若我赢,你便听我安排,不能拒绝”我忽然觉得翟容在一步步给我下套,可话已至此,也不能退缩。
    “好,只要不违我处世原则,愿赌服输”。
    翟容要了纸笔,一挥而就。不多时,女子抱琴而来 ,福身施礼,接过那一纸填词。琴声悠扬,抹挑勾剔,指法熟练,动作如行云流水。本是年少的拙作,却被眼前女子演绎得别有韵味。
    “怎么样?上官兄,可认输?”翟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算你赢了,有何指教”或是勾起旧日的记忆,或是有感于如今的不得志,对饮之时,不由得多看了那抚琴的女子几眼。
    “小女子斗胆,不知这词是哪位公子填的?”我没想到会有此一问。
    “他填的”翟容完全没打算给自己大掩护。毕竟有着驸马的身份,出入这种场所虽然不做什么也不想被人盯上。
    “公子才学令奴家佩服,不知可否借花献佛敬杯酒,大胆讨了这阙词”听女子如此说,怕什么来什么,我不由得看向翟容让他帮忙解围。哪想到他是来添乱的,不但对于我的求助视而不见,反而允了人的请求。
    素手擎杯就在眼前,我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直到那磁杯碰到唇线,才勉为其难地喝了。只是戏还不算完,竟是不知为何那女子入了怀。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11-15 22:00
    收起回复
      安乐公主李沁
      【上官奕因着早朝,总是天蒙蒙亮就弄出些丁零当啷的响动,为此我同他闹过几次,可渐渐也就习惯了,不过是早一些起身,对镜绾一绾青丝,挑一挑珠花,再描一描眉黛,便消磨过去了这段时光,等着他下朝回来,再一同吟诗作画,弹琴吹笛,惬意闲适的一日便过去了——谁知他前些日子竟为此与我争了起来,还有人嫌日子过得太安稳不自在了?委实不可理喻。】
      【今日照例是一面梳妆,一面等他。发髻拆了一遍遍,挽了一回回,却总不见人归来,往日从不见他未经告知迟归不回,这会心下不免有些焦了,更衣预备进宫去寻他一寻,却正巧见府上的车夫慌慌张张地赶回来,道是驸马下朝之后与一位同乡一起去了,他为着有个交代,便远远地跟定了,谁知道两人的车驾走着走着,竟在一处烟花之地停了下来,随后便进了去,一直没出来。越听越是心惊,一腔怒火与妒火一直从心头烧到了玉颊,一扬广袖纤手重重拍在了案上。】
      本宫倒要看看是什么妖精叫他闻着味儿去了!
      【话不多言,便命人循着路带我去了那处青楼所在,本是满心的躁火,一路上倒平息了几分,我素知他为人端正,也不是留恋烟花柳巷的纨绔之流,若本是一场误会,却叫我自己闹成了大事,可不就是白白让他声誉受损了?于是便遣家丁打赏了那老鸨几把金叶子,只说是家中有急事,才不得已来寻家主,问明了雅间所在,一方薄纱掩了面,做贼似的垂着眼眸一路飞也似的穿过喧嚣作乐的众人,一不留神在阁门前撞上了一名送酒的丫头,眼眸一转,向她手中塞了一锭白银,趁着她发愣之际,顺理成章地接过了托盘,轻轻推开门,侧身溜进了阁中。】
      【莲步行得细碎而小心,隐隐尚可听的正厅中有女子娇笑声,终还是不断念着眼见为实,一直到转过屏风,眼中正落入他将一女子揽在怀中的情形,几乎如遭电击,鼻尖一酸,苦楚便自水眸一圈圈漾进心头去。一时有意恶心他一番,遂款款而近,敛衣素手执壶,清透的酒液便盛满了一觞,有意忽略他与那女子,而向另一旁陪坐的男子奉上酒樽,盈盈含笑,眼角一抹风情。】
      郎君好是寂寞,不如饮了妾身这杯?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11-15 23:21
      回复
        上官奕
        这种地方逢场作戏以前也是有的,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只是如今身份不同,多了约束,在心在身都不想在沾这野花。外间忽然有女子推门入阁,我不由得想将怀中女子扶起,只是这个举动看在外人眼中更显暧昧。
        “上官兄果然是风流啊,翟某自愧不如。一阙填词便能哄得美人投怀送抱,看来以后我得将上官兄的佳作收集成册以供不时之需。”翟容其人品行不坏,就是这玩世不恭的作风着实令人头疼。
        “既然你喜欢,那便君子不夺人所爱”我稍稍用力将怀中人推出。
        “公子嫌奴家丑陋,不堪入目?”还真是演戏的地儿,不过是一个动作,刚刚发出银铃般笑声的女子,转眼便是粉颊着露。平生最见不得女子哭,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摇头回道“非也”。
        因为怀中女子纠缠,我并未在意执酒之人。只是劝酒之声传入耳中,这种声音在我我脑中炸开,太熟悉……安乐公主。也顾不得怜香惜玉,用力将怀中女子推开,细细打量斟酒之人,虽是背影,也有八九分的把握。可转念一想,公主千金之躯,如何会来这种地方,莫不是自己醉了。
        “翟兄刚刚不是还羡慕得紧,我这拱手相送,你接与不接?”我急切地想将轻纱遮面那女子拉到身前仔细观瞧确定身份,看到那覆面的白纱一角,我又怕真的是她。
        “看来公子更喜欢这雾里看花,只是我们楼里可从没有婢女带面纱伺候客人的规矩”被拒女子本就是这楼里的花魁,如今被一个执酒的婢子比下去如何甘心,在寻着我的目光定格在那女子身上后开口带着怨念。
        我握酒杯的手一时失力,酒杯砸在桌上,酒水顺着桌案流淌,湿了衣袍。翟容总算是看出了眼色,将那女子指向了这一边。越走近,越觉得眼前之人便是安乐公主。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11-16 09:18
        回复
          驸马上官奕
          怀中抱着公主,既不敢怠慢,亦不敢妄动,只是静静待人答复。素指在掌心不知勾画着什么,一笔一画在心中带起涟漪。我毕竟不是柳下惠,也只能按按压下这涌动的波流。无暇在顾及对坐之人,只是小心地对应对着怀中人的一举一动。掌心的肉被人掐起,却并未有多少痛感,全当她在泄愤任其行之。
          两两相望,公主略带刻薄的话让我有些为难,不知如何开口。幸好那花魁受了羞辱转身便径自跑开了。
          听闻公主终于动了要走的心思,心中不胜欢喜,可接下来的话却如一盆冷水浇下,很显然这是故意刁难。今日她如此做派,羞辱了花魁,已经够引人瞩目。如今又是提出让我抱她下楼,若我照办,不出半日恐怕这京城就得传遍。公主的清誉,皇家的体面,损了哪一个我都吃罪不起。
          “上官奕……你是色迷心窍了吗?言语如此恶毒的女子哪有半分风情?”翟容估计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才会连名带姓的称呼我。
          “翟容,本官的喜好岂容评论”腰间一紧,实在是别无他法,只能阴了脸,以官威相压。我知道这样可能会伤了他,但若是继续让他说下去,触怒了公主更难收场。
          “你……好,好……”果不其然,这样的话语足以让他气愤离场。待人摔门而去,我才看着怀中人言道:“此间非久留之地,若事情闹大,有损公主清誉。待回府后,我与你解释可好?”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11-16 17:00
          回复
            驸马上官奕
            多亏自己这呵斥来得及时,不然翟容还真不好过。女子站起身,我也离了座,怕她真的怪罪翟容,不由得在人走出门钱开口求情。其实如何不知,自己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但此时为了兄弟,这刀该插还是要插的“所谓不知者无罪,公主大人大量,便饶了翟容今日无礼之举吧!”。
            走出楼,这门外早已没有了公主的身影,唯有一车静候门前。“公主是如何找来的?”我不由得好奇她是如何能掌握自己的一举一动,莫不是也坠了尾巴。
            “小的不知”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回府吧!”
            问了公主去向,便也不敢耽搁,谁让自己理亏呢。进了门,看着女子余怒未消的模样,着实没有想好如何开口。若是如实说,就卖了翟容。若是不说,自己这关难过。没办法,只能直接认错了。
            既然称呼的是驸马,那这尊卑立显,只能站着解释“今日踏足勾栏确实不该,但也只是喝酒叙旧。期间因为少时的一阙词才引来那花魁,始料未及。至于公主看到的那一幕,并非我所愿,但如今也解释不清,只唯有一点,上官奕对公主之心绝无半分不忠。”能给的解释都给了,说到此顿了顿,抬眼去看女子脸色“既是有错,全凭公主处置,但只求公主息怒,莫要迁怒于翟容。”我虽然不知公主如何知道的行踪,但此时人在气头上也不能开口发问。只求她能忘了翟容的不敬之举。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11-16 19:00
            回复
              上官奕 驸马
              一番解释,公主怒气未减反增。明知将一切推到翟容身上此事可了,但朋友之义不可不顾,既然都已经插了一刀,又何惧第二刀。我本就不是怯懦之人,这两年忍气吞声一则是因为皇命,二则是因为公主一片真心。如今见她全无半分信任,又是执剑质问,生怕她伤到自己。一步步靠近她,握着她的手将宝剑卸下,扔远。
              “章台一事我自知有愧,但所言句句是实,公主若不信,我也无可奈何,只是任何责罚我一人承担,不要因此牵连他人,毕竟他能有今日不容易。”眸光扫了一眼地上茶盏的碎片,再次开口,却是有些冰冷“或许你从未信过我,不是吗?不然有如何会派人跟踪。”我长叹了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开口像是询问:“公主以为的为我着想可曾问过我是否愿意?十年寒窗,一朝高中,公主以为我求的是什么?光宗耀祖?飞黄腾达?非也。那不过是燕雀之志。我要的是以己之力,造福一方,哪怕只是一个七品小吏也无憾。而绝不是现在这般占着高位,尸位素餐。你可知朝廷里他们提及我都说些什么?”我望着人盛满清泪的双瞳,平静地说出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话。想到那些不看入耳的话,压下心中翻腾的巨浪。望着那一张海棠着露的脸,着实有些心疼,她纵然行事刁蛮,但却出于一片赤子之心,伸手为人拭去腮边清泪。“公主,一朵花开在别处早晚会枯萎,但开在心间永远都是初见的模样。今日踏足勾栏一方面是与你赌气,另一方面是想重温旧日时光,但绝无寻欢作乐之心。公主可能不知,我与翟容便是在青楼相识的。那时我并无仕途之心,虽是有些才华,也不过是为了卖弄罢了。偶然一次斗诗,败战之后,与他长谈。一席话醍醐灌顶,方才有了今日的上官奕。当然论天分他可能不如我,但论做人,我难望其项背。”话说道此,我忽然以尊卑之礼跪地,言道:“今日是上官奕有负公主,只求公主开恩,放过翟容,一切后果我一人承担。”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11-17 09:29
              回复
                驸马上官奕
                她平日里没少为了琐事与我吵闹,尤其是最近知道我有心外派之差,更是愈发的变本加利。也只当是公主脾气,便未曾在意,尽量忍让。没想到我以为的无理吵闹竟是另有因果,她心中的苦水并不比我少。更没想到的是,我以为帝王之家少真情,她竟是用情如此之深。
                “安宁……”我蹲下身,轻声唤她,没有用尊称。伸手小心拿开她抱在身前的剑,剑刃锋利生怕伤到她,随手将剑扔得更远。将不停啜泣的人搂入怀中,轻抚着脊背柔声安慰到。“安宁,当初一纸皇命将我招了东床,我确实心有不甘。因为我明白这样的身份,离自己的志向会越来越远。”说到此我叹了一口气“但是,我这一生求的除了清史留名,还有便是与一人白头偕老。相处两年你虽然有时刁蛮任性,但待我之心又如何不懂。我从未想过你今日所说之事,又因你贵为公主,亦不曾料到会这样的患得患失。孩子的事在缘分,我都不曾在意,你又何必为难自己。至于你说的什么女子,是不可能有的。我虽然有过少年轻狂,看尽百花,却从未折下任何一朵。儿时便知母亲虽为正室,却依然因为父亲娶进门的女人落了不少伤心泪。既知其苦,又如何忍心让这种泪落在你的腮边。”手指轻抚女子秀发,良久方是狠下了心,但也不免眼中划过一丝伤痛,毕竟那是我入仕的初衷。“你若是不愿我离开京城,我便留在府中陪你,江南不去也罢。只是翟容之事,还是希望你能高抬贵手。”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6-11-17 12:05
                回复
                  驸马上官奕
                  以往与她争吵,多以装聋作哑沉默,拂袖而去告终,最多不过是争辩两句。碍着公主的身份,上官奕也不敢触怒于她。今日也算因祸得福,两人憋在心中的话找到了宣泄的机会,似乎经这么一吵,彼此间的距离反倒是近了。玉臂环上脖颈,怀中人歇了抽泣之音,我应承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看人抬手,勾唇一笑,低头认敲。我刚刚的话并非出自真心,不过是为了哄骗公主的违心话。但即使是违心,我也会言出必行。没想到怀中刁蛮人儿忽然开了窍,竟是不在阻拦江南一行,而且有意让我以才服人,不由得心生欢喜。只是翟容一事,她尚未给予答复,我这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仰起的小脸儿,泪痕阑干,一双杏眸微微发红。开口言及翟容,听后不由得轻笑。“你啊……”手指轻刮人鼻梁后,抱人起身,随即开口回道,“臣,遵命”。不是生分的尊卑之别,而是带着宠溺的戏谑。
                  抱人直抵榻处,一双眸子对着榻上人仔细打量,就如同今日青楼她对自己那般,只是这眸光中多的是惊喜和欲望。一手撑着榻,侧头轻吻人脸颊,唇间淡淡的咸涩之感是方才清泪所致。手指勾开人腰封,唇边春意更浓,只是眸中渗出几分醋意 “夫人今日竟然因赌气,为他人执盏,称他人郎君,这笔帐如何算?这般风情我可从未在府中见过,莫不是为夫不称职,方才让你不愿展露?”虽是夫妻间该有的亲昵,但我从未如此称呼于她,顶多唤声安乐。话里虽是带着那么一点质问,但更多的却只是反客为主的调戏。说话间解开了人中衣的带子,抚上人平坦的小腹。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11-17 15:16
                  回复
                    驸马上官奕
                    “瞎子……”听人如此结论,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说不解风情。不过她说的也是实情,毕竟她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不似那普通女子能够随自己的兴致欢好。情事之中,分寸很难把握,一时情起,便是干柴烈火,难免失控。若真的伤了她,怕不好交代。所以虽然不曾敷衍,亦不曾尽兴。
                    “你在楼中怎样了?”听着人的控诉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看这那张小脸一点点一点点染了胭脂,依然明知故问,手指勾勒着人软肋的轮廓。我忽然发现平日里只是刁蛮的公主今日倒是生出几分可爱。“哈哈哈,难不成我要在那风月场里与你来一曲鸳鸯交颈?”到最后她也不曾说出具体做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反问道。
                    乾坤颠倒,不知她亦欲何为,扯下玉带后的衣袍大敞。素手轻拍脸颊,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凑进轻语。
                    “说什么呢?嗯?”忍不住抬手在人臀上轻拍两下。强压的欲望被她这么有意的拨弄一下,便已经仰起了头。
                    “那我今日就尽职尽责地伺候夫人一次,可不要中途打
                    退堂鼓?你下的战书,至于何时收兵可就轮不到你做主了。”今日她的万种风情,早已让我眸中染了浓重的情欲,伸手落下幔帐,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撑于人身侧,长戟抵着城门,在人耳边戏谑道“夫人,你刚刚说我哪里不足?没听清,不如再说一次……”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11-17 17:18
                    回复
                      @猫和鱼的结局 这贴吧大部分戏是和朋友的,男皮大都是我。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6-11-27 11:20
                      回复
                        @不勇敢的青春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6-12-02 18:28
                        回复
                          @慕雨闻夏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6-12-03 10:49
                          回复
                            @Mの老相好 这个吧里差不多都是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6-12-30 19:47
                            回复